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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30 23:20:03瀏覽529|回應0|推薦4 | |
牆上掛著幾幅Ting最近的畫作和書法,都是隨意塗鴉,也就任意夾掛在門邊,開門關門間紙張隨風揚起一角,我順了順紙張,注意到那張「歌」的書法。 徐志摩翻譯自英國一位女詩人--羅塞蒂(C.G.Rossetti 1830---1894)所做的《Song 》 我死了的時候 親愛的 別為我唱悲傷的歌 我墳上不必安插薔薇 也無須濃蔭的柏樹 讓蓋著我的青青的草 淋著雨 也沾著露珠 假如你願意 請記著我 要是你甘心忘了我 我再不見地面的清蔭 覺不到雨露的甜蜜 再聽不見夜鶯的歌喉 在黑夜裡傾吐悲啼 在悠久的昏暮中迷惘 陽光不升起 也不消翳 我也許 也許我記得你 我也許 我也許把你忘記 When I am dead, my dearest, Sing no sad songs for me; Plant thou no roses at my head, Nor shady cypress tree; Be the green grass above me With showers and dewdrops wet; And if thou wilt, remember, And if thou wilt,forget. I shall not see the shadows, I shall not feel the rain; I shall not hear the nightingale, Sing on as if in pain; And dreaming through the twilight That doth not rise nor set, Haply I may remember, And haply may forget. 這提醒了我,有一件該做的事還沒做,簽署放棄急救(Do Not Resuscitate,簡稱DNR)意願書,也就是「不施行心肺復甦術」意願書。之前已經蒐集好資料了,然因雜事纏身,也就暫丟一旁。 如果生命真如一首歌,那麼,就讓我自己決定尾聲吧! 面對生死的十字路口,要親人來決定CPR or DNR 是殘忍的。醫療的終極目標是為了療癒病人使延長生命,而我們不得不承認生命是有極限的,在醫學束手無策時,不需要只為了延長生命而做無意義的侵入性的治療,徒增病人、親人的痛苦,那只是延長死亡的過程罷了。 當然,簽了DNR不是全然的「放棄治療」,而是有所為、有所不為,就如同台大邱泰源教授說的:我們會盡力「拚」,有機會時「拚救命」,沒有機會就「拚尊嚴」、「拚善終」。 記得,要連同已經簽好的器官捐贈卡放在一起 ,在我化成灰的那一刻,就為我唱這首「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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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