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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天才鄭少雄只不過在米國路上帶著包包就喪命了
2021/11/17 11:22:49瀏覽65|回應0|推薦0

涉嫌槍殺芝加哥大學統計系碩士鄭少雄的史攀(Alton Spann,19歲)13日在庫克郡法院過堂,庫克郡法庭法官道金斯(Barbara Dawkins)下令不准保釋。檢察官羅米托(Ashley Romito)說,史攀有大量的青少年犯罪前科,包括嚴重毆打、劫車、逃警,而9日搶劫槍殺鄭少雄時,史攀仍在上個案子的假釋期。


檢察官在保釋庭上詳細描述了鄭少雄生命的最後時刻,檢方說,鄭當時正從學校返家,手上拿著裝有筆記本電腦的包,史攀持槍要求其交出財物,鄭少雄拒絕,史攀開槍前,「受害者與罪犯搏鬥並試圖逃跑」。


檢方在庭上說,9日下午1時50分左右,鄭少雄正從學校邊走邊「想著自己的事」(minding his own business),準備回到租住處,就在這時,史攀開了一輛偷來的福特野馬(Mustang)車在街道停下,並下車往鄭少雄接近。


鄭少雄帶著一個裝有手提電腦的提包,當拿著手槍的史攀要求鄭少雄交出提包時,被鄭少雄拒絕。羅米托說,受害者這時與被告搏鬥並試圖逃跑。


羅米托說,「受害者不願意交出財物給史攀時,他就向對方開槍」。


一名目擊者從旁邊房屋的窗戶看到史攀站在鄭的旁邊,用槍指著跌倒在地的鄭少雄。另一名目擊者則是曾在現場對鄭少雄施救的醫師。


根據庫克郡法醫辦公室指出,鄭少雄死於手臂與胸部槍傷,死因為他殺。


羅米托說,事發後,史攀還把鄭少雄的電腦與iPhone典當了。當警方在北大街與賽奇威克街附近的馬歇爾德花園公寓逮捕史攀時,他手裡有一把9毫米口徑的Glock手槍,這也是他槍殺鄭少雄時所使用的槍枝。


史攀前科累累,9日犯案時還在上一個案子的保釋期,根據其辯護律師稱,他是庫克郡居民,與母親、繼父同住,為了取得高中同等學歷,他暫時停止打工;同時他還是一名活躍的教會成員。


全案下次開庭日為19日。







|24歲中國留學生殞命芝加哥 槍擊前三天媽媽收到他的最後禮物

2021年11月14日 18:05:17

來源: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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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7日,四川樂山。從美國芝加哥寄來一個快遞,那是一盒香水,是在芝加哥留學的24歲的鄭少雄寄給母親的。一個看不懂的英文牌子,母親平常不捨得買。鄭少雄用節省下來的生活費買了一瓶,算好時間,請快遞員正好當天送達。那天,是母親57歲生日。


鄭少雄從未忘記過母親的生日。自2015年到香港大學讀本科起,到殞命芝加哥槍擊案之前,每天晚上十點半,他都會打來電話,道一聲晚安,以平復母親的牽掛。


鄭少雄和他的家,是無數中國普通留學生家庭的縮影:母親是一家當地醫院的普通職工,家庭收入不高。她節衣縮食,拼盡力氣想幫助兒子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芝加哥秋天的冰雨驟然擊破了這個家庭的夢想。美國時間11月9日下午,一名持槍的歹徒,在芝加哥大學主校區附近的人行道上,用槍擊中了鄭少雄的胸口。7小時後,可怕的消息在互聯網上飛速傳播。而遠在四川樂山家裡的母親,因為聯繫不上自己的兒子,開始渾身發抖。


本文的敘述者金穀,是和鄭少雄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媽媽和我媽媽是初中和高中時的好閨蜜。我們從小一起玩耍,一起求學,情同手足。”當噩耗傳來,金谷的母親一直守在鄭少雄母親的身邊,陪伴著她共度難關。


