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埔人 代子 我是阿廣 恰恰
最近的夜晚
風變換的很快速
有一種稍縱即是的感覺
可為何,我還在癡癡的等待
一種沒有名字的病痛在我身上滋長
說過的在乎原來只是一段不可信任的話
什麼天荒地老
妳走了
留下的只是一潭清水
就算我低頭去找尋我們的影子
裡面依然是什麼也沒有依然太清靜
晚上十一點五十一
我
只剩下
九分鐘可以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