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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29 18:11:05瀏覽1038|回應2|推薦30 | |
當葉賽寧(Sergey Alexandrovich or Essenin,1895–1925)高喊:「萬歲!天上和地上的革命!」「我是一個布爾雪維克了!」時,我們似乎看見詩神邀宴的席位上,突然消失了他輝煌的名字。問題在:他既然「是一個布爾雪維克」,就不可能再是一個詩人。(頁235) 詩,究竟不是一面戰旗。(頁236) 贗品常常借披晦澀的大衣,但晦澀卻非贗品的獨有表徵;一首晦澀的詩也常常是一首好詩,如保羅·梵樂希(Paul Valery)的「海濱墓園」和T·S·艾略特的一些作品便是。(頁247) 案:瘂弦《深淵》,臺北市:晨鐘出版社,民國60年4月1日初版,民國68年4月20日再版。瘂弦對左派的文藝觀不以為然,對詩的大眾化也不以為然,似乎是傾向主張為藝術而藝術;但是,瘂弦也有批判的一面,瘂弦堅持詩的藝術性,針貶政治及人世,也須講求藝術表現。瘂弦也認為,寫詩和讀詩都要有所「感」。他對工業及科技之侵入文藝,也有微詞。班雅明說,波特萊爾是資本高度發達時代的抒情詩人。瘂弦的詩也有這樣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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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