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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述: 王鼎鈞談山東學生匪諜案
2024/03/26 11:11:38瀏覽537|回應0|推薦17
評述: 王鼎鈞談山東學生匪諜案 2024/03/26 十八年前(2006/04/12) 王鼎鈞先生81歲時,寫下的這篇文章, 不愧是具有散文名家的風采,感動無數人心,此後這個說法引用的人非常多,因為王鼎鈞先生出身於國民黨,有出自內部的人罵國民黨,更有說服力,算是從此把國民黨釘在恥辱柱上,翻不了身了,證諸近20年來台灣政治的走向,王鼎鈞的評論影響太大,甚至可以影響到下兩三個世代! 他對國民黨的評價,讓國民黨在本省人和外省人族群中,都成了專制暴政的代名詞,20年來都不得翻身,所有政黨中,在年輕人裡的好感度一向敬陪末座。 國民黨雖然像是王鼎鈞的母親黨,在離開國民黨後,王鼎鈞決絕的態度,讓國民黨猶如翻落泥潭,不但沾滿污水,還下不了台! 身為基督徒的王鼎鈞先生也許認為自己為了公義的大是大非,即使忍痛也要扳倒國民黨,把它釘在恥辱柱上,卻沒有思考過:「這種評價是否公允恰當?」 研究歷史與鑽研文學最大的不同,是歷史必須從真相出發,存真去偽,才能獲得公正評價! 看完本篇後我的歷史魂再度上身,忍不住想和王鼎鈞先生認真談一談75年前的「山東學生匪諜案」! 一九四九年是中華民國最為風雨飄搖的一年,1949年1月21日下午4時,蔣介石下野後倉皇辭廟,離開南京。下午5時40分,蔣介石專機降落杭州筧橋機場,陳儀同機到杭,是日晚陳儀在西泠橋畔的樓外樓設宴,為蔣介石接風洗塵,盡地主之誼。出席作陪者有同機來的蔣經國,總統府第三局局長俞濟時,奉命趕來的陳誠,杭州樓外樓餐廳有一道名菜西湖醋魚,過去蔣介石每到杭州,都要品嚐這道家鄉名菜,但是這天蔣介石心事重重,對剛端上的西湖醋魚,視若無睹,陳誠、俞濟時等人,勸菜、敬酒說些奉承話,陳儀勸蔣介石吃魚,卻直言說: 「蔣先生,俗話說:『拿得起、放得下』,嚐嚐西湖醋魚的味道吧。」陳儀這句普通話,戳到蔣介石痛處,蔣介石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拂袖而起說:「不吃了!走!」,悻悻然離席而去。 1949年1月22日,國民黨華北剿總總司令傅作義,經過中共的地下黨人努力爭取,宣布接受和平改編,並公布北平和平解放的實施辦法條文,同日南京國民黨的中央社,也公布傅作義北平和平解放的文告。 陳儀收到傅作義的起義通電,立刻回覆: 「某日電敬悉: ...,」 一個敬字,就表達出對傅作義將軍起義的欽佩和讚賞。 1949年1月29日農曆己丑年正月初一,陳儀籌劃浙江和平解放的工作,並爭取湯恩伯同時起義,30日晚,陳儀親筆開列起義具體條款,他想到依傳統禮俗該向蔣介石拜個年,於是在初四來到溪口,他深知蔣介石孝敬母親,兩人到後山蔣母墓拜謁,回到慈庵會客室坐定,蔣介石先開口問: 「浙江近日局勢如何 ?」陳儀回答說: 「前方退下來的部隊,軍紀敗壞,搞得社會很不安寧,民心厭戰,這個仗無論如何不能再打了。」蔣介石聽了面露不悅說:「抗戰勝利到現在短短三年時間,我們為什麼弄到今天這個地步?