在新冠疫情肆虐的當下,這起悲劇仍然牽動了中美兩邊無數人的心。中國外交部和眾多線民對鄭少雄的命運傾注了極大關注,美國方面也將開通綠色加急通道辦理,就在今天(11月14日)下午,他的母親將啟程,飛往上海面簽,然後前往芝加哥,親自接兒子回家。




■ 鄭少雄出遊照片


以下是金穀的講述。




2021年11月10日,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星期三。一早我來到公司,開始工作。10點37分時,我媽媽突然在家庭群裡發了一個消息:“芝加哥大學發生槍擊案,一個24歲學統計的娃兒遭了(槍擊),聯繫不上三同(鄭少雄小名),他媽媽在發抖,我正在往三同媽媽家裡跑!”


我看到這個消息,心裡一緊,但隨即略微放寬了心。因為在我印象中,三同非常謹慎,很有安全意識。他剛去芝加哥大學讀研究生,就在我們的家庭群裡分享了一個即時監控當地街區發生槍擊情況的app,讓我們放心,說一切情況都在他把控之中。


到 11點,我參加一個線上會,看到媒體已經開始報導這個事件了,但只有一個通告,沒說受害者是誰。我趕緊查芝加哥中國領館,以及芝加哥大學校警的電話,讓媽媽們去打。那時,我心裡還認為,“24歲”“統計學”這兩個特徵可能只是巧合,三同依然安好。


11點49分,我媽在群裡發了一個消息:“是的,領館打電話來了。”


“天呐!”我一下子懵了,立刻離開會議室,給我媽打電話,電話那頭清晰地傳來啜泣聲。從這一刻開始,我們的天都塌了。我在公司的電話隔間裡腦子完全空白,只覺得狹小的電話室在不斷縮小,縮小,使勁擠壓著我的身體,我無法呼吸,無法思考,無法表達。


這個“是的”,好像一陣風一樣吹過去了,而我還是不能相信它是“真的”。直到電話再次響起,我家人的哭聲從電話裡再度傳來。我才“真的”接受了這個消息,嚎啕大哭。


淚眼模糊中,電腦上的時間顯示是中午12點31分。一種更猛烈的悲痛捶打著我的胸口--從2015年到港大開始離家求學,每天晚上22點30分,三同都要給媽媽打電話,分享當天的學習生活,道一聲晚安。而此時此刻,正是芝加哥時間,三同平常給媽媽道晚安的時候。






■ 鄭少雄與媽媽




我和鄭少雄在娘胎中就相識了。他媽媽和我媽媽是初中和高中的好閨蜜。我們從小一起玩耍,一起求學,情同手足。


這些天,我看到很多報導,都說三同是“學霸”。在我心目中,用“學霸”這個詞來形容三同真是太簡單了,這個標籤太單薄。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從小到大,我都能感受到他對身邊的人以及這個世界,懷抱並展示出的極大善意。


鄭少雄小名叫三同,和麻將裡的“三筒”同音。我們的老家在四川樂山。每次假期回去,我們最大的樂趣就是玩麻將。每天晚上,不論白天做啥,晚上都會聚在我家陽臺的小餐桌上,把桌面翻過來打麻將。


牌局的成員一般是5個人,兩位媽媽和我們三兄弟(我有一個孿生哥哥,我們仨稱為“三兄弟”)。三同是麻將高手,他能用統計理論來算牌,我們開玩笑說,他殺雞用牛刀。他說,這是學以致用。麻將打1塊錢的,每天都打到很晚,大家樂此不疲。三同常常是贏家,贏了的錢就請我們去樓下的燒烤店搓一頓。聽說三同打牌厲害,家裡自居高手的三大姑八大姨都要來切磋一把,陽臺到晚上常常像是擂臺。擂主不易撼動,但總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 2000年,我們三兄弟在樂山太陽島遊玩。下圖的最前面就是鄭少雄。


小學的時候,三同競選班長,事前問媽媽可不可以自己給自己投票,媽媽說,只要你真心想為同學們做事情,哪怕別人一票不給你投,你都應該給自己投一票。選舉的結果是全票通過。老師告訴媽媽,帶了十多年的班級,三同是唯一一個62票全票當選班長的孩子。


