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愛情、親情與友情的流域─

   從九把刀《等一個人咖啡》到市川拓司《現在很想見你》

一、研究動機

    打從一開始動筆寫這份報告時，我的心裡便有這樣一個疑問，那就是何謂愛情？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從古到今，從聖賢到平凡百姓，似乎大家都不容易替它下一個完整的定論，有人說：「愛情是一種熱病，每個人一生中最少都會得到幾次，不管是暗戀、單戀、三角戀、同性戀或是圓滿的兩情相悅，這些其實都是愛情。」當然也有人說愛情有時候並非一廂情願，愛情也有可能昇華，由小愛變成大愛，由男女之情變成國家民族乃至於世界大同甚或宇宙星系之愛，這一派說法似乎嚴肅了點，也許會得到另一派人士「很無聊」的譏笑之語，因為有人認為愛情這玩意兒根本是自私的，而且它經常說來就來，根本就沒一個準，也許在我們吃飯的時候、也許在我們搭公車的時候、也許在我們去租書店租恐怖推理小說《占星術殺人魔法》的時候，甚至當我們邊吃御飯糰又不小心打了個噴嚏，飯粒噴到別人的時候，愛情就已經悄悄來了。

    當我們開始得到「愛情」，開始為愛傷風感冒吃醋心痛時，愛情就已經像細菌一般的蔓延到我們的心裡，此時所要考驗的便是兩個人相處在一起時最重要的互相尊重與包容，因為當愛產生時，就是考驗彼此接受對方的不一樣與真實面貌。如此一來，愛才能在「互相」的情況下，繼續延展開來。而關於勇闖愛情這一關，也不是每個人第一次就能穩穩的成功，當我們得到「愛情」丟下來的那張不合格證書時，也請務必記得「愛情的花樣，其實就只是這樣而已，愛神祂有翅膀，會來，也會悄悄的飛走。」

    愛情是什麼？它跟親情與友情之間又會有什麼關聯與曖昧？現在就以九把刀的《等一個人咖啡》跟市川拓司的《現在很想見你》這兩本作品來做分析比較。

二、大家都在等一個人的《等一個人咖啡》

   《等一個人咖啡》是九把刀在2004年出版的一本愛情小說，[1]以女主角思螢為第一人稱，思螢是一個開朗的大學生，為了要讓自己獨當一面，他利用課後時間到「等一個人」咖啡店打工。而在這裡，他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澤于，偶爾他會到咖啡店裡翻雜誌，或捧著筆記型電腦打報告，一個人時就選在固定的角落，固定點肯亞咖啡，兩個人時就點對方最愛的咖啡。而思瑩看到澤于都會很開心，因為她暗戀澤于後來他們變成好朋友。阿不思是一位傳奇的拉子，他看起來雖然很酷，但事實上是冷面笑匠，店裡總會有愛搞怪的客人，專點很奇怪的咖啡，不過阿不思都能調出來，輕易解決。阿拓也是整篇故事的傳奇人物之一，女朋友被拉子搶走，總是被當笑話看，但他從不生氣，某次因思螢的見義勇為，因此再也沒人敢取笑他。之後，阿拓帶著思瑩認識了很多奇特的人，是整本書中最精采的部分。最後，澤于發現他真正喜歡的人是思螢，思螢很高興。但結局，卻出乎人意料之外，思螢心裡真正喜歡的人，是阿拓。這是個很意外的句點。