依我看,部隊軍紀廢弛,上下離心,士無鬥志,這確實是我們軍事上失敗的原因所在,但是共產黨和追隨他們的一些黨派,對本黨和我本人的種種攻擊,極盡造謠誣衊之能事,更可惡的是我們黨內一些人隨聲附和,離心離德,實在令人痛心之至,老百姓不明真相,受共產黨蠱惑,我們要多做解釋,只要我們全黨團結一致,同心同德,是可以重振雄風的。」 陳儀聽了不以為然直率地說: 「打敗仗固然由於軍隊士氣,但民心為本,古人說:『民猶水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我們應該從民眾的利益出發,採取順乎民心,適應時局變化的方針,國事至此我看不改弦易轍是不行了!」又接著說: 「如果蔣先生能出國一遊,待將來大局底定,先生再回國,我看於國於民於先生本人都是有百利無一害的!」 蔣介石聽了很不高興說:「茲事體大,容以後從長計議吧。」 1949年1月22日,李宗仁接任後發表代總統文告,表示願意與共產黨和平談判,並指派邵力子、張治中、黃紹竑、彭昭賢、鐘天心五人為談判代表,到北平去的和談代表每人可帶三個顧問,陳儀為了爭取浙江局部和平,特致電與其私交甚篤且同為政學系的黃紹竑,要派浙江保安司令部的高參洪集成到黃身邊,可以隨時打探消息,黃紹竑覆電同意, 但兵荒馬亂中鐵路不通,洪集成走了5天才到南京,再趕到上海時,黃紹竑已飛往北平,陳儀為此感覺太可惜。 1949年1月14日,中共中央主席毛澤東發表時局聲明,為了提早結束戰爭,減少人民痛苦,中國共產黨願意與國民政府和任何其他地方政府及軍事團體,在八項先決條件的基礎上,舉行和平談判,此消息讓陳儀受到很大鼓舞,北平談判成功後,更堅定陳儀爭取浙江局和平起義的決心。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中共中央主席毛澤東在北京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式成立。 蔣中正先生攜子蔣經國在12月10日從成都白市驛機場起飛,下午抵台北,登機前成都郊區已聽到中共砲擊聲。 當年12月11日,張敏之校長在東南軍政長官陳誠速審速結的指令下罹難於台北馬場町,成為遷台後這裏最早的一批政治殉難者。 張敏之遇害的次日,暫住高雄氣象站的子女們尚不知情,母親去台北營救。當長子張彬看到當天報紙上登載的一行“台灣豈容奸黨潛匿,七匪諜昨伏法”的粗大黑體字時,不知所措,渾身發抖,他猛然意識到已失去温良慈愛的父親。他趕緊去找姐姐張磊,姐姐也已知道噩耗。六個孩子焦慮地等着母親的歸來。 兩天後,匆促料理完丈夫後事的王培五回到高雄,帶上一家人就此開始形同逃難的生活。王培五在高雄火車站找到張敏之昔日的一位學生,説明身背“匪諜眷屬”之名有可能給他帶來的麻煩,這位年輕人痛快地答應師母一家先安頓下來。可是沒多久,“警總”人員尾隨而至,以解聘相威脅,張家只好離去。張敏之昔日的同學李先良,從台中發來電報説,前青島保安旅高芳先將軍率部駐紮彰化,願意照料張家母子。張敏之擔任青島市參議期間,為高芳先上過課,高感念舊誼,在故舊家人落難之時伸出援手。 他們在彰化住的時間並不長,終於在夏天盼來了好消息,經李先良等人的擔保,介紹王培五去台灣南部屏東縣偏僻的萬丹中學擔任英文教師。在張彬的回憶中,荒僻的屏東縣鄉下生活異常艱苦。 “匪諜眷屬”陰影依舊,猶如天羅地網般的監控如影隨形,王培五皆默默地承受。 12月12中央日報登出“台灣豈容奸黨潛匿,七匪諜昨伏法”的粗大黑體字時,外省人族群是被懾伏了嗎? 更多人恐怕是感覺幸好發現得早,避免了一場危機吧。 