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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一个前立法者
2011/02/09 18:57:51瀏覽388|回應0|推薦2
一只黄雀

“我们的国土并不辽阔
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
只有一条珠江,还在闪烁灯火”

一只黄雀,悄然收起了翅膀,
在维园的上空,俯瞰河水静静流淌。

你的离去
让温暖的热带有些寒冷,让冬天再经历一次冬天。
在那片久远的国土,
农民忙于春运买票,白领忙于年底综合症
而一只黄雀,悄然收起了翅膀

你开始变得遥远,
终于变成黑白的文字。
未来也许只有几行,甚至仅仅三个字
和一个北京,记载着你。
现在大多数人不知道你,
大多数人也会忘记,
一只黄雀,悄然收起了翅膀。

你看到过烽火,你看到过炮火,
你看到过烛光,你自己点燃的烛光
每年闪烁在这里,这里并不冷
我们的烛光也不够温暖,但是足够让人看见
有一只黄雀,和一群鸽子
在红白相间的暮春岁月,相忘于一道边境
一道说不出的边境,
有待未来的一群人,重新翻阅。

终于在岁月或者疾病里面,你选择了后者
作为一种告别的残酷。
而我们未曾成功,未曾痊愈,即使看着强壮。
我见过你花白的头发,还有精干的身躯。
和普通的广东人一样,也说白话。
被人群围着,接受一次采访。
我那时远远地站着,
不曾接近一个让我尊敬的长者。
但是现在你去了,
一只黄雀,悄然收起了翅膀。

你在前殖民地,
你是前立法者,
因为此你被现立法者
收回,并保管一个证明
——现在已经失效:
因为一只黄雀,悄然收起了翅膀。
他不再需要任何人的许可,
就可以飞回故乡。

我甚至说不上熟悉,
说不上是否清楚,是否该肯定还是背弃,
你和你的事迹。
就内心而言,我相信,我们的衬衫一样洁白
和你一样,和二十多年前一样。
我想成为纯粹的中国制造。
虽然你信仰异教的神灵,
但是我相信,你曾经做过东汉强项的司徒,
在光武中兴的中华。

所以我在这个名叫中国的北部,面向你,
一片南方的国土,国土上唯一的珍珠,
珍珠上空唯一的一只黄雀,
拔下我的一根羽毛。

但你悄然收起了翅膀。
( 創作詩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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