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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04 17:25:31瀏覽32|回應0|推薦0 | |
雨水滴滴答答的下,那是一個令人煩悶的雨天。我手持雨傘來到了屬於顏正浩的那間老舊戰前古屋。古屋牆上的顏色依然是陰暗霉晦的,依然是讓人覺得有點不舒服。 我用手推了推木門,發現木門沒上鎖,於是大著膽子推開木門走了進去。我一邊走一邊呼喚著“請問顏先生在家嗎?”,我叫了數聲後,發現沒人回應,只好大步走到屋子內廳,結果一眼就看見了顏正浩正在凝視著白玉鐲。 我走向顏正浩處,直接了當地問道“顏先生,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天我偶然接到顏正浩的電話,他告訴我有樣東西想讓我看看,同時希望我可以幫得上忙。在好奇心驅使下,我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妳看這白玉鐲。”顏正浩眼神淡然地對我著說,他說完後,眼睛再次轉向白玉鐲。 我好奇地隨著顏正浩的眼睛望向白玉鐲,眼前的情景,叫我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這白玉鐲可以發出藍光,好神奇哦。”我心裡暗自驚歎。 “據說這白玉鐲是戰國時代貴婦佩帶的飾物,在隋朝末年時落到我祖先手中,後來我們家族世世代代都須保管這白玉鐲,至到白玉鐲的主人出現為止。” 我聽後,眼神不自覺地露出了驚訝的問號,顏正浩似乎察覺到我的疑問,他接著說“妳別問我為何如此,由於年代已久,我們顏家為何要保管這白玉鐲,至今連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只有把白玉鐲交回給它的主人,我們顏家才能卸下這世世代代的責任。” “那你是要我幫忙尋找這個人嗎?”我疑惑地開口問道,一時之間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跟這件事扯上關係? “那人可能曾經出現過,但我無法確定。我覺得妳與這白玉鐲有緣,因此希望可以通過妳找到白玉鐲的主人。” “為什麼?我有這份能耐嗎?我究竟是平凡人,不至於能神通廣大至能幫你們找到白玉鐲的主人吧。” “我的直覺告訴我,妳應該幫得上忙。”他以肯定地口吻說道。 “你的直覺?!”我看了看顏正浩,心裡有把聲音告訴我,這件跟我有關。我看著白玉鐲的當兒,內心也感到悽悽然的。 “好吧,我答應幫你這個忙,但無法保證一定找得到。”我始終感覺到顏正浩似乎還有事情隱瞞著我。” “這是當然的。妳必須相信我,遲些我會陸續告訴妳一些有關白玉鐲的事情。” “顏先生,只是我有個疑問,你的祖先從隋朝末期就開始負責保管這白玉鐲,而且至今都無法找到白玉鐲的主人,憑我們的能力有可能嗎?”我試探地問道,希望可以得到更多有關白玉鐲的內情。 “我也不曉得,現在資訊發達,可能情況會比以前好多。最近白玉鐲頻頻發出藍光,我相信那是一種徵兆,白玉鐲的主人可能出現了。其實我也不太確定,白玉鐲發出藍光的真正意義。” “哦,連你也不清楚白玉鐲發出藍光的真正意義。那這藍光未必是主人出現的徵兆,有可能是象徵著某些不祥的徵兆,或是純粹發光而已也說不定。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推測,畢竟很多事情不能只往單方面想。” “我聽父親說過,白玉鐲傳到我祖父手中時,白玉鐲曾經發出一次藍光,較後家中無故發生失竊事件,其他值錢物品都還在,只有白玉鐲不翼而飛。我祖父千辛萬苦才找回這只白玉鐲,是在一個拍賣場上,花了15萬美金標下的。” “哇,這只白玉鐲值15萬美金,在我家鄉幾乎是一棟洋房的價錢了。”聽到這個價錢,我眼睛幾乎亮了起來。 “我十歲那年,白玉鐲也曾經發出過一次藍光。那一年的夏天,我差點命喪在黑衣人手裡,白玉鐲也差點再次失竊。如果當時不是父親及時趕回來,我和白玉鐲都不在此處了。” “為了保住這白玉鐲,你們家族應該也受了不少苦吧。”我忽然同情起他來。 “這白玉鐲是我心裡的一根刺,不拔掉這根刺,我心裡永遠都不會舒服。” “你到現在還是孑然一身就是這個原因嗎?但若你不結婚,那豈不是沒有後代可以繼續保管這只白玉鐲。” 顏正浩苦笑著搖頭,“保管白玉鐲的確是顏家的天職,多少年來祖先們不顧一切辛苦地保管這白玉鐲,可想他們的苦心。在戰亂頻繁的年代,白玉鐲是保住了,但是詳細記載白玉鐲來源的資料確遺失了。” 我聽後輕呼了一聲,“啊,資料遺失了,白玉鐲對你們家族來說如此重要,但是重要的資料卻遺失了。那要找到白玉鐲的主人,要從何找起,得了解白玉鐲背後的緣由才能找啊。”我有點疑惑地說道。 顏正浩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只是繼續說道,“我父親曾經一度懷疑過,白玉鐲失蹤的那段時期,曾經回過主人的身邊。” “那麼,又怎麼會去到拍賣場地?”我再次發出了疑問。 “這個過程我也不清楚,只是聽父親提過,當初白玉鐲是以一名二十年代名歌女陪葬品的名義被拍賣的,這代表著有人曾經戴上它。” “戴上它的人,不能說就是白玉鐲的主人吧?”我習慣性地再次發出了疑問。 “妳說的也有道理。如今白玉鐲發出藍光,有可能是尋找主人的預兆,也可能如妳所說的,是種不祥的預兆或什麼都不是。