盹龜雞~ 五月23日 科隆主教大教堂 VS Always Apple * DrComposting 奴兒 袁心嵐 LINGNY my sofie behappy 陳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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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渡假惹出的煩惱下午三點鐘的時光,計程車離了旅館下山往台中去,才走了十幾分鐘,就塞在急著從杉林溪和溪頭回家的車陣裡。車子起先還能走走歇歇,最後竟然就完全的停止下來,再也走不動了。運將先生在車裡等了會兒,見前面的車子絲毫沒有要前進的模樣,就失去了耐性,將方向盤猛然向左打,把車駛到了對方來車的車道上,然後那麼一路地快快開下山去了。我坐在駕駛旁,提起了一顆心,腿下意識地伸得筆直,緊頂著座前手套隔間下側的車板。雖然倆手牢緊抓著頭上方的把手,身子卻仍然隨著車子左搖右擺。我將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死死盯實了前面的路面,原來的濃濃睡意,這會兒全不知飛到了哪兒。運將先生的技術的確是好的,只見他口裡嚼著檳榔,把車開得飛快。偶而有車從對面來,他就將車往右方稍微靠些,閃避著來車,就這樣我們一路聽著對方來車因為驚嚇或者憤怒所按出的喇叭聲,車身用著三分之一的己方車道,另外三分之二就佔了來方的道路,有那麼點委屈又有點霸道地開下了山。我回頭望著後座的妻子和小二小三,見他們睡得正好,絲毫沒有受到這車子的搖擺和喇叭吵鬧的影響。我不想把他們喚醒,免得好沒來由地受這種驚嚇,卻不禁懊惱著真該自己開車上山的,現時不就免去了全家四口擠在這車裡,承受有可能被撞車的危難。其實會來這溪頭,該從兩星期說起。有那麼一晚,在電視機前正看著綜藝節目的妻子,突然就打了個哈欠和伸起了懶腰,接著便和坐在邊上的我說道:『日子無聊呢,我們去旅行吧!』我收回了正看著勁歌辣舞的雙眼,趕忙附合著說:『好呀!好主意吶!想去哪兒呢?』妻子就站起身來下了命令:『我現在睏得很,要去睡了。你自個兒好好認真去研究研究,明早告訴我。』我哈腰送她進了房間,就動起了腦筋,心裡立刻就想著幾個可能的景點,卻也不知哪裡是好。花蓮是排第一的,可總覺得開銷大概會要大些。我瞎想了大前半夜,最終就選定了溪頭和日月潭兩個地方,讓妻子明兒個拍板定案。實在我心裡已決定了溪頭,因為聽說那涵碧樓一晚的宿金要花上萬把塊錢!『好吧!那麼就去溪頭。』妻子最後就下了決定。我心裡歡喜,面上不動聲色。我先前和她說溪頭非常涼爽,就算台北是三十六度的氣溫,那裡卻陰涼的一點都不需要動用到冷氣,真正是避暑的好地方。這些話打動了怕熱的她,方才放棄了去日月潭的念頭。我想到了那萬把塊錢,現在可全都省了下來,不禁在肚子裡高興著。第二天上午我電話去訂房間,旅館裡的人要我中午前一定得去匯房錢。我放下了電話,急匆匆地出門,卻不知攜帶上重要的身份證。我首先進了間位在街角的華南銀行分行,仔細的填好了匯款單子,又坐在深綠色的塑膠製硬椅上等了十幾分鐘的號碼燈。輪到我時,櫃台的小姐一開口就問我要身份證,我方才明白要這勞啥子的證件。