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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02 12:12:48瀏覽113|回應0|推薦4 | |
將冬而未冬,陰。冬陽偶而露臉,應該是奈良的鹿群會集體浮現令人不可捉摸笑臉的日子。我想,遠方的友人現在可能正呵著氣,蒼茫地在此至彼或彼至此的某一點也想著我吧。 那神秘的接著大概像地底下伏流的水脈,以某種類似雙面薇若妮卡的感應進行著。 已收到預卜吉凶的鑰匙圈和遙遠的某一刻的你的心情,在冬夜裡讀來很能夠感受到過去式的蒼涼。這之間人事的嬗變想起來總帶著幾絲哀愁的預感,彷彿將在不遠的未來壯大生根的肉食科植物,以一種濃烈的、具壓倒性力量的姿態注視著我們一般。但不管怎樣,我們似乎都無能為力,處於挨打的份。 時空中存在物的必然性—在變動中不安地扭動身軀的貓的身影。 第一段結束。 生存的本質是殘酷而現實的。 踏入社會工作以來,對這句話有著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深刻感受。學生時代的我們說著這句話時有著自覺看透人事的少年老成,帶著幾分自傲與超脫,彷彿站在雲端冷眼斜睨人世;但其實不過是在真空無菌的實驗室裡對著範本操刀演習,終究還是隔靴搔癢的程度罷了。面對真槍實彈的生存競賽,還是有幾分手足無措的慌忙與心虛。 生命的轉折無處不在,不管正面凝視或反身而逃都無法避免異鄉人的疏離,黑格爾說的異化也因此有了他在現象上的有利實據。慣常性思索存在問題的人子通常在窺伺到神的背影的同時遭受到懲罰。 無所事事的陰天乍見陽光的欣喜,應該還是存在的;我們多半是斷斷續續啃食著這種偶然一至的歡愉而抱持觀望態度無可無不可地活著的吧。 日本已漸漸變成你腳指到足踝部分的皮膚了吧,而關於台灣,除去一般性的鄉愁,大概也佔據不到二分之一剩下的面積;在詢問著你的同時,自己亦同樣迷惘起來。或許這是我們這類敏感者的胎記,雖然不痛不癢,卻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更何況,我已然是在台北的異鄉人,哀愁更甚。 第二段結束。第三段等找個出大太陽的日子再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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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