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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11 07:36:08瀏覽236|回應0|推薦15 | |
那個女的喝著別人帶來的葡萄酒,笑容可椈地與同桌三個男人攀談著,很快就像混得很熟的朋友。她直誇剛才的歌溫柔多情,還說要常來,學會這些沒聽過的好歌。 她一個人來唱歌,全場沒人比她晚到。她喜歡合唱,男店主稱職地陪著唱,一首接著一首。她的歌唱得好,高音都堅持到底,很有震撼力;但那個口音聽來就有那麼點不一樣。 她說來台灣七年了,在附近店裡上班。除了男店主,兩個男客人對於這樣的邂逅有點不知所以,但當場沒人說,也沒問她為什麼來,她也沒有要說的意思,這樣的氣氛一直薄弱的維持著。 紅紅的葡萄酒染得五公升塑膠桶在夜燈下更暗紅,兩男一女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不再含蓄,樣子有點像為了解渴。不知為什麼?那個平時最愛酒的男人今夜沒喝,清醒地像個巡防員一樣,不安地掃視全場,看著其他客人逐漸都走光。突然他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 起身朝向門外走去時,那三個人猛然停止嬉鬧,都用很難理解的眼神望著他。然後看著他開門離去,誰也沒說句什麼。其實,夜裡的雨下得忒大,留不住這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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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