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所謂中國農曆年起 有機會遇到一個姻親 經聊起她的事情 才知她為一些事情苦惱很久 有些至少有半年了 雖然是聽表面描述 但或許是我非為當事人 不身在其中 較易聽出她陳述事件的某些矛盾處與盲點 尤其 我是很驚訝 令她"煩惱"的 其實本質上都真的沒"問題" 很單純的一件事 其中兩件事 我們在生活上 都是有參與過的關係人 但同一事件 怎能在她與相干人等 變得如此"精彩絕倫"? 但我這方卻一點也沒啥 只是生活中非常無可再道 不太會再想到的 不過一個事情曾經經過而已 若不經如此對比 怎能發現這同一生活事件們 卻有相當的認定差異所產生的結果 顯見 已帶著對事實的扭曲設備 (在一種會扭曲事實的心智模式下) 所謂再微不足道的事情 也可能怎樣都能有事情 還能延伸不已 歹戲拖棚 當我在向她表達我所理解到的事情時 我深深知道 這不過是一種借境 讓我再次整理自己的階段性認為 並同時也要檢視自己 聽說 她就"解開、沒事了" 但我突然覺 需要跟她慎重說明 我從頭到尾 並沒有在幫她解決任何事情、 並說怎樣是對或錯、要她求取生活好過的舒服感而已 而是 我只是說出自己片面就能聽到 發現她陳述中 帶有的矛盾與不合事實處 藉其例表達出 觀念模式 是如何荒謬沒準則 以致讓本來沒事的事 卻變成讓我們陷入"問題"中 藉自己生命的機緣 從有能力發現自己的動念開始 否則什麼都不必說了 就突然驚覺 這些話 也挺熟悉的 原來自己若有所經歷 表達自己時 自動會說出類似方向的話 一樣好像某種洪南州附身 哈 後來 又有幾次接觸的機會 聽她的故事 我有時有些起伏了 曾覺得煩 有發現的部分念頭 諸如是: "覺她的故事太多了 不可能解決得完 自己聽了有時也有評論 就有點起伏 好想把她敲醒" 其實我自己的部分 是自己念頭上去攪和 將他人算入有關 要注意自己 沒別的了 真的感慨 一切真如「心室(識)解構」的傳達者洪南州 曾提到: 「我們唯一的問題 是不知道一切根本沒問題」 「世間其實僅有一種人 全部是"我有觀念"的人」 我也越來越覺: 自己對自己不認識 是個渾噩機器人 總盡把他人算入 自己無法管自己 卻想管盡他人 總是向外發射 本末倒置 人界同一種人(有觀念的人) 一起夢遊 發瘋 神經病 會不演神經病的劇本 不可能 因有相較的對比出現 讓我實在太佩服她了 總是有這麼連續劇般的版本 看來變化萬千 其實根本換湯不換藥 同樣的事 從她的示現 我真的能感受到 光自己瘋 能耗費多少生命的能量 搞死自己 真是太厲害了 毀滅不必等世界末日 自己自製的地獄與牢籠 已經判自己極刑了 更精準說 大家都是同一種人自己要瘋 真是不乏能配合的對手 放眼皆是 隨手可得 此我勢必只是半斤八兩 程度方式而已 我還真不想這樣 再繼續只能夢遊 當瘋子 還不自知 我曾好奇 諸如 很多人喜愛看 宮廷劇與韓劇 就跟那些讓三立成名的鄉土劇 延續霹靂火風格的 可任一齣一年就能演到4多集且還沒結束的 到底有啥差別? 共存結構中的共犯 只想怪媒體 但自己也很愛 並不是看了對或錯 而是自己的之外展現 無比精準地訴說自己之內狀態 反之亦然 所以喜好的事情或戲劇 當然也是觀察自己的部分之一 究竟是符合自己哪種胃口 必定有個共振合意之處 看到她愛看韓劇 讓我突然深深體會到 跟她說: "戲劇是人編的 要多少有多少 自己在觀念下 已是集編導演於一身 何需看他人的? 也是要多少有多少 隨時上演" "幹嘛看韓劇 妳自己已經演得比他們精彩了" "不是不能看 自己去仔細想想 究竟韓劇哪裡吸引自己?" 讓我想到 人(自己)在人界的觀念下 被洗腦去追逐著一些由人界他人編造的種種 卻不知所以的東西 無法察覺這些行為呈現的背後 真正到底是什麼 還有啥比這更可怕的嗎? 說是昏迷與本末導置 真的不為過 之前說到"好想把她敲醒" 其實我自己 也是逐漸這樣走到此 才出現某種對比的 卻還沒完全清醒 一個已穿透的明眼人 一定清清楚楚看到 此我還是個何等有觀念的人 如何惡搞自己 每個人如此 當然瘋人院 都在夢遊 彼此夢遊中 嬉笑怒罵 糾纏 比爛 比昏 而已 我自己才第一個最該醒 「要能走出一切觀念」 真的沒啥好選的了 謝謝她這面鏡子 知道我自己也在整理 檢視自己 也因為她 告訴自己 只被念箝制 沒有出口 小學生也不可能教好幼稚園 自己睡夢中 無法敲醒誰 我不想自己 只是個拼湊文字語言意境 卻無法活出它的人 我愿自己是個明眼人 如我真實本是 超越自設的遮蔽 親見既在之真實 為自己自救逃生 若有啥順便再說 當我從我的真實自然表達 若仍需藉語言文字符號者 只剩指出方向與真實印心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