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麟淵明 豔子藤|美食專題作家
你說分手,是因為我不夠柔軟。在那之後,我嘗試過無數次軟性的乞求,像洗碗精流過不繡鋼的碗槽, 想洗掉那些頑強的誤會,卻洗不軟你的堅決。 某日,我想起過去我們在瑜珈課的邂逅。於是我嘗試懷念我們邂逅時的姿態,向前折腰,然後,含住你曾經吸吮的陰莖。我終於又能吻你了,即使是間接的,能用我們都熟悉的姿勢,真好。同時,我也吻了自己。那不是幻覺,我們疲軟的愛,正急速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