小姐不答理我死皮賴臉的請求,很快地把匯款單退給了我;我跑到隔鄰的彰化銀行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雖然不明白為甚麼匯款要用上身份證,但我明白我匯錢有了大麻煩。站在大街上,遠遠地我看到街尾還有間合作金庫,心裡打著盤算是不是再進去試試運氣,我最終想到合作金庫和銀行不大一樣,可能這身份證是不需要的,便抖擻起精神,進了合作金庫的大門。金庫大廳的保全人員用著懷疑的眼光望著我一路進來,我急忙對他說我是來辦匯款的,他聽了順手就拿了張匯款單要我去角落的桌子上填好。我問沒身份證可以辦嗎?他覺得我這問題有些荒唐,回答了我說可以後,便雄糾糾地走開去招呼一個剛進來拿著洋傘的女人。他走開地如此堅定,看起來是懶得再多搭理我一秒鐘時間。『身份證號碼麻煩填一下。』漂亮的合庫小姐將匯款單遞還給我,並指著那要填號碼的地方給我看。我慌忙說:『不是不要身份證嗎?』又指著那頭的保全人員來作我的見證。小姐答著:『不用看身份證,但號碼總是要填的。』我滿臉燥熱,全身流著汗,想找出個補救法子。我把皮夾掏出來,笨手笨腳地給漂亮小姐看我的駕證、借書證、和好市多會員卡,證明寫在匯款人那欄上的名字就是我這個人。漂亮小姐用著無邪的大眼看著我,然而卻絲毫不通融地把單子退了出來。汗流浹背地,爬上了三樓的家,連喝口水的時間也不想耽誤,我就立刻在電話裡向妻子報告訂了這旅館的事情。妻子在電話那端嗯嗯啊啊了一會兒,明顯地沒有我那樣興奮,然後忽然和辦公室裡的人就嘰嘰喳喳說起話來,絲毫不顧著我的體面,把我撇在這頭好幾分鐘。她最後似乎回過神來知道我還在等著回話,便說:『我知道,就這樣了。』想趕快掛上了電話。我趕緊又興沖沖地獻殷勤問:『要我現在趕去買火車票嗎?』妻子說:『不用了,我已請公司的小姐幫忙買好了。』便忙忙收了線。我悻悻然放好電話,終於能坐了下來,心中倒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晚上妻子將車票遞交給我,要我好生收著。我查看票上的發車時間,見著那回程車票上的22:30的時刻,便不由地說著:『這回程時間可真晚,半夜十一點半的,都要到後半夜了。』台中火車站前的客運站裡,我看著掛得高高的一塊塊『開往地點』的發車牌子,卻沒有發現一塊列著『溪頭』的地名,便傻笨笨地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我最後見個站務員站在身旁似乎沒事兒作,怯生生地勇敢上前問往溪頭班車的時間和乘車的地點。站務員告訴我下班車子卅分鐘來,讓我等著聼通知上車。我邊向妻子彙報最新的消息,邊走向位在車站中心點的賣票亭購票,卻遭躲在亭裡的不知是男還是女的售票員一口打發了:『去溪頭,車上買票。』這客運總站寒磣的像個特大號的巴士招呼站,沒有牆壁擋著的中台灣近午的夏日陽光,將怕曬的妻子驅趕去了賣票亭後的陰影裡。小三這時吵著熱,想吃冰淇淋,心煩意躁下我掏了錢要小二帶他到街旁的7—11買一個。我心裡極不踏實站著在不知往哪兒去的車牌子下,手上又沒張車票,那站務員說得卅分鐘更不知到底實在不實在。我望著車子一輛輛來,又一輛輛去,開往『中興大學』、『中興新村』、或者『中興什麼的地方』,越等越心焦。我很想再問問那站務員去得點兒保證,可又忌諱著吃上一頓小排頭。我見小三冰淇淋吃得一手黏答答,妻子又在旁邊吵著問車子為什麼仍還不來,十分地手足無措,揹著的行李包越來越沉,身上出得汗倒把外衣都弄濕了。