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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12 19:52:37瀏覽380|回應0|推薦0 | |
紅姑帶著薔薇在洞內行走,一進入洞內時視線是昏暗不明,薔薇帶著忐忑的心亦步亦趨的跟著紅姑,洞內的小道狹小只容一人走過,薔薇的心異常跳動著似乎有著不安的預感。 就在不安中突然間眼前一亮,原本在耳中的隱隱出現的歌聲在此時成了現場放誦,那些高亢的歌聲裡沒有薔薇熟悉的語言,似乎都是西域的方言或者是這裡自創的語言,歌聲在薔薇回神時停止了,薔薇的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光亮後,開始看清四周圍的景物,薔薇被自己眼前的事物給震嚇住呆愣不已。 兩山谷兩夾著山壁直下的縫隙,有山泉水潺潺從山頂的石縫流出,流下的泉水緩緩地匯成一條小河,小河流下後圍繞還流成數個小河交錯又成圈,出了洞口後的山谷夾縫不寬廣但是卻看是機關重重,眼前一景一物有點像是天然又像是人工鑿成,小河谷上還有棟木造房舍,漫在山谷山嵐中把房舍圍繞成像是仙境。 就在薔薇的心神被眼前景物給震攝住時,一群人也慢慢地聚集到薔薇跟紅姑身邊,約來有十多人,年紀大有十來歲也有五六歲的娃兒夾差在中,大家七嘴八舌的問著紅姑說:「她是誰呀!又是一個新來的嗎?怎麼那麼髒那麼醜。」 薔薇低下頭看著一個五六歲的男童露出好奇的眼神盯著自己,難堪的想著自己狼狽的狀況誰能接受呢?還小孩子都嫌棄她,而這裡真的是薔薇將來安身立命之所嗎? 紅姑笑著說:「新來的姊姊呀!不然照顧你們都要累死我了,這幾年送來的都是五六歲的娃兒,只會吃睡玩都不會幫忙,紅姑我都煩到想要走人了。」 五歲娃露出一排零零落落的牙齒說:「紅姑要嫁人了喔!鋒哥要娶妳嗎?」 紅姑生氣的賞了一拳給五歲娃說:「你管人家!」 幾個小娃兒圍過來說:「鋒哥才不要娶妳咧!凶巴巴!」 紅姑抬手作勢要打人,幾個娃兒一哄笑著往後跑,薔薇的視線也跟著娃兒往房舍裡走,此時前方黑木蓋的房舍欄杆上站著一個穿白衣的少年,眼神也剛好冷冷地看著薔薇,當薔薇想看清楚對方的時候,對方一點都不管薔薇專注的眼神,他居然逕自過身去,當紅姑發現白衣少年的出現,也看出他對薔薇的輕視,紅姑嘆口氣走到薔薇身邊說:「別管他,他自小心機重,對陌生人都設防,等大夥混熟了他就不會用那種眼光看妳了。」 薔薇呼口氣低下頭不敢再面對那種殺氣騰騰的眼光,再抬頭那白衣少年已經了無蹤跡,薔薇小聲問說:「那人是誰?」 紅姑看著白衣少年消失的方向說:「黑鋒!聶師父的義子,這裡的小老師,這裡十歲以下的娃兒都是他在教導,過了十歲後才由聶師傅教導。」 薔薇問說:「大夥在這裡學什麼呢?」 紅姑看著天上說:「這裡天空的景觀就像是一線天,有如同黑風堡的處境,南有中原漢族,北有西域強國,誰也說不出這塊地方屬於誰,因為這裡擁有許多種族的腳印,能留在這裡生存的只有一個字強者,可是小小一片天如何做強者呢?得用頭腦學,所以大夥在這裡學如何保衛黑風堡。」 薔薇轉過頭看著紅姑說:「黑風堡是不是平凡人無法進入的禁區嗎?」 紅姑說:「黑風堡靠得是山險水惡來捍衛平安,但是殊不知這裡的山險水惡不完全是天然屏障,靠得是人工智慧,想來的人都是想貪圖地利之便開起營利之便,不想來卻來的都是滿腹無奈跟強迫,只要進了黑風堡就像是被做了記號,生死都是黑風堡的人,其使命是保護跟守衛這個城堡。」 