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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16 23:49:14瀏覽8076|回應0|推薦1 | |
本文原刊載於PTT實業坊的飄版(marvel),承蒙原作者scwl同意轉貼,在此致謝。
================================== 我遇到無法解釋的不可思議經驗發生在苗栗新訓中心-斗煥坪,下部隊在該營區的營部連,當時連上有三個哨點:安官、側門、油庫;本篇兩親身加一篇學長經驗發生地為油庫與側門哨,先說明一下哨點狀況。 油庫:站哨時間為兩小時,鐘點為單數,如23~01、01~03、03~05,負責人員-持槍槍哨兵。 側門:站哨時間為兩小時,鐘點為雙數,如24~02、02~04、04~06,負責人員-帶棍兒哨長。 油庫哨與側門哨的位置相距約十至二十公尺,白天時段兩哨的負責人員於各自負責的哨所外進行衛哨的工作,到晚間基於安全理由哨長移動到油庫組隊站哨,由於兩哨點間無任何屏蔽物,故在油庫仍可監視側門的風吹草動一舉一動螞蟻爬動。 ***********補充內文結束的分隔線*********** File 1. 這是一篇聽學長轉述的經驗,某天突然看到阿文學長連續幾天發高燒掛病號,原本值星官以為阿文學長只是裝死想全休擺爛,送到醫務室去診斷確實有高燒的現象,醫官也僅開點藥讓他吃並請值星官讓他全休個幾天。在阿文學長生病前一天甚至一週學長都表現得生龍活虎,完全沒有生病的前兆,那陣子的天氣只是普通冷也沒有忽冷忽熱,實在讓人難以理解一個勇猛的革命軍人(?)會就這樣地突然生病。 某天晚上我與和阿文學長同梯的學長阿義一起站夜哨時閒聊,聊到為何阿文學長會突然生病呢?阿義學長說這是有原因的...就在生病前一晚阿文學長值油庫夜哨時因為覺得冷就要求當時與他組隊站哨的菜比巴學弟哨長幫他警戒,警戒誰呢?當然是查哨軍官囉~而學長本人則躲進哨所裡避風了。當時他躲進去哨所後取出藏在哨所內看板後面的愛情青紅燈來看藉以消磨時間。學弟則盡責(?)地幫他警戒並跟哭摟玩~~。(註:哭摟-當時我們營上放養的黑狗,活動區域都在油庫與側門一帶,到了晚上則是我們站夜哨的好伙伴,常常會以汪汪示意我們查哨官接近,請作好接招準備。但之後不知道跑去哪裡了,一直到我退伍前都沒看到牠,我一直懷疑是被連上可能會吃狗的學長吃掉了) 學長看愛情青紅燈到忘我,學弟跟哭摟玩到忘卻站哨的無聊,突然哭摟叫了!厲聲地狂叫!通常我們站夜哨若聽到哭摟這樣叫時就知道有人接近了,而這麼晚會接近的也只有查哨軍官或是旅部連帶人到彈藥庫上哨路過的。 不對!哭摟叫的方向不太對!通常應該是往哨所右手邊叫,因為人通常是從那邊出沒的呀!而牠吠聲所朝的是側門哨所的方向。由於學弟安撫不了厲聲狂吠的狗,逼阿文學長放下手邊的青紅燈跑出哨所看到底發生什麼事;踏出哨所站在階梯上(哨所需踏上三格階梯)往狗叫聲方向望去看到側門哨點那邊站著一個女人,穿著與特徵都不明顯,從學長的轉述只知道是一個女人。 當阿文學長看到這個女人時整個人都嚇傻了,當下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就像漫畫裡描述的當蛇盯著老鼠時老鼠一動都不敢動就像被定住一樣。我想那應該就是新世界人人都會的霸氣吧! 那『女人』好像察覺學長看到他了,她開始像著油庫哨這邊移動,移動的方法呢聽轉述的學長說是用『飄』的飄向他,而當時旁邊原本在玩狗的學弟只是覺得為什麼哭摟會突然失控只希望牠快點安靜以免把在旁邊營舍中熟睡的弟兄吵醒。 學長無法控制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飄近他,那時候他週遭的景象就好像凍結一樣,只有那女人在移動著,最後女人穿過了學長的身體消失了!學長也癱軟了身體坐在哨所裡等著下一班哨來接,學弟只是以為學長累了要睡覺,而那時候哭摟吠叫的方向朝著女人消失的地方-我們的營舍。隔天學長就病了,而休養過一週後也恢復了健康。這件事就在我們的耳傳與喇賽中漸漸地被淡忘了 ********************************** File 2. 花了好多的廢話介紹了聽學長轉述的經驗後,終於可以把一直想說出來的親身經驗訴說一下,過去一直因為覺得飄點不夠而找不到機會貼文。接下來的兩個經驗沒什麼飄點,只是無法解釋,與大家分享之。 耶!今晚我值24 ~02的側門哨長耶,由於是只需配備足足有接近三根大熱狗般長度的警棍且不需戴鋼盔,再加上站23~01與01~03的油庫衛兵都是在連上比較聊得來的弟兄!