（一）愛情

    「其實早在問題形成之前就已經註定好了。不是嗎？什麼事情都是這樣，所有的答案總是在問題形成前就已經刻印在每個人的腦海裡。包括愛情。不是嗎？或許直到這本書的最後一頁，故事才會開始。也或許故事永遠不會萌芽。不是嗎？因為沒有人能夠在一開始便意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是什麼。尤其是愛情，不是嗎？」（11頁）在九把刀《等一個人咖啡》這本書裡，因為這是一本愛情小說，所以他寫作的風格跟之前的作品似乎跟之前寫奇幻小說那種誇張與超想像有很大的不同，在這本小說裡，如果單就故事裡男主角阿拓跟女主角思螢發生的愛情故事，而沒有其他配角的襯托，這樣的愛情故事似乎簡單遜色了些，至於那些配角們，其實也各有各的愛情故事，我們現在把阿拓跟思螢的愛情故事放在最後面再看，而先來看其他角色，我們會發現他們的故事也是有趣又美麗的。例如那位很帥氣的拉子阿不思跟阿拓的前女友彎彎，她被拉子阿不思追走，在故事裡他們的愛情著墨甚少，但卻是牽動整本小說的關鍵所在，如果沒有這一段，阿拓就不會失戀，也就不會因為思螢的見義勇為而愛上她了。等一個人咖啡店美麗的老板娘，她其實才27歲，看起來就像一位研究生，他在等一個「對」的人，她前一段的愛情雖已逝去，卻用每天調兩杯超級難喝的「老闆娘特調」來等一個人，只要有人點老闆娘特調，就可以跟她聊天，當然她最後等到了一位喝了一百杯老闆娘特調的音樂家，然後得到了幸福。「亂點王」這個大部份消磨在等一個人咖啡館的怪咖，他的愛情算是「單戀」，因為他喜歡那個只愛女生的拉子阿不思。金刀嬸這位隱藏在洗衣店裡的五星級大廚，因為深愛著他的老公「金刀」而選擇封刀離開餐飲界，這一對倒神似電影《愛》[2]裡面經營小吃店的「陳年愛侶」龍劭華跟于美人的味道，只是場景得改到「洗衣店」才行。暴哥是一個有義氣的黑社會老大，他們家有超頂級視聽設備可以看電影，後來他也談了戀愛，有了女朋友「暴嫂」，重點是他在叫小弟假扮他的仇家來對付阿拓跟思螢，而阿拓準備以死保護思螢那一段，讓思螢思考到是否她真正喜歡的人應該是阿拓而不是澤宇。倉仔這個人的名號叫做「夾娃娃機教父兼投籃機魔人，又兼勇猛拳擊癡漢的竹北倉仔」，竟然讓他娶了一個愛慕他到至死不渝的高中美少女，還替他生了個女兒。這些配角人物的愛情故事雖然比較沒那麼重要，但是如果沒有他們，似乎又顯現不出阿拓、思螢、跟澤宇之間的愛情糾纏了。

    在《等一個人咖啡》書中的女主角，李思螢在他高中時因為打工而進入等一個人咖啡店，思螢極富有正義感，當阿拓因為女朋友被阿不思奪走而陷於被朋友當做笑柄，不停的跟所有人說而連男子氣概都失去之時，也是思螢挺身教訓，對於思螢這種人，在現在生活中實在是少之又少。思螢喜歡的阿拓，因為熱愛交朋友而認識許多擁有不同背景的人，阿拓是一個能輕易讓人對他感到信任的人，在他與思螢的互動中，例如帶她去金刀嬸那裡吃大餐、去暴哥家看電影、去看小才表演魔術、去找倉仔練習夾娃娃，去南寮漁港放鞭炮思螢都能得到無比的快樂與自在，阿拓甚至把代表他人生的那雙「綠色襪子」給了思螢，這是阿拓和思螢的愛情，可惜思螢卻是最後一個才知道。澤于是思螢剛開始喜歡的人，他因為在等一個他不需要在她面前偽裝的女孩而時常換女朋友，最後跟思螢告白了，原以為思螢和澤于就要這樣在一起了，卻在最後因為遇到技安張而使整個結局大轉變，技安張說出國中時原要繼續迫害思螢的，他要繼續散播思螢國小時因害怕而尿失禁的糗事，卻因為一個學長的教訓而有了轉變，沒想到這個學長就是阿拓，原來不只思螢救了阿拓，阿拓其實也救過思螢，思螢與阿拓的緣分從很久之前就已經連接在一起了。「只有在真正了解自己之後，才能體會到自己所追尋的幸福長得甚麼模樣。」（335頁）當阿拓從甘比亞回來，思螢開始替他調超恐怖的「李思螢特調」，並且罰他一口喝下，還說未來還有九十九杯。他們之間的愛情故事，其實並不是現在才開始，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註定，只是思螢終於有勇氣表示他對阿拓的愛情，或者是說兩個人都有了「承認」愛對方的勇氣。