班車最終還是來了,我們繞過好幾部剛進站的巴士,急急忙忙登上了那輛停在最外側的車子。那車載著我們,空空蕩蕩地開出了台中市,沿途一路上倒是零星上下了幾個搭短程的客人,這樣子停停走走了兩個多鐘頭,終於到了南投站。司機先生將車開進了車站裡,回頭看見車內只有我們一家四口,邊離開駕駛位子下了車,邊就向我們說著:『車要在站裡停幾分鐘,後面車程可還有兩小時,大家不妨下來走走,上個廁所。』巴士在破舊的南投站裡停了不一會兒後又上了路,它慢騰騰地走了一程,開始爬起了山。我們在蜿蜒的公路上,跟著車子一起搖擺。天色逐漸暗下來,我往家人望去,妻子小二小三都露出不耐煩的神情,我也開始感覺頭腦有點暈漲。就在路邊出現愈來愈多的竹林,妻子也快要抱怨的時候,司機先生突然就把車停在路邊,回頭和我們說著:『就是這裡了。』如釋了重負般,大家高興地趕快下了車。我回頭和司機先生道謝時,耳朵傍也聽到了妻子氣沖沖說著:『你是怎麼做得研究?回去時別再給我坐這車了,晃蕩了大半天,我好像乘了上百浬的河船。』我看了眼暮雲四起的天空,不敢吭上一聲,那巴士卻早轉了一個大彎,往杉林溪方向去了。拿了鑰匙,進了旅館房間,小二就打開了膝上式電腦,小三嘛,當然就看起了電視。我忙忙地換了睡衣,躺上床,心裡舒坦地嘆了口大氣。大家正各得其所地在房裡做著自家的樂事,妻子卻發起了火,一把將大家都趕出了門。我邊穿回了衣裳,邊嘀嘀咕咕地自己和自己說:『都已經四點多了,明兒再去不成嗎?』語音可不大,不敢讓她聽著。我們經過公園大門外的那條商店街,每間餐廳外全都有男女老少誠懇地邀請我們進內用餐吃飯,這就讓臉皮有些薄的妻子感到點壓力,叫她越行就離那商店街越遠,最後竟然就走上了停車場。山裡的空氣讓我們覺得舒適,因而在場內繞了好一大圈。身旁的人們正忙著搭帳蓬,一些動作快的開始烤肉,更有些人玩起樂器,或者羽毛球,更快當的,經已圍在矮桌子前,坐在小凳子上,啃著雞腿,大口喝啤酒。我偷偷看見妻子有些嘴饞的模樣,緊趕說著:『大家都在吃飯嘍!我們也該找間館子應付晚飯。吃完好早早回去休息,準備明兒一早去公園。』妻子這回倒是沒吭氣。將近十一點鐘的時間,我躺在床上睡不著,雖然窗外不遠的公路上已沒有車子轟隆隆駛過,但後面住渡假小屋的男男女女仍在窗下院子裡說話,圍著石桌子,評論正喝著的老人茶好壞。我在夏蟲的鳴叫及青蛙的嘓嘓聲裡正朦朦朧朧地要深睡去了,馬路上的笑鬧聲又將我喚醒。我探起身來往窗外望,瞧見頭上頸上手上腳上穿帶著粉紅嫩綠螢光圈的十幾個隱隱約約人影正打夜幕裡走遠。一人寬的老舊窄竹橋似彩虹般地橫跨在大學池上,我排在要過橋的隊伍裡,享受著擠在人群裡的樂趣。不知是不是眼睛突然有點花,我感覺這橋正搖搖晃晃著,露出不大牢靠的模樣。我眨眨眼睛,張大了它們儘力向前看,碰巧讓我瞧見了橋前的一塊黑牌子。黑牌子上有著白字:『竹橋通行人數,限載五人。』我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竹橋上正在通行著的十幾二十個人,失神地就停止了向前走的腳步。我站在那兒發著楞,後面的人卻硬推擠著我往橋上去。我回過神來,趕緊使出了力氣,立定了腳跟,有點生氣地大聲說著:『沒見到這警告牌子嗎?太多人在上頭,這橋可能就要垮了。你們可不想落進這渾濁深綠的池水裡吧?』後面的人看著我,有些露著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些面上有著奇怪的神色,有些卻顯出了怒氣。