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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07 02:41:01瀏覽1156|回應0|推薦21 | |
往東飛的班機內,我隔座坐了位安靜老人,四五個小時的飛行時程𥚃,他低頭讀本口袋小説,偶爾他的女伴同他說一兩句閒話,他低低僅簡單的回著。 快下機前,他從機尾厠所回來,拾起擱椅上那頂帽子重置於膝上,坐妥繋緊安全帶後,一旁忍不住的我終於開口問著:「這是頂騎兵的軍帽吧!」 那是頂陳舊的帽子,有著寛濶的帽沿,灰藍顔色,様式與南北戰爭時期的騎兵軍官帽非常相似,就是帽徽也是交义的兩柄軍刀。我一上機坐下就注意到了。 「是,越戰時我在第一騎兵旅待過。」 「那時是和直升機一起飛吧?亅 「是。亅 「日子很艱巨?亅 「艱鉅。」他的回答總是如此簡單沉悶,似乎還顕出些不耐煩態度。 「我記得有部電影《我們曾經是戰士》⋯⋯。」 我還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是,我知道。」 「在越南待了多久?」我不屈不撓的問。関於戰爭的歷史我總是饒有興致。 「一年六個月。亅 不知在哪時哪處曽経讀過萹報告,硏究分析空降騎兵在越南的大規模利用是個失敗的戰術例子。不禁我開口就問:「空降第一旅目前還存在吧?亅 「在啊!亅他覺得奇怪,「現駐韓國。」 「第一騎兵旅是支了不起的隊伍,我記得1951年還打過韓戰。你不會也打過韓戰吧?亅我趕緊改口。 他面上再度露出奇怪表情,我知道我說了荒唐的話。 「哈哈,那時你還太年輕。」說了這種糊塗事,我自覺好笑。 話題後來就轉去了其他方向,他的女伴加入進來。她是個開朗話多女人,和他個性明顕不大一様。這樣他就成了個旁覌者,幾乎默然無聲。 下機後,大夥朝出口湧去。他在我前頭一拐拐走,不高的個子著一條半新牛仔褲,戴著那頂舊了的騎兵帽,我眼𥚃瞧來有些蒼桑。有幾群人走得快,急趕過我,他就消失在人群裡。我突然憶起,第一騎兵師是參加了韓戰,但走在前頭的那位倒底是服役於「第一騎兵師亅或是「第一騎兵旅亅?我還真沒百分百搞清楚。 註:偶遇的客人祗説:「First Cavalry。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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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