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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19 01:27:54瀏覽1963|回應2|推薦33 | |
失落的修行日記1984 昨晚精神超好,整理一些舊有東西,不經意之間發現一本1984年的筆記本,內中紀錄五篇當年自學禪坐的日記,寫出同修參考。 11月5日 距考試 (中醫師特考12/16) 日期還剩39天,但今天卻一個字也讀不進去。腦子突然間塞滿了,真莫名奇妙。說煩不煩,身體也無病痛,就是看不下書(指中醫師特考之書籍)。好悶!好悶!也不知何故,伸手從眾書中抽出了「習禪錄影」一書(此書已買來好久,因為考試故,未多加注意),一翻開,給「打七」這個字眼給吸引住了!一路往下看,越看越迷糊,卻又離不了手。 字間覺得好親切(之前曾有偶閱,未有所得),受其精神感召,突發狠心,不讀完不釋手! 書一頁一頁的翻過,時間也在不知不覺中溜走,上午→下午→晚上,似乎忘了考試這件事,只看到「我是誰?生從何來?死從何去?」 其他什麼都忘了。 晚十時起上座(隨意坐,因單盤、雙盤皆盤不起),看書腿麻了換姿勢,涼涼的天氣居然出了一身汗。幾次麻痛幾欲罷手,但另一念頭又起,堅持坐下去,不看出個所以然絕不甘心! 不知過了多久?兩腿欲斷,乃照書言「起步行走」(幾次欲扑),如此至凌晨一時許才驚覺已過就寢時間(平時約十二點就寢),此時精神反而好轉,因恐明日起不來,只好睡去(書才讀三分之ㄧ),以「臥禪法」睡去。 06:30醒,07:00起床,07:30接下去看未完之部分,無甚感想,越看越慢,心越急。 香板聲似乎充滿左右。上午→中午→下午→晚上,未曾做其他事, 直到凌晨,心想光看也看不出所以然,不如坐下,這一坐可苦了, 腿痛、麻、酸俱來,頻頻吹氣,卻不甘心草草下坐,至三時許才睡下。 11月7日 許是昨夜睡晚了,醒來時已八點半,早飯也不知了,再坐再看。 下午三時許,正看著,突然「啪」的一聲!呆了!笑了!瞞的我好苦! 今天是月圓日,晚上11:00上座,以小紅燭為記,一支約燃30分,坐至第三支時,試以觀想佛像,以「老古」佛像月曆上,十一月之彌陀像,可歷歷現前。 慢慢地!想其放大!放大至與人同高,再縮小至指頭大,皆能如念。又觀想其於前後左右上,皆各留一像於所觀之處,另唸觀音聖號亦作如是觀,皆現。 此時心中了然,坐時已不再痛苦難當。 如此至凌晨02:00許方入睡(行臥禪,默念南無阿彌陀佛)。 11月8日 重頭看起「習禪錄影」亦兼看「定慧初修」,如此一整天。 偶而至店面與客聊,過後心中不留一事,那個亦甚安詳。 晚上十時,唐突,提筆給「南老師」盼!能獲師指示一條修行方向。信中言:「前途道路遠,欲與書為師,又恐書師不如師。 盼得師開示,得住四皈依。」 寫信至12:30,另寫明信片,問「老古」今年是否有佛像月曆之印行。凌晨1:00上座,以正襟危坐行之。 今晚特別吵,屋外不知哪來的狗,吠個不停,初甚感不安,後以書中所示「莫妄想」犬吠聲,聲聲皆在身外面。就如香板聲,聞聲而心不動,只一心念佛聖號,慢慢地耳鳴聲漸大,「左腎」部分有些脹脹的,「兩眉中間」覺有一物拱起(炁),一會兒往下移至鼻頭後,再往上拱至「眉間」,上拱時整個人「欲離坐」。 此時唸佛聲已停,此覺亦慢慢地不理它,傾刻全身一番舒暢,手腳溫溫感,過不久身重似墜。 外面一切,聲音覺受更大,但心不受影響,一會兒,「印堂」氣又起,沿「山根」下「鼻頭」,在「太陽穴」處一片緊?「兩耳內」稍痹,不理它,一會兒就消失了。 如此約坐40來分,燭火已滅,而「右腦後」,突覺一片金光,似顯似隱,一會下坐改以盤腿(隨意坐),唸一聖號,觀想左右前後皆有 「阿彌陀佛」護持,與人齊高。 一會兒,身暖,輭輭地,下坐時已2點一刻,全身輕飄飄,腿亦不覺酸痛,站起自如。 歪歪斜斜跌跌撞撞後,床上一倒睡下,行臥禪,不一會,「口內」覺氣脹滿,身亦是,翻覆不能成眠,又想恐明天起不來,亦不知多久才睡去。 醒時已7:00,精神很好,于床上行臥禪,十來分方起。 8:10早餐,8:40至書局買兩本記事本, 準備紀錄禪語心得, 9:00補記三天來的經歷,至十點三刻。 澎湖紀事: 澎湖正鬧水荒,兩天才有半天水,若不備儲,連吃飯都成問題。而報上卻常見國民生活水準提高,所得增加,但有一重要問題,卻忽略了,只管工業提升,經濟進步,而倫理道德卻日益走下坡,髒亂充斥各地,民生問題日多,偏遠地區與都市生活差距漸大。 澎湖的水荒已鬧了幾年了,都無法解決,光提倡文化水準、全民體育,標新立異,引進歐美思想,而連最基本之食、行都拿不出一套辦法,真不知我們的新生代會變成怎樣?豈不悲哉! 開口閉口泱泱大國五千年文化,竟落至今日十有七八皆西洋影子! 誰的錯?一個「李約瑟」總算給搔了癢,也給站在前頭的人當頭棒喝,該打他幾個香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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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