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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09 11:12:50瀏覽234|回應0|推薦3 | |
第十二篇、誰該對慰安婦道歉 ? 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過去72年,台灣與韓國幾位僅存的慰安 婦,依然等不到來自日本政府及其領導人一個正式的道歉。 其實「慰安婦」一詞,只是日本為美化其軍方強制婦女賣淫的 委婉名稱,不能真正表達史實,雖然聯合國決議,已經要求日本改 使用「強制性的性奴隸」,仍為日本官方拒絕。 2014年7月24日,聯合國人權事務委員會要求日本做出聲明, 完全、明確地承擔強迫“慰安婦”受害者遭受暴行的全部責任。 近年來,國際輿論也對日本在二戰中強徵慰安婦的暴行進行譴責。2014年1月,美國國會把慰安婦問題寫進了國會議案,敦促歐巴馬政府“鼓勵”日本政府應以“明確無誤的方式”正式承認日本軍隊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強徵亞洲國家大批婦女為性奴,就此行為 表示道歉,並承擔“歷史責任”。 (一)、日本悍然拒絕國際輿論壓力 日本首相安倍晉三去年在二戰70週年發表談話,談到不能忘記在戰場背後被嚴重傷害名譽跟尊嚴的女性的存在,但沒有使用「慰安婦」一詞,也沒有正式道歉,僅為殖民、侵略表示遺憾。 慰安婦出於日語,不僅比較中性,而且掩飾性太強,不能準確地揭露日軍強徵和奴役四十幾萬受害婦女的本質。直接以“性奴隸”為稱呼,更能揭露日軍罪惡軍妓制度的本質。 日本侵略者除了強徵中、日、韓三國婦女充當慰安婦,還強徵了英、美、荷、澳等西方國家,以及東南亞國家的婦女。據學者研究,總數高達數十萬人。強徵性奴隸,其實是日本近代歷史上公娼制度的一種。義大利人偉士伯寫過《日本在華的間諜活動》一書,對此有很深的揭露:“僅僅在哈爾濱,專門從事妓女販運行業的事務所、寫字間就有11個之多,他們手下掌握著成千上萬名白俄、朝鮮和 日本妓女。” 而在日本轉運白人戰俘的“地獄航船”歷史中,也能看到慰安婦的影子。據統計,被日本送上“地獄航船”的,大多數是朝鮮婦女,她們被送往太平洋上的遙遠角落;而爪哇、印度、中國、臺灣地區的婦女,則被送往東南亞各處。日軍根本不把慰安婦當人看,在“地獄航船”上,她們不被列入乘客名單,只是作為“軍需品”,像牲畜一樣, 被關閉在密閉的船艙裡,死亡人數驚人。 (二)、日本文化鄙視女性 日本婦女的地位低下,傳統日本婦女一生與奴隸相差無幾,生來必需服侍男人,家中的父親、丈夫、兒子,工作場所的老闆, 酒店中的一大群嫖客。 日本婦女的頭一門功課就是: 「男人大似天 、女人低似地」 日本男人從根本相信其地位高似天,把女人看成如奴隸的機器人, 不許有任何情緒反彈,即使日本貴族婦女在家中見到男僕也要 搶先向男僕鞠躬,這就是「男人大似天 、女人低似地」的日本傳統。 奧洛康教授曾經在東京的日本軍校教書,也在其他大學任教,他甚 至娶了日本貴族太太,對日本語和日本習俗研究精到,在其 所著《日本威脅論》中對日本婦女的側寫是: 日本婦女的逆來順受是日本的家庭文化造就的,日本的男人始終在家庭中處於強勢地位, 長久以來日本婦女就成了男人的附屬品,成了天經地義服侍男人的女人,她們的不反抗也是一種文化遺傳,這造就了日本女人的悲劇。 日本男人的自尊自大是被無限放大的,他會帶藝妓或娼妓回到家中,並讓妻子服侍他的賓客,他甚至會命令妻子鋪床疊被供他和娼妓寢宿,並讓妻子燙一壺酒送到床邊,日本婦女也只能照做, 日本的男人讓妻子站在床邊,看自己和娼妓歡愛,唯一目的是滿足 自己淫蕩的心理。 