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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其政悶悶,其民淳淳; 其政察察,其民缺缺。 禍兮,福之所倚; 福兮,禍之所伏。 孰知其極?其無正也。 正復為奇,善復為妖。 民之迷,其日固久。 是以聖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劌,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譯文】為政隨和散漫,人民反而喜樂淳和;為政勤緊利索,人民反而怨憤飄零。災禍呵,福祥的親密伴侶;福祥呵,災禍的藏身之地。誰知道它們遷延嬗變的準則呢?那是沒有一個定準的。合格正常會變得出格反常,良善祥和會變得妖異險惡。人們對這遷延不居的動盪感到無所適從,由來已久。因此,聖人方正而不孤立,突棱而不傷人,率直而不放肆,光明而不耀眼。 【解釋】(1)其政悶悶,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悶悶,隨和散漫的樣子;淳淳,喜樂淳和的樣子;察察,為"勵精圖治"而勤緊利索的樣子;缺缺,因人民怨棄走散而呈現的飄零蕭條之狀。文義即:為政隨和散漫,人民反倒喜樂淳和;為政勤緊利索,人民反倒怨憤飄零。老子藉以顯示某些預期的舉措會有意外的結果。這是為下文的主張作鋪墊。 (2)方而不割,廉而不劌,直而不肆,光而不耀:方,方正,喻有所合於規矩;割,斷裂,在此指孤傲絕塵。"方而不割"即方正而不孤傲,喻指道者雖有所合於規矩(或者說是"堅持原則"),但並不與對立者斷然劃界,不相往來。廉,銳利,棱角突出,喻能耐高強;劌,劃傷。"廉而不劌"即突棱而不傷人,說明道者雖能耐高強卻"為而不爭",善於與人達成利益的諧和耦合而"各得其所欲"。直,率直,於內無愧疚,與外無糾纏;肆,放肆。"直而不肆"即率直而不放肆。仗恃率直而放肆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拔扈強梁,也是一種"為而恃之"。道者"勇於不敢",雖目標路線坦蕩明確但並不肆無忌憚,所以他"直而不肆"。老子並不貶斥"成其私",他在道論中非常直率而坦蕩地談論著一系列如何更好地謀取自利的方法與手段,但他絕不像馬基雅弗利在《君王論》裏那樣無所顧忌地主張無所不用其極,而是非常慈和體諒地主張行為者要與社會整體以及他人達成利益的諧和耦合來求得自身利益的實現。所以,他的勸道就顯得非常"直而不肆"。光,精神明澈;耀,閃耀刺眼。"光而不耀"即光明而不耀眼。老子指出道者必須"用其光",但又必須"和其光",所以,折衷的選擇是"光而不耀"。方而不割即"同其塵",廉而不劌即"挫其銳",直而不肆即"解其紛",光而不耀即"和其光"。這些準則說明道者雖有所合於規矩但並不孤立絕塵,雖有特能長才但並不恃以強梁,雖目標方向坦蕩明確但仍願繞道曲求,雖自知高明但並不炫耀張揚。這是道者在行進過程中對所暫持的準則、技能以及目標路線的靈動調諧,是雖有為卻知止,雖為之卻無以為的合道準則的具體運用,是在一定程度上對奉行的"正相適宜"("正義")以及"名節"的有所保留。 【評析】本章前半部分陳述了一個變遷不居的動盪背景,顯示在這個世界中,預期的舉措會有意外的結果,相反的事物會有相關的牽連,慣常的情理會有反常的演變。後半部分則針對人們對這動盪背景的無所適從而提出了一套應對之法。老子的看法是:世界是非常不確定的,它使人深感迷惑。在這樣的環境中,那些似乎非常適用的準則、技能、路線選擇會因情勢的演變而不再值得依賴,原有的高明會變為新情勢下的愚蠢。所以,理想的行為方式應該對各種各樣的正相適宜("正義")與造成"名變"不再平滑輕易的"名節"("名變"的平滑也就是"名節"的不明顯)都保有一種雖為之卻無以為的柔弱靈動,要知止,不走極端,以便留有重作自我展布的餘地以因應新的情勢之變……老子的觀點思路清晰,層次分明,可以看成是對一般系統在不確定的干擾環境中賴以保持自穩態的基本行為方式的揭示。只要世界的確是老子所喧染的那樣不確定,老子的主張就具有很顯然的合理性。所以,本章的關鍵就在於對世界的不確定性的強調。
世界的不確定性是老子在道論中對世界的特徵的基本認定。這種認定主要表現在:
(1)他指出了有名的遷延不居性,認為萬物百姓都是"芻狗",事物的突變是平滑可逆的"名變",似乎無須對勢壘的翻越,更無所謂根本性的質變。這就強調了事物運動變化的太過輕易的無條件性;
(2)他把不確定的道擬托為宇宙的"神魂",從而指出了宇宙演化的不確定性;