不管怎樣,我的直覺告訴我,近期將會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白玉鐲的主人有特徵可以辨認嗎?我盡力嘗試幫你找出這個人,不過總要有個概念才能找人。” “這個我也明白,我想是擁有像雪狼圖騰印記的特徵吧,這是我手頭上現在唯一的線索,因為白玉鐲發出藍光時,玉鐲內隱約可以看到這樣的一個圖騰。或許妳可以戴上它,看有沒有人找妳要。”顏正浩突然開起了玩笑。 “開什麼玩笑,這東西可是陪葬品,我才不幹呢。不過,老實說從我第一眼看到這白玉鐲,確實是被它吸引住了,這白玉鐲很特別。”說完後我的眼睛隨著朝天花板看了看,思索著該不該把產生幻覺的事情告訴他。 “好了,不跟妳鬧著玩了。剛才看妳神情這般嚴肅,聽得眉頭都皺了起來,因此才跟妳開個玩笑,讓氣氛輕鬆一下而已。” “明明談著正經事,該嘛突然開玩笑,我可是當真的。”說完後我冷冷地看著顏正浩。 顏正浩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著我說“小林,妳在這裡坐一會兒,我進去拿樣東西給妳。” 顏正浩說完後就立刻轉身走了進去。出來時,手上拿了一張畫有圖騰印記的白布。“這給妳,是畫有圖騰印記的白布。” 我從顏正浩手中接過了白布,看了白布上的圖騰後,半信半疑地看著顏正浩說,“有這麼簡單嗎?擁有這圖騰特徵的人就是白玉鐲的主人。” “不然這樣好了,妳連白玉鐲也一併帶著。”顏正浩半開玩笑說,眼神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這是你家祖傳的寶物,若有什麼閃失就糟糕了,依我現在的薪水,可是賠不起。況且我的工作須四處奔波,手上也不方便戴著這易碎的白玉鐲,若你真要我帶著白玉鐲去找主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了解,妳將白玉鐲包裹好放進採訪背包內帶著就是了。妳先替我保管,就當著還我曾經幫你的人情,好嗎?我近日心神不寧,擔心白玉鐲放在我這裡會發生意外。” “我的確還欠你一個人情,那我要保管這白玉鐲到幾時?你說心神不寧,是不是你會發生什麼事?”我開始擔心起顏正浩的安危。 “那就麻煩妳了。”顏正浩想著暫時讓小林帶著,總比放在自己的住處安全很多。他的目標太明顯了,白玉鐲放在他的家裡的確很不安全,若給那批神秘組織的人找到,那麼白玉鐲就凶多吉少了。 “不用客氣,你之前那麼幫我,這次換我幫你是應該的。”說完後,我手握著那白玉鐲,似乎看見眼前的白玉鐲發出微微藍光,藍光內隱約浮現像雪狼一樣的圖騰。我的心情一時激動,竟昏倒在地。 “小林,小林...…”耳邊傳來了顏正浩的聲音,接著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我人已經在家中的床上,父母親和嘉敏在床旁焦慮的看著我,“妳沒事吧,怎麼會無故昏倒?”,我醒來後嘉敏迫不及待第一個開口問我。 “我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才會昏倒。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提起精神對著父母親和嘉敏說道。 母親摸了摸我的頭,憐惜地看著我說,“小林別累壞了自己的身體,最近看你的精神很差,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媽,我沒事,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爸去中藥店給妳買些補品回來,讓妳媽燉給妳吃來補補身子。” 我點了點頭,勉強地對著父母親笑了笑,頭還是覺得有點昏。 “妳先休息吧,明天就請假一天。媽去給你們準備晚餐,妳再睡會兒,等妳醒後就可以吃了。” “嗯,謝謝媽。”我眼眶開始有點濕濕的,心裡很是感動。 “媽,弟弟下班回來的時候,別告訴他有關我暈倒的事情,他可是囉嗦得很。” “不用我告訴他,他看你躺在床上就知道了。”母親說完後,笑了笑走出房間。 我轉頭看著嘉敏,“嘉敏,謝謝妳送我回來。” “妳還說,接到顏正浩的電話,我還真的嚇了一跳。妳暈倒的時候,他有替妳把脈,說妳元氣受損,需要多休息。” “他還會把脈啊,我還以為他只是懂得催眠治療而已。” “他們家族幾代都懂得醫術,只是到了他這一代發生那件事後,幾乎都過著避難似的生活,根本沒有機會去考醫師的證照。” “很難想像,他過著是怎樣的生活。”我有點替顏正浩感到難過和遺憾。 “這都是命。嗯,看妳現在沒事啦,那我就放心了。妳好好休息囉,我先走。我還要趕去彼特的約會。”嘉敏向我扮了個鬼臉後,走向房門離去。我嘆了一聲,苦笑著搖頭,心想嘉敏的男友可真多啊。 父母親接著替我關上房門。我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開門和關門聲後,確定了嘉敏已經離開我家。 我心想,“彼特,嘉敏的新男友嗎?嘉敏也夠花心的,真不明白她該嘛喜歡把麻煩往自己身上扛,跟那麼多男人戀愛,不嫌煩嗎?多累人的人生遊戲。我呢,只願一生只愛一個就夠了。” 想著,想著,我漸漸進入了夢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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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