一九五零年三月一日,確定代總統李宗仁赴美治病,不再回國後,因中樞無主,蔣中正先生在台北宣布復行視事。 1950年6月9日上午,國防部軍事法庭對陳儀進行軍法審判,審判長是顧祝同上將,陳儀罪名是勾結共匪,陰謀叛變。審判開始,陳儀著整潔西裝昂首進入法庭,證人湯恩伯著上將軍服悄悄進入法庭,下意識地向陳儀敬禮,陳儀不屑一顧,旁聽席上引起騷動,審判長問陳儀說:「你為何勾結共匪?」陳儀說:「當時總統下野,前方退下來的部隊,湧入浙江省境內,軍紀敗壞,社會很不安寧,全省父老兄弟民心厭戰,想避免兵禍,基於仕紳和民眾意見,我派外甥丁名楠去上海,給湯恩伯送去中共方面擬定的和談條件。希望滬、杭人民免去兵災,我為人民做事!何罪之有?」 接著陳儀對被列入罪證之策動湯恩伯起義的條款,一一說明辯護,陳儀說:「原函所列:停止防禦工事,依據過去經驗所得,每感徵工徵料往往無補戰益,反增人民負擔,依據民主主義原則改編軍隊,如果和平成功,所謂國軍部隊當然要依據民主主義方式改編,取銷名義,給予相當職位,也就是說和平成功,所有部隊番號取銷,於取銷後即給予相當職位,並取銷戰犯名義,保護一切屬公財物不得破壞,如果講和的話,當然要保護一切國家財產。」 陳儀利用軍事法庭答辯的機會,對旁聽席上中高級軍官,宣傳自己的主張,並通過他們轉達其他國民黨軍政人員。審判長無法對答,就要求證人席的證人湯恩伯提供證詞,湯恩伯臉色慘白,囁嚅地說:「我對人犯陳儀確實是一生受恩深重,難以言喻,正圖報不暇,何肯檢舉他? 只因我忠黨愛國情深,不得不忍痛檢舉,不能再顧及他對我的深恩大德。」 1950年6月18日凌晨,陳儀在囚室接到三十九勁功字第六十八號判決書,判決書中說:「被告陳儀因叛亂一案經本部判決如下:陳儀煽惑軍人叛逃,處死刑褫奪公權終身,除留其家屬必需生活費用外,全部財產沒收。」判決書發出日期是1950年6月9日,監斬官蔣鼎文宣讀判決書後,問陳儀還有什麼話要說?陳儀說:「我沒什麼話要說,我死後把我屍體火化。」 接著兩聲槍響,陳儀走完67年的人生路。陳儀死後,在台的五弟陳公亮遵遺囑,把屍體火化,骨灰安葬台北,墓碑上刻著「陳公退素之墓」六字。 國民政府能在台灣立定腳跟,與兩件大案其實毫無關聯,而是因為1950年6月25日上午, 爆發了震驚中外的韓戰,美國政府改變白皮書放棄國民黨的立場,派第七艦隊隔開台灣海峽兩邊,才終止了中共中央主席毛澤東的勝利攻勢,讓海峽兩岸分隔了75年,至今不能談判統一問題。 國民黨為何註定背黑鍋 ? 「二二八事件」真相 2023年3月1日,上海市台聯原黨組書記,現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參事季平先生,在《上海市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23年第1期 公開報導,「二二八事件」是由原中共臺灣省工委書記蔡孝乾領導下,在臺北及全島進行的起義事件。這次重大的宣告,好像打在棉花糖上,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和反響,真是船過水無痕,王鼎鈞老先生已近百歲,看不到此文,更不可能修改他原來的論斷,國民黨也改不了註定當背鍋俠的命運。 