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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03 15:25:59瀏覽4268|回應0|推薦7 | |
五、 我總是這麼幻想著,台北變成一座詩的城市。 我做這樣的夢,因為歐洲的文藝復興,發源於義大利的佛羅倫斯,一座被山圍繞的古城,於是在與台北愛詩社的朋友,招待海外的華僑詩人來訪時,我們帶他到台北101的尖頂,像在佛羅倫斯爬4百級階梯上喬托鐘塔,俯瞰百花教堂與山城般。 我做這樣的夢,因為莎士比亞的詩歌文字,在泰晤士河與愛芬河畔,寄情於人物上,而有了鮮活的生命。詩人需要流浪,需要遇見愛詩的人,需要為他或她而吟詠。 於是,我們租了一條船,沿著基隆河與淡水河而航,在淡水碼頭靠岸。在風光明媚的河畔,傳統與現代建築交替矗立,紅磚灰瓦,靜靜地迎接海風的拂來,彈奏著詩的旋律。 在一間河邊的咖啡館,我們看著窗外的畫家與歌者,我也盼望吟遊詩人降臨。窗外沒有吟遊詩人,窗內卻開始渲染詩的氣氛。從西方的即興詩,聊到了東方,卻始終找不到夠熱情奔放的隨性詩句,也許東方人太含蓄。 夠即興與夠優美的,似乎只有曹植在七步內創作的名詩: 煮豆燃豆萁 「你可以仿作一首嗎?」詩友挑戰我。 「不要豆,要開心果,」另個女詩友,指著搭船時所分食的零食說,「不要悲情,只要愛情。」此時她轉頭望著窗外的夕陽。 我愛寫詩,更愛面對挑戰寫詩,像曹植在時間滴答的壓力下,拼出幾行詩意;也愛在浪漫河畔,於科技的陰影遠離,文學氣息隨潮水吐納時,客串當個現代的吟遊詩人。 開心果 妳愛笑愛快樂的時刻 妳的唇彎成一條唯美的圓弧 我溶成妳口裡的粉末 那麼我能睡在妳的舌尖 當妳再開口的時候 記得我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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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