（二）友情

    在《等一個人咖啡》這本書裡，男女主角與配角之間的「友情」故事雖然是陪襯男女主角的愛情而設計，可是其中卻有很多巧妙與趣味的地方，使這一眾綠葉竟然變得閃閃動人，「等一個人」老闆娘、阿不思與思螢那種亦師亦友的感情、金刀嬸與金刀桑、暴哥、小才、倉仔、鐵頭這些人物之於阿拓的友情，他們的友情都是純真善良與不做作的，百佳雖然算是思螢的情敵，可是她卻讓思螢看得更清楚他對阿拓的愛、還有念成甚至是技安張，這些角色近乎不太合理的性格與經歷，竟然鋒芒盡現，卻又不會過份搶眼，這也讓人看出了九把刀的寫作功力。

    「洗衣店裡的隱世餐廳」、「黑道老大的私人電影院」、「近乎魔幻的自體魔術師」、「亂七八糟的咖啡名字」，盡是一些光怪陸離的設定，或許我們會會覺得這本書應該會胡鬧至極，可是等到看了之後才發現再胡鬧的事情，放在這個故事裡都會讓人會心微笑、也許會大笑甚至笑到拍案叫絕，而這些友情，不就是最挺男女主角之間「愛情」的原動力。

三、為愛穿越時空的《現在很想見你》

    《現在很想見你》是市川拓司在2005年出版的一本純愛小說，[3]雖是純愛小說，這本小說卻有「穿越」的劇情，書中有因車禍以致靈魂穿越到九年後但她其實在前一年便已經死去的澪，澪在死去之前設計了人死了之後會到「阿格衣布星球」的說法，還有可愛聰穎的六歲兒子佑司，以及自認一無是處，但卻懂得努力讓妻兒感覺幸福的小巧，這三個人原本共組了一個美滿的家庭。在佑司五歲時，澪不幸因病過世，留下了小巧和佑司相依為命，臨終時，澪囑咐小巧，要繼續努力生活和好好照顧孩子，隔年她會回來確認。沒想到就在一年以後的梅雨季節，澪真的回來了！只是澪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巧和佑司面對澪可說是又驚又喜，三個人不可思議地再次共同生活，二度墜入愛河的澪和巧，二度重回母親懷抱的佑司，一切都是那麼的幸福美好。可是，六個星期之後，巧和佑司心中那份哀愁的預感終於成真，雨季不再來，一切劃上句點，澪再一次從巧和佑司身邊離開。儘管如此，澪卻在巧和佑司的心中，留下了一生難以抹滅的貴重的寶物，這本小說巧妙的將親情與愛情結合在一起，並且藉由「穿越」的橋段來讓故事變得合理，這實在是一本難得一見的純愛小說。

（一）愛情

    在《現在很想見你》這本小說裡，作者悠悠地敘述一段純愛，讀著讀著幸福感自然流潟而出。『只要在你身邊便是幸福』（297頁）這種單純的幸福，這種只為讓彼此幸福而努力的幸福，在小說裡隨處可見，例如在澪剛回來那一晚，佑司跟小巧的對話「只要三個人可以在一起，妻子是幽靈這件事，根本是不足掛齒的小問題。」（70頁）或是澪睡著之後，小巧看著澪的臉龐，配合著呼吸節奏微微起伏著，當時他說：「我會不會再度失去她？我希望可以和她廝守。從今而後，直到永遠，直到我死為止，只要能和他廝守，只要這樣就夠了。」（90頁）小巧是這麼的期盼澪不要再離開，可惜的是，她最後還是得走。

