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在妳住的彼岸,六月的晚霞透過妳的天空徐徐抺在我的臉上,心中有一絲淒美的感動。風自妳的窗帘如馬蹄答答的往我這裡吹拂,在排排的浪花間把你吐過的空氣輾轉遞來。我讓她拍打臉頰、穿透髮際、在毛細孔間嬉耍,就這樣,我用銜接皮膚表面的末梢神經,這麼真切的感受妳的存在。
這或許也是我常在這裡踱步的潛在原因。用海洋把我的思念填滿,好讓我稍稍忘懷。
然而風的一顰一蹙都在透露你的氣息。
在這裡,我的生活除了陸地就是海洋,海洋舐犢我內心的傷口和寂寞,海洋是我理性之外的整個世界。
( 199 ? 初稿 )
搬家時,在舊書簡中撿到了一串散落在昨日的文字,除了作者,其他都已佚名,沒有出處,忘了留下時的心情,文字是因誰而起的,更記不起那個女子的容顏,剩下的只是一段寂寞又美麗的感動。
我小心翼翼的拾綴這些記憶的碎片,像在串起當時的苦澀,重新演歷時,昨日的眼淚,竟成了美麗的珍珠。
冰箱裡有一塊發霉的蛋糕, 您只要把發霉的部份撥掉就可以吃了 本店採自助式,請自取, 多虧蠻子的挑撥,本人正在跪算盤, 今天本店吃的全部免費....... <--- 這是被電飯鍋 k的 . |
坐板凳,聽八卦囉~~~~~
老闆~~~來杯拿鐵冰沙、二塊cheese蛋糕
我要黃色的吸管喔~~~~
您別見縫插針了,
文字是留給阿勤的,
反正沒有目擊證人,
事實的真相,我說了才算數.
嘿嘿嘿.............. 奇怪,舌頭不知不覺就吐出來了....
你忘了那女子的容顏?
我想不是吧........
你是怕被阿勤發現那女人是誰才故意忘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