初中時,放學在操場打球,快結束時,有個姓張的同學說,誰幫他上樓拿書包,就給誰5塊錢。其他同學都沒反應,三同卻說他去拿,領走了同學的5塊錢。我們還納悶這不像他的風格。第二天,班主任老師出乎意料地在課堂上表揚了張同學。我們才知道,三同把那5塊錢以張同學的名義捐給班裡了,換了一個新拖把。


現在回想起來,初中的那段歲月特別單純開心。我們那時候喜歡聚在一起研究電腦。有一次三同家換了新電腦,趕緊約在一起,下載好“孤島危機”準備體驗一番。三同媽媽要去醫院值夜班,臨走給我們說:“你們仨聚一起,隨便咋個耍!”


這下我們可玩美了。“孤島危機”是單人遊戲。我們坐電腦前,輪流操作,另外兩人參謀指揮,轉眼間從下午到了晚上,我們調暗燈光繼續奮戰,直到累到不行,才去睡覺。睡覺時想起遊戲裡的恐怖,背後發涼,三同說,沒事兒,熟練地去鎖好房門,我們仨擠在一起,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那時,三同的媽媽在醫院,經常值夜班。三同很小就自己照顧自己。我雖然比三同大兩歲,但這種體驗對童年的我來說反而沒有。


高中時,我們從樂山相繼考入成都。三同就讀成都七中林蔭校區,我在成都九中寧夏校區,學校相隔很近,週末我上補習班就在七中旁邊,下了課就到三同的出租屋,吃三同媽媽和姨婆做的美食,或者他們母子到我們的出租屋來聚一聚。


我們在出租屋裡擠著睡,聊一晚上的天,然後開始下一周緊張的學習生活。記得他要準備競選“成都七中形象大使”時,我們拿著借來的高級相機到七中去,各種擺拍,用當時的小兒科水準努力想把他拍得高大上一些,最終他也憑藉品學兼優和陽光帥氣的外形,還有鋼琴、書法、乒乓球的出色才藝,當選成都七中的形象大使。




■ 2013年,在成都出租屋內(左一為鄭少雄)。


在高手如雲,競爭激烈的成都七中,三同也常獨佔鰲頭,他學習從不蠻幹。 不熬夜,不刷題,往往是把一個題目從不同的角度鑽透,然後舉一反三,一通百通,學得輕鬆有趣,還可以騰出時間和精力,給其他同學傳經送寶。


我記得,他曾利用週末的時間買了一些白摺扇,然後在校園裡面擺攤,哪個同學希望他在摺扇上寫什麼內容,他就寫。除去摺扇的成本十塊錢之外,多收五塊錢。這樣賺了幾百塊錢,全部捐做班費。我媽媽當時還出“高價”二十元,請他寫了一把扇子。


在多姿多彩的校園生活背後,是三同媽媽每週五下班後,從樂山乘坐兩個半小時的大巴車,到成都的出租屋,給三同做點好吃的家常菜,補補營養。然後周日晚上再坐大巴車趕回樂山,三年下來,車票累成了一座小山,足足有數百張。




■ 2014年,在成都七中校園。


出事前一周,三同被拍到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他正在打乒乓球,看起來神采飛揚。其實,他是個性格內向的人。


有件小事我記得很清楚,小學時學乒乓球,球室在教學樓頂,夏天十分悶熱,媽媽去球室接他,發現他站在球臺旁幫人撿球,滿頭大汗,問他是不是不喜歡打球啊,他說他特別想打,但還沒學會,打不過別人。在媽媽鼓勵下,他才慢慢上手。後來,他越打越好,成為他拿手的才藝之一。




■ 2021年11月3日,在芝加哥參加乒乓球比賽。


一邊寫下這些往事,一邊淚水不斷湧上眼底。發生在我們生命中的這些小事情,仿佛就在昨天,可是殘酷的現實告訴我,我和三同已經是天人兩隔。




■ 2017年三兄弟同游西昌




■ 2015年三兄弟同游香港賽馬會




三同比我高考晚一年,香港大學是我們共同的嚮往,我未能如願。三同不出意外取得651分的成績,實現了我們兄弟共同的願望。大家商議志願填報的微信群,群名也因此改成了“圓夢香港”,群友有三同、他媽媽、我媽媽以及我的孿生哥哥。六年來這個群一直很活躍,雖然天各一方,但一直在分享著生活的點滴和對彼此的祝願。