可倒底都站定了,沒有要往前移動的意思。祇是更後頭的人在那裡亂叫著:『前面的人為什麼不走了啊!』我們全家四口上了橋,身後面倒底還是跟上來七八個人。我們一個尾接一個的在橋上走得正好,忽然間就覺得有人用手推我的左臀部,我趕忙回轉身看是怎麼一回事,就見著一個中年女人,從我的左胳肢窩下鑽了前去。她矮胖的身子走得倒飛快,硬擠過前面的妻子和小二小三,一會兒到了橋的正中點,立定站在橋邊往岸上擺pose,手裡還比出了V字型的手勢。我往池畔看去,果然就見了個男人在那兒給她攝像。我們一個個祇好側著身經過她站著的地方往前走,可是沒多久她又擠過我的身邊,在一人寬的橋身上左竄右鑽地向前半跑著,很快地便超過了前頭行走的人。搖搖晃晃,我在橋上好像坐著烏篷船去外婆的家,帶點昏眩地望著那女人一溜煙下了橋,硬生生鑽進橋下正圍著不知看什麼表演的人群裡,轉眼消失不見了。陽光燦爛的池邊,我往橋上看,人群擠塞在橋中,嘻嘻哈哈樂得什麼似地渡著橋。我發了會兒楞,轉身驀然驚覺妻子三人不在身邊。我奔跑到廁所附近張望,廣場兜了兩圈,還不忘回頭順便看了眼幾個經過身畔的年輕漂亮女人,直到進了池旁附設的販賣部,方才見到妻子三人坐在一角,吃冰棒似地正啃著插在小竹棍上的烤香腸!我在賣炸地瓜條的攤子前試食的正開心,一個義工嚮導的導覽團恰好進過身旁,就讓妻子硬抓進去參加了這個她覺得有意義的活動。隨著這嚮導轉了幾個景點,十分有些兒意興闌珊,反倒認爲團裡一個穿迷你裙的年輕女人更還有些觀察樂趣。這遊人急急忙忙地滿山亂走瞧得我倦怠,妻子亦露出疲累模樣,我見活動中心就在前頭不遠地方,且正是午餐時間,就瞎闖入内吃飯並自以爲是地可以好好休息下。擠得水洩不通的活動中心飯廳,活像座難民營裡的伙食房。我楞頭呆腦地站在餐廳櫃檯前不明白該如何點上菜,讓人推來掇去,最後就讓個工作人員給趕到了屋外,並且告訴我去對面買了飯票後,再回來這兒領餐。我腆了個小肚子,滿頭大汗地最後拿到了我們幾人的午餐,可發覺沒有空位子能坐下來吃上一口。端了自助餐盤子我們上了飯廳二樓,一樣是黑壓壓滿坑滿谷地坐滿了食客。有張大桌空在那裡,桌上紙單子註明了保留給某個團體使用,我老實不客氣地趕緊佔據坐了。有個大桶不遠處放著,過去一看,果然盛得是免費的青菜湯。人聲喧嘩中,我憶起大學時,五塊錢一頓自助餐的悲喜生活,心思恍恍惚惚直到小三在桌對面把餐盤打翻了,才回過了神。三點鐘,旅館代叫的計程車才來載我們下山,四人就呆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等候著約定的時間。八月裡的午後陽光曬得我全身發癢,剛喝的幾碗菜湯亦在肚裡發漲。一群一群的人們在我們面前經過,有些穿著同式樣的T恤,紅紅黃黃的顏色,上面寫著研習班同鄉會,都嘻嘻哈哈的往山上去,我看著看著就起了欲睡的念頭。半小時的橫衝直撞,運將先生運氣地送我們抵達山下。車上了第二高速公路,我鬆懈了的我的緊張心情,竟然有閒情逸緻和運將先生聊上幾句。運將先生將檳榔渣吐進駕駛座邊的一個空紙杯裡,掏出了紙煙盒,要改抽起香煙,並友善地問我要不要也來上一根。運將先生其實是良善的,轉念想到了車後正睡著的小二小三,便和我說道:『小孩在車上呢!我們還是不要抽煙的好。』我滿口不迭地忙答應著說:『對,對,是應該這樣的。』即將進台中市區時,運將先生開始不安地翻找起了東西。