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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11 08:22:16瀏覽296|回應1|推薦32 | |
車起點是處公園,終點在大醫院所;週六早晨,起落車兩頭,見著都是人,都為什麼奔忙著。 *** 公園左近好幾處登山口,老老少少川流行著,少者衣著多半光鮮,爬著只是一路光輝閃耀,生活因為這樣,顯得更容易迎向美好。 也一些老的、準備就老的,一路悶著頭、緊閉雙唇往上爬著,只能一意捕捉曾經的旑旎。 沒有陽光,溫度不算太低,很適合相互打招呼;但來往的人不管少者、老者都不,只像和即將的春光約戀般,登高、順下,貼黏的只一階階堅硬的北投石。 *** 週末了,醫院前車潮絲毫沒有減緩的意思,來來往往仍然在那幾處你左轉、我向右的路段自相擁擠,誰不讓誰。 遠遠、近近傳來令人不確定的鳴笛聲,一陣比一陣聲響更鉅,一路急著告訴誰自己需要更急時間、更疾車速;時而聽來像哀求、時而更像指令,叫人煩燥。車陣左左、右右讓讓,結果卻只弄得車陣結更深、更緊,週六大家拚命為生命缺口彌補,臉孔失了血色。 一對男女出現在紅磚道上,男的左手輕捻脖兒純白圍巾上的巾花、女的右手攏了攏駝紅提包更緊向身,倆兒那一會兒眼神短暫對望。 一瞬間,什麼先前衍生過的都融化,電影情節似地用一幕新,塗抹掉上一格片長久舖陳的把式,什麼都改了。 改變籠罩下的週六,明亮了起來! 只是,那公車的路線,為什麼偏要安排由這個公園到那個醫院;又由那個醫院,再轉回暗了夜的登山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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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