港大高額的學費,讓三同家壓力山大。三同媽媽是醫院普通職工,但是她絕不想因為家庭經濟原因,讓出類拔萃的孩子不能飛得更高。


自從上了港大,他媽媽就開始節衣縮食,變賣了房產,甚至不得不向親朋好友籌借學費。瞭解三同的親友,都願意幫助這麼優秀的孩子一臂之力,儘管如此,三同媽媽的衣服,還是從原來的幾百元到後來的幾十元,家裡常年只開一盞燈。


和媽媽相依為命的三同,自己也在想辦法。他通過網路瞭解到宋慶齡基金會可以為他這樣的學生提供幫助,就悄悄向基金會申請,最終為自己爭取到了寶貴的獎學金。一切都搞定之後,他才把好消息告訴媽媽,讓媽媽喜出望外。




■ 鄭少雄獲得宋慶齡基金會獎學金




■ 鄭少雄獲得香港政府獎學金




■ 鄭少雄在美國大學生數學建模競賽獲得O獎(特等獎),為該大賽的最高獎項。


為了盡可能減輕家裡的經濟負擔,三同在學校儘量節省各種開支。因為覺得香港的西瓜太貴,他整整一年沒有嘗過西瓜的味道,放假回來,放開了大吃一頓!


他還下決心提前完成學業,幫媽媽緩解學費的壓力。他幾門功課同時修習。高鐵,飛機,等公車的月臺,餐館的飯桌,隨處都是三同的自修室。








在港大求學期間,因為出眾的表現,他當選為香港大學學生大使,接待到港大訪問的社會各界人士,也因此獲得了港大每年出去看世界開眼界的機會。一邊上學,三同一邊總結了自己的一些學習經驗,和學姐合作,寫成《做事的邏輯》一書,由四川大學出版社出版。這本書的版權費,對他們家雖是杯水車薪,也多少緩解了一點學費的壓力。


最終,他提前一個學期,以一級榮譽從港大畢業,是港大當之無愧的傑出校友,也是我們一家人心目中的驕傲。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再一次看到“一級榮譽”這四個字,竟是在香港大學校長張翔教授的悼念信中。




香港大學統計學本科畢業之後,三同想繼續深造,他拿到了世界一流學府芝加哥大學的研究生offer,芝大的統計學專業在世界上都是領先的。


像從前一樣,他也盡力爭取獎學金和各種打工機會。開學沒幾個月,新冠疫情爆發,三同只能在學校門口租的房子上網課,卻依然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哪怕是給自己做一份簡單的早餐,他也會有精緻的擺盤,拍張照發給媽媽,告訴她自己過得很好。鄰居間,也留下了這個年輕的學生愛做飯的印象。




■ 鄭少雄在芝加哥學習自製月餅,分享給鄰居同學。




■ 2021年鄭少雄生日,和母親的對話 。


我們知道芝加哥的治安不好,總牽掛著他。每當新聞裡報導芝加哥又發生了槍擊案之後,他總會曬出一個app,上面顯示著槍擊案的資訊通報,讓我們不用擔心,他有足夠強的安全意識,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但媽媽又怎能不擔心呢?三同媽媽雖然每天都牽掛著兒子,卻很少告訴三同,去年過年回家的時候,我和他媽媽一起在公園散步,看到蹣跚學步的孩子時,他媽媽會提起三同學步的樣子;在成都的街頭看到穿著七中藍色校服走過的少年時,會恍惚覺得是他的身影;甚至晚上回家坐在客廳時,會覺得三同隨時會從房間裡走出來……她關注芝加哥的天氣,關注芝加哥的新聞,更在有暴力事件發生時寢食難安…...但她每次跟兒子聯繫,總是表達出鼓勵和祝願。今年9月當她再次聽到槍擊案新聞的時候如是說:




