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我願;我心如是。 最近看到一則新聞很是感動,[加拿大女作家艾莉絲孟若以82歲的年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根據報導這個女作家寫作是以短篇小說為主,這又讓我十分的驚訝,這個女作家的作品在台灣並不多見,至今我也沒有見過這個女作家的文章,雖然無法對其作品有所學習,但是學著思考這個女作家的創作精神,寫作不以長篇小說為主,卻專精於短篇小說的寫作,這種創作的心境是何等的隨興呢?是如何堅持這種理性的挑戰呢?在我粗淺的見解裡,長篇小說可以跨越時空拉長距離但也可縮短空間與時間,人物繁多也可多做劇情延伸,但是因為劇情過於繁雜且時空交錯,往往很難讓讀者在短時間內領悟到文中菁華,有些劇情對白或許在讀後多年後才有神來一悟的體會,長篇小說對作家而言真的是一種體力跟腦力消耗的戰場,甚至可能落得吃力不討好的下場,只要劇情或對白不連接不順暢,整本作品就可能毀於一旦,這種求好心切的壓力來自無形阻礙了創作的進展,但是長篇小說往往又是作家挑戰自我的最佳工具。 短篇小說的創作也不見得篇篇妙筆生花,在短短幾千字裡要帶出完整的故事情節,還要點出菁華枝節穿插文中,這些若沒有獨特的見解恐怕做起來如登天之難,短篇小說寫作之初要先立下主旨意義,在挑出菁華枝節跟人物,對話著重簡明扼要,不能像長篇那樣可以隨興加個場景或者無意義的對白,人物不可多;對話要存菁去蕪,這些都需要作家有自己獨特的風格與見解,這樣的理念下才可能寫出具有能量的文章,但是有能量的文章或許不見得取悅於大眾,我所謂的能量是閱讀後有跟作家一樣的心得便是一種互動的能量,說到獨特又是一種讓人捉摸不到的形容文字,推敲半天或許可以這樣子形容獨特: 1.重於思考的獨特讓讀者很難捉摸作家的思路,無法產生共鳴下只能各自表態,最後讀者跟作家分道而馳。 2.重於現實的獨特讓讀者會與現實相重疊後又岔開,最後讀者可能選擇現實的觀感來詮釋作家的心境,讓一變二或者二變一。 作家所陳述的故事猶如河水撈起的一盆水,尚有未完整描述的故事情節在河道中未被撈起,這些前因後果的枝枝節節被文章字數所限而被淘汰,去枝去葉後剩下的枝幹跟花朵在春風搖曳下或許還是很動人,有的讀者會嘗試去編織被淘汰的枝節,有的讀者可能專注在盛開的花朵,人心本來就不同,需求也就不可以一求萬。 每個作家的創作生涯不一,有長有短,有風光也有苦澀,創作時間的長短取決於作家本身的志願,能堅持寫作下去的引誘除了名利外,最重要應該是來自內心的願望,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想說甚麼樣的話?會做出甚麼樣的行為,這都是一連串的動作,我認為這不是可以裝飾出來的,這些個性風格成就作家的創作理念,所以在我的想法哩,作家如果只專注在文字鋪陳技巧哪就太可惜了,應該要多擴展自己的視野;心胸與理念,創作的層級不應該只限於在某個層級的領域,有廣大的理念才能寫出廣大的文章出來,是我個人的小小想法,人常稱道的引發共鳴的佳作,所謂的共鳴應該是有同理心的情感,文字的魅力也在這裡,它無聲無息字字變化,這樣的力量不可小覷。但是力量大破壞力也大,破壞的方向也有分好與壞,這世道不斷地被取代更新,人心該往哪裡去成了個人的重大課題,有一個原理這樣子說【好到底是壞;壞到底是好。是好是壞都在個人的判斷中。】未來變數太多,誰也說不準,把握當下;活出自我;我思;我願;我心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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