我看他一手抓方向盤,一手在車前的手套隔間裡座椅子底下瞎摸著,這才下去的緊張心又起了來。他摸找了好一會兒,車子都開進台中市中心區内,他方找出了張紙,又指著那上面印得計程車公會公訂價格,說道:『先生你看看,你這價錢是便宜的,到台中應是要多付兩百塊錢的呢!』下午五點鐘的光景,台中火車站前的大街上,我婉拒了運將先生載我們回台北的好意,避著妻子的耳目多給了他一百塊車錢。我望著計程車離去,心裡卻躊躇這下來的長長等車時光該如何打發。我們在館子裡吃了頓安靜的晚飯,上誠品書店讀了大半晌的書,最後去看場電影時,災難就從這兒開了端。電影院裡放映的是部大爛片,場內也只有三兩個人;因那該死的音響扭得喧天價響,當我用手指頭死死地塞起耳朵時,這大半日來的折騰終於讓小二發起脾氣,他突然起身出門,影院外耷拉著耳朵坐著,死勸活拉地再不肯進場來。我們只得放棄了電影觀賞,改在市區裡閒蕩,九點多一點就神疲心累地進了火車站候客大廳坐等著。十點半的樣子,我們提了行李進剪票口。剪票員把票看了一眼後,接著又再仔細地看了一眼,抬頭就和我說:『這班車子剛剛開出了。』我以完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這剪票員,心裡卻覺得他這會兒正在和我開玩笑呢!我拿回我的車票細看那上面印得時間,心慌意亂裡忽然就明白了我犯上的錯誤。那剪票員看我們站那兒發楞,想想後就說:『這票錢是沒法退了,我可以讓你們上一點多的那班莒光號,可不保證有位子坐。』國光號車站裡,最後一班往台北的車次,極不耐心地正發出轟轟聲音,等待著晚歸的旅客。慌慌張張忙買了票,我們在車子臨開前上了車。我和妻子安靜地坐了同一張椅子,在黑魊魊的車內,都看著車裡面的旅客打起了盹。我因那慚愧心緊閉了嘴,只呆望著在前座落入了沉沉睡鄉的小二小三,身畔的妻子也靜默著,不知是不是累壞了或是懷一肚子的惱恨,可我真不敢開口問問。國光號轉過一個街角,街兩旁忽然光明大放,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將車裡映照出了不該有的絢麗及繁華。我明白車子正駛過那條台中有名的KTV大路,然而燈光燦爛裡我卻失去了平時應有的那般興趣。車子在光影隧道中慢慢地駛了一會兒,不久就重進入了無邊的黑暗裡,那條燈火璀璨的大街就仿若從來不曾在我眼前顯現過,車聲卻似乎永不會停歇地轟隆隆響著。2007.11.14
這篇文看得我好累; 跟著老老一家轉啊轉的.
嗯, 算數不好是有點不方便. 下回請孩子審核一下, 免得誤車(or 飛機)了.
Apple
是是!小妹說的甚是,(一定是小妹,你看你那打字的FONT,那麼FINE,肯定沒老花眼的問題)我這數學從小就沒搞通過;怎麼你一猜就猜到了?
那年回台北,去國那麼久,真是東南西北也搞不清,出那麼多烏龍,值得原諒一下。
不過22點,想成了晚上11點,我這也是大才,沒幾個人有這種天賦的。
我姓韓,老婆的姓倒是C開頭。我以前,你還不來瞎逛時,用的是老韓的稱呼,所以有幾個格友還那麼叫我。
大哥
參加旅行團也許是好方式,套裝行程有時並不費錢,這樣折騰,連我都要看得一肚子氣啦~~
韓老
交通部有沒有發一張優良證給您呀????
哈哈,台灣所有的車子您都一下子坐完了。
這那是渡假嘛,是,嗯,呵呵,金氏紀錄換車大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