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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11 00:00:00瀏覽57|回應0|推薦0 | |
蓮生活佛著作 > 盧勝彥文集 > 100_第一百本文集 從「人生的轉捩點」開始,到今天的「蓮生活佛盧勝彥」,我至少有千次的災難,別人都以為我死定了,可是我沒有死,連警察局的大門都沒有進去過,但,我相信,我是「死亡邊緣人」。 軍校畢業,我服役十年,這十年中,我做著三件事: 正業--測量及製圖。 副業--寫作及出版。 宗教--弘揚真佛宗。(當時是靈仙宗) 在軍職時期,你說法,談宗教,是不是也有一點麻煩?(不僅僅是一點) ● 我站在一位老將軍面前,他是測量署的署長。他的眼睛瞇起來時,像在沉思,但張開眼,卻很亮。開眼的時候,很嚴肅,也很冷,他開口說話,就如同把我勒得死死的。 「盧工程官,從今日起,不得談佛談道,我禁止你用什麼法力。我認為你是邪魔外道,要禁閉你。」老將軍(署長)又嘆了一口氣,聲音又變得輕柔:「我們明白你品學兼優,但現在很多報告呈上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沒有回答,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位老將軍,就是我們學測量的最高長官。 我說,我是真的。 他說,我是鬼迷心竅,胡說八道。 老將軍禁閉我的問題,居然在一種很奇怪而且很簡單的情況下,很快的就解決了。 第二天,我被叫去訓話的第二天。 將軍給我一通電話: 「盧工程官,這是一件麻煩事,要麻煩你………。」 「署長,我考慮了一番,我會服從,軍人以服從為天職。………」 「不,不,不,」將軍說:「昨天的話不算,今早,總司令有一通電話給我,總司令有要事找你,他須要你的幫忙,特別交代下來,要我趕緊找你,你幫幫他吧!」 「哦!好的。」我心中明白了。 當然,老將軍不會再禁閉我了,總司令管副總司令,副總司令管所有的署長。總司令找我,署長啞口無言,他自己心中都明白,誰也不能管到我了。 但是,我在軍中談佛說道,倒不是倡導迷信,我的佛道是一種大智慧,是一種理智的信仰,是學識性的,我的說法是用現代的解析,絕對不是盲目的崇拜。 ● 我服務於測量連時。 連長「莊銘石」找到我父母: 「盧勝彥測量官精神是否有問題? 」 我父母說: 「應該是正常,並無不合理。」 我服務於製圖廠時。 薛組長找我去: 「盧工程官,現在調查人員正在調查你,前天,調查人員找到張士官長,問到新竹出差的情形,且詳詳細細的做筆錄。你自己小心些,我看你的弘法,適可而止好些。」 我很感激薛組長的好意。 ● 我經歷了三位課長,三位課長對我均是非常頭痛。(高步峰、梁保田、劉蘭昆) 不是頭痛我的工作,我的工作非常完善。 也不是頭痛我的寫作,我的寫作帶給他們榮譽。 是頭痛我在宗教界的盛名,三位課長均要每週上我一次報告(要寫報告書),一週的言行,交往情形,特殊狀況,通信,訪客………。 同時保防官(邱紹群)派出一「保防細胞」,隨時在我左右,一直監視我的行動,這位保防細胞就是「廖靖彥」。 什麼叫「保防細胞」? 是軍中的安全人員,每課一名,這一名安全人員,不洩露身分,因此稱為「保防細胞」。 打小報告的。 國語叫:「麻子。」 台語叫:「抓耙仔。」 監察官(簡明揚)騎腳踏車親訪我多次。 保防官找我最多,因為祇要抓到一名匪諜,就可以升官又發財,他又叫我寫二份自白書,呈報上級。 「為什麼? 」 「不說你也明白。」 「難道要迫人到瘋狂?」我問。 邱紹群保防官微笑: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你那麼出名!」 「為什麼你不調查別人?」 「別人沒有什麼好調查的,祇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天天調查我?」 「因為你有兩樣可怕的東西,一個是寫作,寫作會產生力量,這種力量很可怕。一個是宗教,這個力量更可怕。你要知道,中國大陸的共產黨,最懼怕的二種力量,就是這兩種力量,現在你身具兩種,這不是太可怕了嗎?」 我聽了嚇了一跳。 「你把我看成革命分子?」 「嗯。」 「有沒有搞錯?」 保防官的臉忽然露出一種很哀傷的表情: 「這世界上,像你這樣的人本來就不多,軍中更少,你當然是我們鎖定的對象,思想是看不見的東西,誰知道幾時會變,我們當然要監視著你。」 保防官有時眼中露出餓狼般的兇厲。 保防官有時又異常能忍耐,但總是窺伺著我。 他的職司是「刀」。 而我祇是「魚肉」。 ● 軍中,是個殺機四伏的地方,我在夾縫中生存著,我成了一個奇怪的「點」。 因為很多人找我麻煩,我成了一個麻煩的人物,但他們又都不能動手,因為我確實又沒有做錯什麼,連我的寫作均是小心翼翼的,我不給對方任何一個機會,一個足以致命的機會。 我從來不談政治。 也從來不寫政治。 我的寫作,很少牽扯到政府,我的寫作,祇是寫社會寫宗教而已,我對政治視而不見,根本不去看,我警告我自己,如果寫政治,我身後的監控人員就會四面八方湧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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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