(3)在他的"自然"觀裏,事物的狀態僅是不確定基礎上的隨遇停駐,宇宙之所以會這個樣僅僅是因為它剛好這個樣,別無理由。這樣就否定了對現象作深入的追蹤探究以把握其內在規律的意義。所以,本章正面提出的"其無正"、"正復為奇"的說法可以看成是這一系列思想的概括總結。這種觀點認為事物的運動變化不但無規律可循,而且即使有規律,這規律本身也會有例外。這就表現了對世界的不確定性的極度誇大。
極力喧染世界的不確定性既是老子對他所處的春秋戰國時期的動盪現實的反思,也是老子崇尚大而常之道的根源所在。不確定的現實須要一個超越於各種具體的確定現實之上的普遍行為規範,讓行為者在廣闊的空域中保持綿長的時間存在的大而常之道必須對這個廣闊的空域與綿長的時間裏出現的各種可能現實都適用,所以,越是未知而不確定的環境,就越是能顯示大道的優越性。為了顯示大道的優越性,老子就故意誇大了世界的不確定性。鑒於他所處的社會現實以及道論得以確立的內在邏輯要求,老子對不確定性的故意的誇大應該說還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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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文中敘述,老子刻意誇大的心意,無非,是持平的。
是否誇大,其實,以現在來自科學所提供已被接納的事實,與已體現出來的自然/人文環境來觀之。
反之,應該在老子文字之下的內涵中,還有更多的查察空間。
跳出凡塵的都是好人。就由他們鬧去吧。
台灣還是那個台灣,中華民國還是那個中華民國!
就是真的統一了,無非還是個 《中華共和國》!
不 偏 不 移
無 人 能 及
你說『馬基雅弗利在《君王論》裏那樣無所顧忌地主張無所不用其極』,這讓我想起曹操,曹操在歷史價值的毀過於譽,這就像多半的人看君王論的偏差。我在十多年前看過君王論,我切入的觀點與你有些許迴異。
有一本書『曹操與馬基維利』戴宗立先生著。
最奇特的是我在看到你的文章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有這本書,巧的是我想到曹操,與姐談起我的想法,他說他剛剛看完有關這兩人的論述的書,寫的很棒,我稍翻閱一下,竟然與我想法差異不多。
治國與世道必須與時勢相提並論,其實曹操雖然無法達到稱做外聖內王的境界,但是他也算是功過持平,它在草創階段時的確有手段上得一些過錯,但在後期他對他的將領與治國方針上,也算是治世有方。他們同樣都生長在一個軍政混亂的時局裡,同樣有著豪情壯志,同樣有著政治與軍事的才情,祇是時局必須順時勢應變。
有時生命是哀傷的,有時命運是不得不,就如治國,隨然大家都知仁政好,但禍亂橫梗很難用仁愛來完整的行功。亂世必須有重典,亂民也必須有典章,理想境界必須在太平盛世裡,如果把人類的優劣高下拿來套用每一個狀態,那是不公平的,畢竟,
先天後天能努力的時空是迥異的,我再次必須談到九九陰陽一,那一點一,就是生命的命脈所指,也是處事的回還境地,那可以讓你的眼界不再是處偏地。
政治家 佈局於深謀遠慮 無為而為於存有中的真實政 客 刻意於貪嗔疑慢 短視扭曲於局勢內的利益愚 民 因循於無始劫痴 鄉愿無知於意識錯上加錯歷史的洪流中,有小我/有大我/有不是我的我/不是你的你 那些不是誰的誰 誰從文獻字字句句拆解,而文獻真假難辨 誰從口傳耳語聲聲紀錄,而口傳記憶失真 誰都有誰的故事 是 刻意與無知 淹沒了事實 而事實存在於小大之間 觀照了是是非非的交錯 這是個存有大是大非的時代 而文獻能記載所有的記錄嗎? 而所有的文獻都沒有埋葬掉原始的面貌嗎? 文章寫出就死了,活著的是閱讀者的心。
....................................................寫這段文的時候,我試著在想
我們又看的完整所有因緣聚合的元素嗎?
動機和初衷固然重要
但局勢的結果有時是無法掌控的
無為而為,多少可以做到這樣的思考
< 這只是個人的發想而已 >
無為而治
無為之為
本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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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皆非的迴響,您格中的文,無非每篇都細讀。受益匪淺。
皆非 有自己獨到的觀想。的確「師法自然」,是最終的精神所在。
無為而為,所以能為任何所為,從心所欲而不逾矩。
人生不必等到七十歲。對我來說是個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