奧洛康教授談到自己永遠難忘的一件事: 一個16歲的日本女子結婚才一週,丈夫便帶娼妓到家裡來了,讓年輕的妻子鋪床並侍候於門外,我看見她時,她正跪在一張草蓆上顫抖,手握得緊緊的, 她跪在地板上磕頭,每次俯下身去都連撞三下,在我看來,她似乎要將她的丈夫正在和娼妓做愛的事實趕出她的腦子,突然間,她崩潰了,熱淚奪眶而出,她的淚水滾滾而下,流於頰面,但她嘴角咬到鮮血冒出,撩起和服衣角, 發狂似的扭成一團,塞進抖顫的嘴裡,堵住失聲痛哭,———— 我的出現顯然得罪她的丈夫,半年多我都不敢再去造訪,等我再去的時候,好像天公作弄一般,又看見同樣的事情,但這次她泰然自若的讀著報紙,看見我,鞠躬行禮後,立即起身跪 上來歡迎我,她已經學會服從了。 (三)、慰安婦的災難 日本女人的悲劇已經夠悲慘了,但是這一群狂妄自大的日本男人,組成一支侵略軍隊時,日本女人的悲劇就擴展到全世界,變成數十 萬慰安婦的災難了。 日本在二戰期間強迫婦女做慰安婦的行為,一直是歷史及政治上尚未得到正面回應和解決的問題。印尼日據時期,也有不少荷蘭女性被帶入慰安所,被迫為日本軍人提供性服務。 Anthony Beevor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一書中提到,這些女人必須每天按配額早上為20名士兵提供性服務,下午要服務兩名軍士,夜裡還要服務高級軍官。如果她們逃跑或者不願配合,那麼她們的家人將受到酷刑懲罰。而當時將戰俘國女子用作日軍慰安婦的規矩, 顯然是經過了日本政府最高層的批准。 曾在1998年至2002年間做過荷蘭慰安婦受害者顧問的Marguerite Hamer,通過收集8名慰安婦的故事,出版了《破碎的花朵》(Geknakte Bloem)一書,記錄真實發生在這些女人身上的經歷。據她估計,共有約250名荷蘭女性當時受日軍迫害成為慰安婦,而日軍總共侵犯過的外國慰安婦總數約達20萬人。 記錄這些故事的工作並不簡單,Hamer表示,出於羞恥心,這些女性傾向將過去埋藏在內心深處,很多人從來未曾提起過發生在 自己身上的事。 (四)、日本兵變態摧殘 慰安婦得了病沒有人醫治,與她住在一起的姑娘,有一個生小孩時難產死了,還有一個生病死了。“有個15歲的小姑娘,硬是被日本兵輪姦死了。她的屍體被一個破草簾子捲起,扔到狼狗圈裡餵 狗了。” 朝鮮族的李光子家住東寧縣三岔口鎮,談起所受的折磨,老人一腔怒火。她說:“感謝共產黨,把我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我一定要討回血債,就是殺死這些日本軍官和士兵也不能解恨。我希望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日軍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血債應該用血來償還!” 旅店當了服務員,給人家幹一些零活。 (五)、日軍高層決定實施慰安婦制度 日軍佔領中國領土後,爆發大規模滅絕人性的強姦。在國際譴責和日益嚴重的性病面前,日軍高層決定加緊慰安婦制度的實施。於是,在上海和南京等地建立慰安所的計劃被迅速提上日程。 蘇智良教授在日本留學時偶然發現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有兩排日式木屋,中間是碎磚鋪就的路,一個日本兵在女性管理者的陪同下,正準備進入"慰安婦"的房間去作樂。旁邊的文字說明是:上海楊家宅慰安所,1938年1月建立,日本上海派遣軍東兵站司令部管理。 "大一沙龍"是1932年開設的海軍指定慰安所,由日本人近藤夫婦一直經營到1945年戰爭結束。