「七一三事件」真相 為追究「七一三事件」真相,2016年《中時新聞網》特派記者江飛宇邀集軍事史專家許劍虹先生同去訪問真實親歷過「山東流亡學生匪諜案」的其中一位間接受害者,家住台北市松山區的抗戰老兵王中逵先生,他認為這起歷史悲劇所代表的,並不是社會大眾所以為的白色恐怖事件那般簡單。主要是涉及到國軍內部的派系鬥爭,老人家認為整起「山東流亡學生匪諜案」的背後,還有許多不為外人所知的故事值得討論。 受害者不是只有校長、老師與學生 首先有大眾常常被事件名稱所誤解,其實「山東流亡學生匪諜案」的受害者並不只有八千多名集中在「澎湖防衛司令部子弟學校」的師長與學生而已。王中逵表示,幾乎當時所有被集中在澎湖的山東人,都可以稱得上這個事件的廣義受害者。他們當中除了校長、老師與學生,還有軍人、警察、國大代表甚至立法委員,所以他認為,此案應該叫「山東流亡者冤案」更符合事實。 比如說,王中逵雖為受害者,但他自己並不是流亡學生。王中逵在當時已經是陸軍的無線電通信員,並追隨山東省保安司令部第3師師長張景月將軍打過三年的抗日游擊戰,所以當案件發生時,他其實已經是名抗戰老兵。那麼,為什麼身為無線電通信員的王中逵,會出現在澎湖呢? 原來,王中逵剛剛撤退到台灣後不久,就受到老長官張景月的邀請,希望一同回到大陸從事反共游擊戰。當時韓戰還沒有發生,張景月將軍希望與老友時任大韓民國總統的李承晚合作,以一艘國軍砲艦為基地,對山東沿海地區實施騷擾性攻擊。而為實現這個目標,因此張景月想到山東青年聚集最多的澎湖去招兵買馬。 由於王中逵具有操作無線電設備的技能,也就加入這支張景月的反共游擊隊,與其他五十多名隊員前往澎湖。沒想到原本答應配合張景月計畫的澎防部司令李振清卻突然變卦,張景月、王中逵一行人抵達馬公後,就遭到李振清的限制行動。王中逵回憶,他們一行人被集中在馬公的媽祖廟內管理,平時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不可以離開澎湖。 顯然李振清不僅想要強迫青年學子當兵,同時也想收編張景月手下的游擊戰士。張景月這才知道李振清這個司令手下是沒兵的,才要如此抓兵充數,當然也就不可能允許其他人也在此招兵買馬。這才是當年的事實。 當年李振清為加強招兵,出現許多令王中逵感到匪夷所思的情景,其中想來最怵目驚心的場景就是李振清連撤退到澎湖的數百名青島員警都不放過。這群員警奮起抗拒強制徵兵,警察們一度還拒穿軍裝,而是穿著黑色的警察棉衣、架起重機槍,如同準備作戰一般要與李振清的部隊決一死戰。不過到最後,由於李振清的行動得到了東南行政公署長官陳誠的支持,缺乏後援的警察們最終仍只好被迫屈服。 到底有多少學生死亡? 由於自己沒有被限制行動,王中逵在1949年7月13日當天,僅隔著一道圍牆,全程目睹到「山東流亡學生匪諜案」的經過。那天一開始是李振清將軍給學生們訓話,由於距離很遠,訓話的內容他並沒有聽清楚。不久學生們就開始起鬨鼓譟,顯然是對李振清的演說感到不滿。接著,被激怒的李振清一氣之下將手中的棍子給打斷,然後要求學生選出一位代表與他對話。結果沒想到,那名學生代表才剛到台前,就被衛兵以刺刀刺中臀部而倒地。很快的就有幾名士兵將該名受傷的學生抬出去。在當下王中逵還真的以為那位學生是被抬去槍斃。 但出乎意料的是,沒多久那名學生又被抬回操場,而且屁股上很明顯的有包紮過的痕跡。王中逵才鬆一口氣,瞭解李振清將軍還不至於惡劣到對學生下殺手。不過,為防止學生逃離,李振清的一些手段也確實令人不敢相信。比如他會派士兵拿棍子到碼頭邊埋伏,只要有人想要搭船離開就會被打。 