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似一把熊熊烈火燃燒著蔚藍天空,色彩濃烈的似一場悱惻纏綿的生死之戀。
Apollo駕著金黃色的馬車,漸漸的消失在山的另頭,Clytie仰首目送著心中所愛遠去,
哀傷的臉龐隨著暮色逐寸俯首黯然。
Clytia tranformed into a sunflower
世上有一種情人,或許這輩子妳都不會遇上,最好也別遇上。他的體内有一種特別因子,叫著{Intriguing},陶傑稱之爲{薄幸},並說這是男人的美德 。
他的愛若有似無,讓癡情女子在期盼中帶三分哀怨,在懊惱中有七分痴狂。他會在妳哀痛欲絕,準備撤軍棄守時,驟然的溫言暖語從天而降,於是,妳又夜夜獨上西樓,昂首如犀牛望月。
某個萬欄具寂的深夜,在意識朦朧間,妳隱約的聽見有人輕叩門窗,於是,妳睜開惺忪睡眼,窗外...別説人影,甚至星月皆欠奉。
癡情女相信這是個好夢,是個好預兆,繼續的盼望有那麽一天,在落霞嬌艷如玫瑰般的黃昏,他又回到她的窗前,高歌一曲_'o sole mio
陶傑說人性沒處原來有那麽一層霜甜月冷的犯賤,教人枉自幽嘆,黯然銷魂。薄幸不教人仇恨,只是叫人不服氣。
好友咕咕笑著說:“愛情是鏡子裏的魔咒,別相信它”。
誰說不是呢!一杯香濃咖啡,一本好書配著大把大把的陽光
一起喝下,怡然自得。
誰有那份閒情逸致學那戯中癡情女子畫樓獨倚,
望眼欲穿的等待薄幸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