1931年11月,日本海軍為了給在上海的海軍陸戰隊提供性服務,在虹口選擇一批日本妓院作為其海軍的 特別慰安所,其中就有"大一沙龍"。 隨後"大一沙龍"被稱為"海軍指定慰安所"而獲得了擴張。這一情況也得到了日本外務省的一則檔案的證實,到1932年在上海開業的日海軍慰安所共達17家。這些慰安所以日本海軍官兵為客人。同年底,這17家慰安所有藝妓279人、"慰安婦"163人。 (六)、上海是日軍慰安所最多的城市 數量最多的城市。 (七)、儒家文化的日本式解讀 日本男人的自尊自大,在家庭中被無限放大到男權至上。 日本人自認是儒家文化的正宗繼承者,儒家文化中君臣父子夫婦的倫理規範,日本人的解讀是君是臣的天,父是子的天,夫是婦的天, 把儒家文化配上日本人的神道教,就產生忠君愛國的思想, 國家中君被無限放大到皇權至上。家庭中夫被無限放大到男權至上。 父子關係中是父權至上。日本軍國主義教育的成功與日本式的儒家文化脫不了關係。臣為君犧牲是天經地義,子為父犧牲與婦為夫犧牲,同樣是天經地義的。 (八)、中韓不能原諒日本過去的罪行 現代婦女基金會副執行長林美薰表示,戰爭中,婦女往往是首當其衝的受害者。德國已真誠面對二戰罪行,日本卻至今不面對、 不負責、不道歉,她感到失望和憤怒。 (九)、日本人民其實心知肚明,只是選擇緘默 網路名為香港客的一位部落格主,在東京的見聞,顯見日本 人民其實心知肚明,只是選擇緘默,其敘述如下 : 我在東京時,常常去一家蛋糕店做助手,老闆是留法十年學徒的蛋糕師傅,思想十分開放,很西化,是我的偶像。當時的場景是這樣的:店內一角的電視正播放終戰紀念日的特輯,都是談些老調說戰爭禍害深、希望日本和世界都和平之類。他在收銀台看著電視螢幕,冷冷地說了一句:「昭和應該切腹謝罪吧。」我以為自己聽錯,望一望他,他再說:「對,我說,昭和應該切腹,為戰爭、為國家謝罪。」 日本到今日還有皇室的,他們傳媒雖有言論自由,可是不利皇室的醜聞還是不可以報導的;而在報章上報導皇室新聞,必須用尊稱和敬語。所以我不太相信老闆會說這樣在日本國內也大不敬的話。 老闆說:「我知道你是中國人,所以更加要向你說清楚我的想法。中國常常覺得日本死不認錯,不為戰爭道歉。1945年之前的日本軍隊全都叫皇軍,他們是天皇的軍隊,沒有天皇的印鑑根本不能出兵。當時的天皇是誰?昭和。天真到真的會被首相和其他將軍左右出兵,你信嗎?在戰場上死的人,可是皇軍,可是為你-昭和而死。戰敗後,就把所有責任推卸給甲級戰犯,不正式道歉、自己繼續當天皇、頤養天年。對日本公平嗎?對在你名下出征而客死異鄉的人,公平嗎?」 又說:「外國常常以德國和日本比較說,德國多好,願意認錯、道歉、承擔戰爭責任;日本呢?正正相反,死不悔改、不正視歷史、不承擔責任。可是日本正是一個最喜歡凡事都すみません(Sumimasen)、ごめんなさい(Gomennasai)的民族,不是嗎?為什麼有戰爭責任不能面對呢?因為我們日本人,最少我和上一代知道,最應該承擔責任的人和最能代表日本道歉的人,不願意道歉。我們不能像德國人把戰爭推到納粹和希特勒身上,永久的摒棄他們,然後整個國家民族重新出發;我們日本不可以,天皇還在,他的兒子和孫兒也會繼續做天皇,日本可以做的就是承諾不會再發動戰爭,然而我們永遠都不能堂堂正正地面對歷史了。由昭和死的那天,大和民族承擔責任的機會就已 經錯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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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媒體出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