王中逵表示,當時許多女學生想要逃離澎湖,刻意與在馬公整補的海軍官兵交友。而這些海軍弟兄有不少人是畢業自青島海軍官校的山東人。女學生希望透過這些來自海軍的男朋友,可以偷偷搭乘軍艦逃離澎湖。結果,事跡敗露,李振清下令士兵對所有靠近碼頭者都不分男女給予棍子伺候,導致許多想要結交海軍男朋友的女學生也跟著一起挨打。 誰該為「山東流亡學生匪諜案」負責? 在那段時間有傳聞指出不少學生在睡覺時被裝入麻布袋丟到海中淹死。王中逵表示他也聽過這類說法,但由於自己並沒有親眼目睹過,所以也無法證實傳聞的真假。不過他以當年的親身經驗,證明出身山東清平縣的李振清將軍並沒有許多人講的那麼冷酷無情。 在媽祖廟與數百名追隨張景月到澎湖的游擊隊員、鄉長、國大代表與立法委員一起被軟禁一段時間後,王中逵認為這樣不是辦法,於是決定親自去與李振清談離境。許多與他一起被軟禁的山東人都勸他不要自討苦吃,因為李振清若被激怒,是會命令手下衛兵把人押到沙灘上曬太陽曬到脫皮為止。 不過,年輕氣盛的王中逵沒有聽勸,真就一個人與李振清談了好幾次的話。據王中逵回憶,李振清其實算是很簡樸,平常在司令部時連參謀與衛兵都沒有設置,可以直接走到他前面對話。去了幾次後,李振清可能是被這個講家鄉話的毛頭小子纏到不耐煩了,居然還開出一張通行證,讓王中逵等五名電台人員得以安全離開澎湖。 事後回想起那段歷史,王中逵認為李振清可能並不是壞人。因為李振清將軍不但是名參加過台兒莊大捷的抗日名將,而且在國共內戰期間,李將軍指揮的陸軍第40軍在河南省新鄉與安陽一帶多次擋住解放軍大規模攻勢達三年之久,可見李將軍能征善戰,並不是庸才。只是連年征戰損兵折將,且李將軍的老軍閥習性很難改變,所以在擔心自己部隊可能被解散的心理壓力下,產生強迫在澎湖的山東人都從軍的想法。畢竟,對於當時的軍事將領而言,要是失去了軍隊,指揮官可能當不了多久。更不幸的是,李振清的40軍大多數是河南人,所以才會以如此粗暴的手段,對付不願意屈服的山東流亡學生。 但是「山東流亡學生匪諜案」鬧到那麼大,整起悲劇總該是有個元凶在。對此,王中逵表示,當時下野,而且人在中國大陸的蔣中正應該稱不上是這起歷史事件的主導者。老人家認為,當時握有台澎地區軍政大權的東南行政長官陳誠將軍,才是真正該為此事負責。 原來在日本剛剛投降的時候,陳誠從黃埔系將領的本位主義出發,裁撤數十萬抗戰有功的山東游擊隊。結果內戰爆發後,在山東境內戡亂的中央軍嫡系部隊在得不到地方民團的配合而慘敗,讓使得許多山東籍國大代表與立法委員,氣得喊出「殺陳誠以謝國人」的口號。這就造成了陳誠的戒心。 考證錯誤 所以,王中逵懷疑陳誠是否想要利用這起事件來整肅曾經威脅要殺他的山東知名人士。尤其事件的主角,也就是張敏之校長,在12月11日被槍斃,剛好是蔣中正先生在12月10日抵台的第二天。王中逵確信,陳誠是想趕快趁總裁瞭解事件原委前先殺人滅口,以造成既定事實。因此王中逵認為真正該為這段歷史悲劇負責的人是陳誠。 因此當時倉皇辭廟的國民黨總裁蔣介石初到台灣,又如何去安排殘酷血案鎮壓外省族群?把1949年「七一三事件」真相類比為第二版「二二八事件」,豈不是成了「張飛打岳飛」,完全對不上號,王鼎鈞老先生明年即將成為百歲人瑞,我們也不能期待他願意改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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