而隔天早上又可補休到七點~真是開心呢。 到了我開始站哨的時間當然是很快樂地跟哨兵一起喇賽暢談男人心裡話,當時伴著微微的涼風真的很舒服,天空高掛著皎潔的明月使人心曠神怡,這種感覺就是和平吧,就在我們聊到很開心的時候突然感到我的鞋跟好像有什麼東西碰到? 低頭一看,咦?是顆小石子呢。當時我們站哨的方向都是背對油庫內部面向營餐廳,而我們背後也就是油庫一進去沒幾步的地方有一個隆起的土堆,上面有些碎石子,我想說碰到我腳的小石子可能是土堆上的石頭被風吹落滾過來的吧。覺得沒什麼異狀就不理它繼續跟弟兄聊天,不一會兒滾動到我腳邊的小石頭變多了,甚至滾到經過我身體到更前面的地方;就當我跟弟兄都感到納悶之際心想:『靠夭咧!最好是風有這麼大啦!』的時候,上文提到的哭摟竟對著小土堆的方向吠叫!我們聽到哭摟這樣叫的時候就開始警戒也希望趕緊安撫牠以免吵醒別人而挨罵。同時也開始思考那小石頭滾動的力道不像是被風吹動的,倒像是被刻意用丟的...靠北!該不會遇到什麼東西了吧!出來當兵遲早要遇到的!我終於要遇到了嗎? 不!我是麻瓜!不該遇到的!所以我告訴我自己,對!這不是人丟的!這是山上的東西丟的,台灣盛產台灣獼猴,斗煥坪又在山上,出現個獼猴來整人是非常合理的。那時我跟一起戰哨的連上弟兄都似有默契地不語,哭摟看我們都沒反應的樣子也可能覺得無趣吧,就不再對丟東西來的方向吠叫了.... 石頭事件,在下以相當科學的角度來欺騙了自己免於恐懼,但若不是猴子的話那會是什麼呢? ************************************** File 3. 最令小弟難忘且深刻的夜哨之不可思議事件即將開始,場景一樣,也是站夜哨跟同伴喇賽聊天。不同的是哭摟已經不在營區裡了,晚上的哨若沒了狗顯得格外無趣也不保險。 寧靜的夜一邊跟同伴聊天說笑一邊遠望右前方新兵連隊樓房,看著站寢室哨的新兵戰士拿著他們站哨防身用的+9木槍在練習白天教育班長教導的刺槍術,深深覺得新兵真是可愛呀,可是為什麼我新訓時未曾站過寢室哨呢?是每個新訓單位作風不同吧。 朱唇無意義的對話,白目無目標的亂瞟,享受這醒著的一夜,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只有站哨醒著的人在說話,喇賽到一半時突然一個巨大聲響從側門外傳出! 『趴搭!』 那個聲響很明確地是將近一個排以上人數的部隊齊步踏地所發出的聲音,且在那一聲響中似乎伴著行進間的答數聲,不過就只出現一聲這樣的聲音。當時突然覺得風停止吹動了,我跟同伴 (以下簡稱A),大約屏住呼吸了十幾秒企圖靜靜地等待那聲音再現以確認是否自己聽錯?可是那聲音沒再出現了。 我:「....A,你剛剛有沒有聽到那聲音?」 A:「有...很大聲...好像是從靶場傳來的。」 (註:側門是通往靶場的必經之地,而靶場是屬於營區內部的設施之一,根據我的了解靶場後方便是山崖了,出了側門前往靶場的路上有些路段還可以眺望山下的中港溪呢。也就是說!靶場是不與外界相通的,而任何要往靶場的人一定得經過側門哨點的進出管制。) 我:「那...今晚有部隊在靶場作夜間訓練嗎?」(我知道我這樣問很蠢,因為我們營區屬性為新兵訓練,怎麼可能會有深夜的訓練,且當時也沒外面單位到我們營區從事下基地訓練。) A:「沒有耶...」 我:「"確定嗎?」我翻翻衛哨交接簿確定是否有無交接事項被我們烙高了。 「靠!真的沒有耶!那剛剛聽到的是什麼?你也有聽到部隊行進的聲音吧?」 A:「嗯...對啊!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有部隊在那邊?」 我:「那我們聽到的是什麼啦?」 A:「..........................」 我:「....................」, 此時我為我問了這蠢問題感到後悔。 就這樣,兩人都保持沉默不語地站到有下一班哨的人來接,而到我下哨前,新兵樓房的寢室哨阿兵哥也換班了,儘管人不同了,但一樣的是都在練習刺槍術。這一夜除了那不可解釋的巨響之外,一切都很平靜、平安。 ************************************* 後記:靶場傳出的聲音幸好是發生在我接受命令獨自一人在夜間去靶場拉有線電,不然我可能會被嚇到多一個經驗可能分享吧。沒有飄點,謝謝大家看到最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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