    澪跟小巧他們的愛並不是轟轟烈烈的，而是一種很自然的，只在生活中表現出來的滿足，他們之間的愛，其實是一種生活的愛，他們的愛早已在婚姻中內化了，變成了關心甚至是不自覺的為對方擔憂了。例如她在送阿巧出門上班時說的話是這樣：「巧，路上小心。」即使她說我愛你，也不至於讓我的內心如此痛苦。我熱淚盈眶。「一定是因為這句話我已經聽了一千遍的關係，每天早上，他都用這句話送我出門。這句話是我們婚姻生活的象徵。」（106頁）對小巧來說，澪說的這些平淡的話語都充滿了愛，而這就是夫妻之間的愛，這就是夫妻之間已經昇華的愛。還有在小巧發高燒時他們的對話：「就這麼離你而去，我放心不下。」「妳總是這樣。」「怎麼樣？」「你總是為我擔心，卻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這是我的命。」（258頁）就在這裡，澪已經把小巧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這是她要用生命保護的男人之ㄧ，所以她才開始訓練佑司將來好照顧小巧。在澪再度回來之後，小巧又有了再度談戀愛的感覺，他在心裡想著：「人一定可以無數次愛上同一個人，而且每次都會變回長滿青春痘和內心敏感的十多歲小鬼頭。」（110頁）是否愛一個人，其實早已命中注定，或許這就叫做緣分。

    愛情經常是盲目的，即使自己深陷於幸福之中，或許也不太清楚，所以澪才會再次回來跟小巧再談一次戀愛。「但是，我又談了一次戀愛。」「雖然只有六週的戀愛，但我好幸福。」（313頁）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像他們一樣再度相遇，我們每個人，都不斷地尋找生命中的真愛，而愛情，它是不講對不起的，就像澪要離開的最後那一刻，小巧脫口而出了他深藏在心頭的話：「我想要給你幸福。」（297頁）但是他做不到，他不能帶澪去看電影、不能愛她去欣賞夜景，只能讓她陪著自己在這個不曾離開的小城，一直到死，悉心蒐集、珍藏別人眼中微不足道的小小幸福，雖然澪有機會走向廣闊的世界。「對不起。」「為什麼我們家的男人總是道歉，我很幸福，我什麼都不需要，只要能夠守候在你身旁。」「在你身旁的感覺真好，可以的話，我希望永遠在你身旁。」（298頁）幸福經常唾手可得，但又得珍惜，有的人一輩子追求幸福，殊不知幸福其實就在身邊，幸福就在時間的滴漏裡輕輕的被我們聽到，幸福就是一種很自然的「幸福的味道」。這，就是真正的幸福。

（二）親情

    在《現在很想見你》這本小說中，澪、小巧跟佑司之間的親情，是讓21歲的澪決定去找小巧結婚共創美好未來的最重要因素，雖然澪知道如果選了這一條路，她會在28歲的時候死去，但是她毅然而然選擇這條路，選擇這一條跟小巧結婚，會生下像英格蘭王子一樣的小佑司，因為澪想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也或者是這些根本就命中注定了。

    在失去澪之後的小巧跟佑司，他們過著凌亂的生活，雖然小巧曾答應死去的澪會好好照顧佑司，可是他沒辦法，所以，當一年後的雨季開始，澪又回到他們身邊，這應該屬於靈魂穿越，看到他們的生活，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所以澪幫佑司剪頭髮，澪幫佑司洗澡換衣服甚至一起睡，他們也一起到森林中散步，這都讓佑司再度得到母親的愛，在佑司的心裡一直有一段陰影，那就是他一直認為澪的死是因為他的關係，媽媽是因為生他的時候難產，從此身體狀況每下愈況，所以當媽媽在森林裡準備離開的時候，小佑司終於開口了：「媽媽，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媽媽才會死，對不對？」「親戚的阿姨告訴我的，媽媽是因為生了我才會死的。」「我一直想要向媽媽道歉，對不起。」「媽媽即使不生佑司，也會有同樣的命運。」（290頁）澪說了這樣的話，她說他無法想像生命中如果沒有佑司會變得怎樣。因為有小佑司，澪的生命才有意義。「真的。爸爸和媽媽的相遇，就是為了和你相見。」（290頁）澪就是為了想跟那個「老是鼻塞，老是喜歡撿一些沒有用的垃圾，整天把『是嗎？』掛在嘴邊的小佑司」（291頁）見面，這才出現在這個人間，然後才跟小巧結婚，這都是因為你。這樣的親情，這樣的愛早已超脫生死，但是這樣的生活卻讓人感覺到平凡，也許最平凡的愛，那才是真正的愛，才是最最刻骨銘心的愛吧！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那其實都一樣。

