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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29 08:21:23瀏覽293|回應3|推薦13 | |
什麼都不想多說,身體狀況不那麼聽使喚,雖然思緒依舊狂蕩。 今早起筆的時間太遲,什麼都沒準備,像是想了就寫,寫了就算。 脖子後環像有個熱動器,沒來由地猛添熱度,汗浸浸地釋放。 不像病,不像不病,倒像人生戲台邊的鑼鈸,只一個起始式了得。 怪的是,心理好像根本不想理這塊兒,好怪的反應,不是? 說了看醫生去,總得敍述身上的反應吧,該從何說起。 心偷偷密語告訴腦,方才那陣雨後帶來的風,吹著這樣的熱汗恰恰好。 其實是很舒服的,腦這樣回了心一回,也就不想再語了。 像極了上課中淘氣的同學急著問下課十分鐘的約會般,想說,又不。 只有心不向眼,直直地想著約會那人的一眉,一笑,一憂鬱。 活力比之昨天好像多了不少,一會還不想探望醫生。 那個一見面就令人生厭的重要諮詢師;他只看你,給你藥,給你警示。 約會那個,他也看你,沒給什麼,給你眼神,給你心語,給你迷離。 噢,那倆,誰才我真正心和腦、甚至眼的醫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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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