■ 每當大洋彼岸的芝加哥,傳來槍擊案的消息,鄭少雄的母親只能用文字表達牽掛。


今年夏天他碩士學位答辯結束,繼續申請博士學位本來是他的心願,也應該能夠達成。但他不想讓已經退休的媽媽繼續生活在壓力中。


三同媽媽身體並不好,在他小學時,意外腳踝骨骨折,腳上上了4顆螺釘,用了5根鋼針固定,做了兩次手術,初中時因為氣胸曾被搶救。在港大讀書期間,她又因為急性胰腺炎而再次做手術,隨著年齡的增大,媽媽又得了高血壓等慢性病,這一切都是三同的牽掛,最終他決定放棄讀博,選擇就業。他想在美國先鍛煉一下,積累經驗,然後回國發展,還清債務,孝敬媽媽。




■ 鄭少雄照顧母親的照片。


可惜這樣一個心懷善意,聰慧純潔的生命,冤死在罪惡的子彈之下。




三同對媽媽特別好。去美國之前,他把家裡的每一個插座都換成開關式,方便媽媽使用,還給媽媽買了分藥盒,以免她忘記吃藥等。每個母親節,媽媽的每個生日,三同都會用自己節省的零花錢準時給媽媽送禮物。


今年11月7日,像以往一樣,媽媽收到了兒子從美國算好時間準時寄到的禮物,是一瓶香水,媽媽捨不得買的香水。那天她很開心,在群裡曬了兒子的禮物。沒想到,三天以後,三同就不在了,這瓶香水也成了這一生她收到的兒子最後的生日禮物。




■ 2021年11月7日,鄭少雄母親和我母親的聊天記錄。


悲劇發生的11月10日早上,三同媽媽給我媽媽發來微信,說:學校出事了,聯繫不上三同,那時候她渾身發抖。從11點到11點40分,他媽媽一直焦急地在各種留學群裡詢問,拜託各種朋友聯繫芝加哥官方。11點50分,手機上突然顯示領事館來電。


我媽媽知道大事不妙,當場就崩潰大哭。接起電話,傳來了一個略帶港澳腔的聲音:“你是不是鄭少雄媽媽?你的身邊有沒有親人?鄭少雄出事了,現在在醫院裡面,已經停止了心跳......”


從11月10日到現在,各種朋友、同學、同事都來慰問,親人們也第一時間來到了三同媽媽的身邊。在外人看來,三同媽媽表現出了一種出乎意料的堅強,有條不紊地處理各種事務。但我們知道,這份堅強卻是極其的脆弱,因為這是媽媽為了能再見到三同,在強力支撐。三同可是他媽媽的一切呀!就在9月份,三同剛完成研究生學業,即將開始新生活的,三同媽媽如是說:




當希望變成絕望,這是何等的災難;當三同媽媽做出要冒著疫情赴美接兒子回國的決定後,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面對這份絕望的時候,又是何等偉大的母愛。這條回家路不好走,路上勢必還會有重重困難。作為三同的兄弟,現在也是他媽媽的“兒子”。如今,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幫助媽媽走過這一關,以告慰弟弟三同的在天之靈。


就在今天(11月14日),三同媽媽將飛往上海,面簽,然後經底特律,到芝加哥,去接回兒子。外交部和線民對三同的命運都傾注了極大的關注,美國領館也將開通綠色加急通道辦理。希望三同這條艱難的回家路,能夠多一點好運和順利。


斯人已逝,生者何堪。三同的回家路很長,他媽媽的下半生也很長,最後,由衷地希望三同媽媽的下半生能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最大善意。



[責任編輯:張茜 PN295](本文章版權歸鳳凰網所有,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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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部分線民對留學生少一些敵意,有很多工薪階層的父母為了孩子美好的前途節衣縮食,而這些留學生在國外也是省吃儉用、勤工儉學,並不是新聞中的揮金如土。希望少雄安息,少雄媽媽可以堅強地生活下去。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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