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來，長時間自己不是歡喜閱讀的人。

就像把菸抽多了，偶爾要覺得無趣。

喝一夜狂歡酒後，忍耐遺留下來的苦難。

心理難免起了怨懟，覺得不如什麼都沒做。

這樣的想法不斷發生，有時候發現

隱約裡，這種厭世感像成了習慣。

就像福婁拜，把自己推向克羅瓦塞。

孤獨的依靠著包法利、莎樂美、和聖朱利安尼。

這種小小抵抗，任誰都做得。

只是，文字優美前。

大家都只習慣他的，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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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他以小簡給在巴黎的喬治．桑。

接受她文字的撫慰、接受直掇的警語。

還一直說冬天，到巴黎看她。

結果，真去了，還痛哭了兩回。

一次是，親吻她的小姪孫。

說，望見了如她一樣的眼神。

一次是，當她的靈柩經過他眼前時。

他告訴屠格涅夫，他像頭

失怙的小牛般，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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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人不是很容易改變。

只是一個，特殊的習慣。

一旦對這樣的介入，開始不在意。

或者說，默默接受了。

有些驚喜、錯愕，就像突然下起雨來。

更易了，原先的堅持。

今早，怎麼突然就接受了史特勞斯？

那硬直的砲聲，好像從來沒打動心過。

讓人一下子，就遺忘了大提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