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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09 23:16:19瀏覽581|回應2|推薦6 | |
『 那天一早,我從811病房門口悄然逃離。 我先是在台北火車站前面看見一個身著褐色風衣的侏儒。本來我到這地方來是打算鑽進火車站,然後鑽進上行的最近列車,有時在我感到徬徨時我會萌生這樣的一股強烈念頭,把自己送到滿是天空與綠地的鄉市去,在一個陌生的車站下車,在陌生的長街小道上走一天長長的路。然而將近剪票口時,我把票撕了,拋下剪票員投來的白眼,回到車站外面,就是這時我看到一個侏儒在忠孝東路上走著。沒過多久,到了依著二二八公園旁邊的人行磚道上,我訝異地又看見另一個。可能因為時空接近的緣故吧,讓我心裡產生了重唱的感覺。』 星期天午後,無來由地我想起上面這段文字,那是在我小說中的一段。 假日,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平地上的遊客川流不息,我所居住的社區這時充溢著假日的逸樂氣氛。站在窗邊我看得見這些,而只要離窗坐下則可以無視。 大家都出去玩樂了嗎?飲食宴樂。
那麼侏儒們呢? 在看過車站周圍行走的侏儒後,我心中立即萌發的念頭是,也許在那附近正有一個即將要開始的侏儒們的集會,在某個樓層裡飲食宴樂。
但也許不是。也許根本不會有五個或者七個小矮人,分別歡心梳洗,穿上鞋襪,走上街道,如約向一個地點走去。
也許就像我這樣,一個人安靜地坐著,打開電腦來閱讀著島上各處寂寞的人上傳的心情與故事。 或也許正想像或願望著某種形式的集會,就也能如那些流動逸樂的遊人一般。 放個「巴黎野玫瑰」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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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