薔薇更加不懂得說:「保護跟守衛。」這裡有人能夠憾動嗎? 紅姑走過來拍拍薔薇的肩膀說:「妳進入黑風堡習藝所一日,將來終身都是習藝所的人,等明日聶師傅會召見妳,到時他會安排妳該學習的技藝,到時候妳就會慢慢地瞭解習藝所這個地方了。」 薔薇看著紅姑的表情總覺得她臉上此時帶點幽怨,薔薇想自己初來乍到不能太過好奇,尤其這是個十分危險怪異的地方,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向前問說:「紅姑為什麼妳好像不太開心呢?」 紅姑轉頭看著薔薇說:「這裡的日子一日復一日,日日相同復相同,我只是個女孩沒有那些男孩的遠大志氣,我很想離開習藝所過著平凡女子的生活,但是進了習藝所後,終身便都是習藝所的人,沒有聶師傅得允許,我一輩子都離不開這裡,我不知道這樣子的日子我能撐多久。」照理說她應該是要離開習藝所的日子了,但是聶師傅跟黑鋒卻沒有開口讓她離開,但是也沒給她留下的理由,比方說嫁給黑鋒,那是她夢寐以求的願望,癡情的她苦等卻沒結果。 薔薇看著前方莊嚴的房舍,這應該是這一陣子以來薔薇待過最好最美的地方了,薔薇想起大水百姓遭難的情景,那情景想起來便忍不住的紅了眼眶,嘆口氣說:「我喜歡這裡。」是呀!這裡的平靜跟祥和讓薔薇的心踏實起來,若是可以能在這裡安身立命多好,她一輩子都不會嫌棄這裡。 紅姑聽到薔薇這樣說很是高興,她走上前握著薔薇的手說:「我很高興妳喜歡這裡,以後我們要做個好姊妹喔!」 薔薇也感激得點點頭,薔薇打心裡相信這裡是她所待過最安全的地方,因為這裡的孩子大多跟她一樣是無所依靠的孩子們,這樣子同病相憐的心情應該可以過著相互扶持的日子,不會有人再用異樣跟鄙視的眼光看著她,她身上的毒疤也沒有嚇到任何人,只是這個願望能夠實現嗎?這裡可以讓她安穩的生活下去嗎? 深夜裡!薔薇經過一天的奔波終於洗個乾淨澡也吃飽了肚子,這個夜裡是她睡過得最安穩的夜裡,但是噩夢卻沒來由得找上門,一個拿著刀子的黑衣人在夢裡追著她不放,她只能一路跑一路叫。 現實世界裡薔薇的叫聲引來了眾人的驚醒,紅姑跟薔薇跟幾個女娃兒一起睡在西廂房的大通舖,剛開始薔薇一作噩夢大家就把她叫醒,接連幾日這惡夢連連薔薇一再驚醒眾人,最後薔薇不敢再睡在屋哩,深夜裡一個人獨自離房窩在房門外,薔薇抱著被子彎著身子靠在樑柱旁,她呆呆看著天空,此時天空正出現一輪明月,薔薇看著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後,月亮也消失在眼前了,換上了一片的星光,這就是人生嗎?時而陽光、時而月亮、時而星光,她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下了,如果她有個安穩的家庭呵護她的人生又會是如何呢?沒有經歷過又為何會難過呢? 就在薔薇看著星光等待天明的時候,黑鋒也帶著敵意的目光靜靜地看著薔薇的背影,薔薇來到習藝所的第一個夜晚,是在失眠跟黑鋒的陪伴下度過,但是她卻沒有察覺到黑鋒的靠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夢境裡深深陷入悲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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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