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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9 07:38:51瀏覽302|回應1|推薦26 | |
有時候對著書頁想了又想,尤其是一開啟就達千頁那種,總覺得望著它就顯靦腆;直著說就是:對寫這書那人、或印這書那商人,都像電影裡教堂中那個告白的信徒睜不開的眼瞳般,不說出來已深覺己心未誠、學問未盡。 可最近,怎麼就覺得那彎腰人應該用不著那麼彎去;或許問題並不在此,不是? 那厚厚一本兒,好容易用長久時間翻過了半山,另半山還有七八百頁;你說人家的腦袋是咋生的,那記性就那麼不一般。人家說朝令夕改可矣,如果變成朝令夕失憶可不可以?那不是可不可以,簡直地說那是必然若此。 不信你五、六十時試試。 這兩天對著巴森生悶氣;說舊勢還絮絮叨叨,就恨自己---怎麼也啃不完。 *** 俺把俺地夢讓給妳編織編織,會不,妳快活神仙些兒? 哪天把妳唱那歌兒讓給俺也唱唱,會不,妳感傷更多些? 妳終要發現俺心底那些密密森森;就如俺唱那歌兒見妳落落寂寂。 這麼說,俺和妳,說直囉些兒,相隔也莫那麼遠兒。 *** 向來他們只管那些人兒,連關照都只被及那端。 好久,就不唱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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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