四、從《等一個人咖啡》到《現在很想見你》

九把刀的《等一個人咖啡》跟市川拓司《現在很想見你》主要探討的主題都是愛情，而他們也都把愛情寫得很深刻，說這兩本小說是屬於「純愛小說」，其實一點也不為過，但是《等一個人咖啡》裡的愛情顯然比較光怪陸離，也吸引人有一直想看下去的衝動，相對於九把刀這本小說，《現在很想見你》這本小說裡的愛情就比較平凡，除了「穿越時空」這個橋段以外，只是這本小說平凡歸平凡，卻把真愛給表達的淋漓盡致了，那種「生活裡的愛情」，那種「時間的愛情」那種不做作、很自然，就只是為了愛而愛的愛情，也許有人會說這樣的愛情實在太平凡，但我們其實還可以說平凡的愛情，那才是真正的愛情。

這兩本小說裡其實都有一個吸引人的引子在作祟，那就是「咖啡」跟「阿格衣布星球」，從「等一個人咖啡」店裡的咖啡再導引出其實小說裡的每一個人，他們其實都在「等一個人」，再從而看出愛情不是只有光靠等待，愛情還得自己去開創與追尋，還好書中的角色們大家最後幾乎都等到了人，也讓閱讀這本書的人得到救贖，或許就像文中最前面說的「愛，是一場熱病。」如果光靠等待，那也許會好，但也有可能失去生命，唯有去看醫生，努力去追尋並對症下藥，這才是「愛情來了時」真正的良藥。至於「阿格衣布星球」，這樣的愛又往上昇華了，澪之所以能到阿格衣布星球去，那是因為地球有小巧跟佑司在想念她，唯有透過「想念」，才能讓澪、小巧跟佑司好像又生活在一起，澪好像還陪在他們身邊一樣。「我們慢慢地，慢慢地飄向遠離『那一天』的地方，但澪仍然和我們在一起。她就在我身旁，就在佑司的身旁。當我在練字時，可以感受到她探頭看著我。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味道，甚至可以聽到她的聲音。」（302頁）而她，其實一直陪伴在他們的身旁。

五、結論

    從《等一個人咖啡》到《現在很想見你》，從「發現真愛」到「愛情的昇華」，不可諱言的，這是兩本非常成功的小說，詳讀之後，也讓人感覺到愛情的酸甜苦辣，甚至是面臨生死之間的愛，或者是兩個空間但是用「思念」連結的愛情，讀完這兩本小說之後，也許我們可以用這一句話做個總結，那就是「人世間最近的距離，就是即使分隔遙遠的兩方，也能知道對方愛你」。愛情真的是一種熱病，不知道我們是否已經準備好要為愛傷風為愛愁了嗎？如果我們已經準備好，就放心的打開那個已經被門鈴吵了很久的大門吧！因為打開門之後，我們就會發現，「愛情」真的來了喔！

    請進吧！愛情。請問要不要來一杯咖啡啊？是我的「愛情」特調。

參考書籍及資料：

1.九把刀，《等一個人咖啡》，台北：春天，2004。

2.市川拓司，《現在很想見你》，王蘊潔譯，台北：皇冠，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