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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25 22:59:39瀏覽233|回應0|推薦15 | |
你把禁錮的心封得更緊,從隙縫搖下一軟絲巾。 白色的在黑中飄著,像極鬼魂厲衫。 你一定浸了香水,隨風揚得星星都綻放。 我只聞到空氣裡的傷痕,那麼明顯。 那支有著向外開張成三分底座的鋼製麥克風架立著, 我楞在後方,形體窄過那立著的鋼枝,佇立良久像是墊檔人。 一開始拉開嗓音,就知道不該試圖用歌聲打動你心。 有時候你迷惘過度,眼睛瞇得像你是歌者那般投入。 怪的是,你從不尖叫;好像那是其他聽者低俗的份內事。 由那開始,我變成娛樂他人般地歌匠,失去原式只為討好。 多盼望那方軟巾有那麼一次為我揩去豆大的汗珠。 只見你只拭著自己的頰,偶爾拂過瞇後突張的雙眼,以為你拭淚。 這樣的動作,其實也讓我起過感動的心悸,但轉頭你就忙著招呼身邊人。 每次這樣相同的場景,就是我開始選擇悲歌的激動。 當然也感動了很多台下的人,只是再見不到你的眼。 如今我又立在這裡發著呆,台下已經開始有些鼓動。 無奈地我要唱了,今天一開場就要是悲歌。 因為,我看到 白色的在黑中飄著,像極鬼魂厲衫。 一定浸了香水,隨風揚得星星都綻放。 我聞到空氣裡的濕淚,那麼明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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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