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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8 13:48:50瀏覽615|回應1|推薦1 | |
以下主觀有,情緒有,能接受在往下看,勿亂戰=.=,我會視情況刪文
091212 今天去參加輔大中文學報暨香港大學研究生研討會,有幾個感想,隨手記了下來。 1香港大學堪稱拍照王 為什麼這麼說呢?活動中拍照也是人之常情,輔大方面也有專門攝影和到處拍照的工作人員,但是呢。 香港大學黎教授似乎相當熱衷於拍照,他的學生在演講時他拍,在台下的老師和學生他也拍,這都不讓人覺得怎樣。 但是呢…… A同學發表論文時,他仍然一直狂拍他們的學生(因為有閃光,外加鏡頭表准的方向十分明顯),或是A特約討論人在提問過程中,他仍然不段地拍學生……此時就不免令人側目了。 揪~竟,是來研討會,還是來拍照的呢…… 2台灣與香港中文系學生的差異 其實一開始我覺得很訝異,也很自嘆弗如。此次來參加研討會的香港大學學生,幾乎都是大學三年級的學生,也就是幾乎都比我小(笑)。 我十分佩服這些學生還有香港的教授,竟然那麼快就能培養學生發表論文。台灣的中文系學生,從大一開始就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報告(我是以16~26學分來看),但正式論文發表通常是大四,而且大多學校中文系都不需發表畢業論文。 寫論文跟寫報告有很大的差異,所以一般來說,到碩士才在學寫論文的大有人在。就連最近開始趕畢業論文的我,都覺得頗吃力,這其中有很多難以訴說難處,在此不多提,重點就是台灣中文系學生一般都是大四已上才開始寫嚴肅的論文,而且寫得好的想來也不多。 但是一個上午的研討會看來,我已經從原本佩服,慢慢轉為呃……其實台灣大學生也沒有我想像中的差,香港大學生也沒有我想像中的強大。 為什麼呢?一整場看下來,我就算不用翻論文也可以充當特約討論人給與意見,而且從頭到尾通用。 不外乎是:題目可重訂、內容引證不確實、理論過多、例證過少…… 而且可以發現一個共通性。 ──他們全部都用什克洛夫斯基的理論在分析所有文本,不管是古典文學還是現代文學皆如此。「阻延」、「姍姍來遲的救援」此類字眼和理論從第一篇看到最後一篇……彷彿所有的文學都可以用來套用。再不然就是巴赫金的理論,或者他們老師的說法。 原本憂心和自嘆弗如的我,也頓時豁然開朗起來。當然我不否認他們很拼很有勇氣和志氣,但在這同時,他們也缺少了什麼。 除了博士那位,其他的大三大學生,彷彿是用論文格式在寫報告。 也就像是,好,我現在規定,你們要寫一篇論文。 然後,你們的論文無論寫些什麼,全部必須使用到什克洛夫斯基的理論,尤其是阻延概念。 當然也許事實並不是這樣,可是就我看來,就給人一種,「硬套」的感覺。理論這東西是很硬的,對較感性的中文系同學來說看起來其實很吃力,但在論文時往往又要使用到,方能顯出有專業性的方法。 就我看來,至少這次發表討論的香港大學生們,就是跑到海外在做課堂報告發表文章而已。然後結構大概是引用A理論B理論CDE理論,來分解套入,有時為免強作解人,這點與會的特約老師們當然也一再地提出。 如果今天是什克洛夫斯基的研討會,那當然就是沒差。可是即使如此,我今天所看見的,卻彷彿是一堂課,同學們聽完指導教授的課後,就老師講的重點來寫作報告而已。 也許這是他們尊師的表現,但很想斗膽問一句,難道世界上文學理論這麼多,就只有什克洛夫斯基最權威嗎?那其他理論呢?至少就文學研究來看,我認為這樣彷彿在扼殺這些學生的思想發展。 前面已經說過,香港的學生給人一種很有勇氣很努力的感覺,這點我,甚至大部分台灣中文系的學生確實是不及的。台灣的學生(包括我),往往不敢發表,因為是「拙作」,自己都明白有許多錯誤,寫起來也有很多疑慮;而香港大學學生卻敢說也敢寫。 但台灣的中文系大學生也有好處,我們的課程相較大陸活潑許多,他們以文學史為主,而我們經史子集皆有開課,當然,也就是每樣都沾一點。另外,在環境上也相較方便許多,論文所選用的題目和要用哪些理論,那是學生自己的事,老師會給意見,但絕不跟你說你必須用哪些理論,也不會幫你想題目,更不會干涉太多。(就輔大而言是這樣,雖然覺得老師很無情,但心裡又明白,他們這樣做是為學生好,畢竟沒有問題意識,沒有自己解決問題,就算老師幫得了一時,也幫不了一輩子,研究是我們自己的考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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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