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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愛鼠「銀狐」文(之三):親愛的小不點!你教導我關於生與死的課題,感謝你!
2009/12/30 17:03:29瀏覽605|回應1|推薦17

  今天我打電話給愛鼠「小不點」生前的治療醫師,跟他說「小不點」已經過世十天的消息;雖然家人對我說,既然都已經過世了,就別再麻煩那位主治的獸醫了;但我一直有疑問在心,所以仍然決定要向他請教個清楚。 

  我問他當時在割除「化膿性惡性腫瘤」之後為何沒給「小不點」施以「抗癌藥物」的化療,他支支吾吾的回答我說:「老鼠的抗癌藥物就只有『黑酵素』而已,其餘的就要靠牠自己的免疫力跟腫瘤對抗……」聽到這樣的回答,我並不滿意,那麼「抗生素」呢?「注射治療」呢?「化學療程」呢?難道這些都只是空泛的名詞而已?倘若他有所疏忽,我只希望他給個承認就好,也無須道歉了!(整個醫療過程從今年(2009)九月到十二月,細節還蠻多的,心情也還蠻複雜的,容我有時間再補記一下吧!) 

  「小不點」在最後一週身體狀況急速惡化,看起來很蒼老(上圖);但牠的上半身依然健壯,下半身因腫瘤而終致左腳乾癟、腹部微微隆起一顆顆硬塊,看了真教我不忍!最後的那七天,牠很嗜睡,長時間趴在牠最鍾愛的那間小木屋裡;死去後,我就把那間小木屋當做牠的棺木(中圖),裡面塞進牠生前保暖而未用完的天然棉花,彷彿牠只是在熟睡而已。1218,一大早我就有預感「就在今晚」;於是我想讓牠聽聽梵唱,拿起電視的選台器隨意一按,沒想到立刻就傳來「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僧團莊嚴且空靈的誦唱之聲,此一「助念」功德,連一秒鐘也沒被耽誤到!期間幾次喚牠起來「吃飯」,牠都聳聳肩膀以示回應,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僅能一直那樣向下趴著。梵唄一直聽到了晚上八點多,十多個小時之後,我在幾次從旁觀護之後的最後一次觀護,發現牠的腹部已經不再有呼吸起伏,遂知真的「就在今晚,並且時候已至!」母親憐惜著說,把牠捧起來看看吧!我也想看看癌症究竟把牠的腹部折磨成什麼樣子了!當我小心翼翼的捧起牠的遺體,把牠猶是可愛的臉部轉向我的時候,發現牠的雙眼是微微張開著的,大約十秒之後才慢慢闔起來。幾天後說給么弟聽,么弟說:「牠捨不得離開,而且牠在等你最後一次捧牠……」 

  幫牠釘完棺木,還放在家裡度過一宿,不忍心讓牠獨自在屋外陽台上過夜;隔天是周六,我須整天學習「建築工程」的課程,對我是全新的學習,也是嶄新的開始;學到了下午,我對任課的老師(也是班主任)說明要趕回去幫牠「料理後事」,遂獲得許可而提早一小時回家。途中黃昏欲近,天色朦朦亮,到我常去的那一家寵物店買了一包晶亮潔淨的白色細石粒,也到一家賣場買了一個中型栽植盆;回家後依依難捨的將牠的棺木放在中央,裝填、鋪設成為一個美美的墳塋(下圖),搬到落地窗後的陽台上;然後以「人」(小神仙)的位階祭牠,上香、燒些紙錢;不知是否天地也有感應?也感應到了我們的誠摯與感傷?「喪葬」之事全都完成後,竟傳來了一陣6.3級的有感地震,連一秒鐘也沒耽擱到!而且在牠生前放置跟活動的那個區域後方的大型電視櫃竟因地震搖晃而反常的開啟了三個抽屜,此數目與「小不點」享壽的「三」竟是相同的! 

  親愛的小不點!你教導我關於生與死的課題,我應該感謝你!對於今生身為「老鼠」(銀狐鼠)的你,似乎只有「長眠」而無「死亡」這回事,這跟我們人類孩童的性情是一樣的天真、無畏!病中的你總是表現得那麼勇敢,所以我覺得我也不能怯懦;死時的你也是那麼安詳,所以我告訴自己也應該平撫掉心裡的感傷。在十天之後的今天,一個新旅程已然展開在你我的眼前,我將勇敢去奔赴那全新的學習與未來的工作!而你,在天上應該也已過著「小神仙」的生活了,不再有任何病痛、愁苦及恐懼!祝福你,今生與我極為緣深的可愛、活潑又善解人意的「小不點」!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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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 ゚【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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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31 10:00
它一定當小神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