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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
2007/06/06 22:43:43瀏覽573|回應2|推薦14

或許這並非是為了提昇等級而書寫的

但是確實書寫了這篇

等級就會提昇了

那麼

這一篇究竟是為了提昇等級而書寫的

還是不為了提昇等級而書寫的?

比書寫還愉快的是閱讀

比閱讀還讓人興奮的是書寫

那麼究竟是書寫比閱讀快樂還是閱讀比書寫快樂?

今天不要留存昨日的悲傷

明天不要延續今天的失落

那麼

明天還有昨日的回憶嗎?

我在胡言亂語中......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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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lulut&aid=1008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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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學生
雪覓
2009/07/15 18:39
在花市,不為尋覓誰而尋覓的我,為一株也在尋覓的白雪停下了腳步。
算是春雪了,所以並不是厚重的深白,而是將消未消的幾點淺白,像是行過雨後羊腸小路的青色衣裳,攜走葉端的露滴當作到此一遊的憑證,也像是燒製碧綠瓷瓶的粗心工匠,上釉彩時不小心讓指尖的珠白落到了瓶身。
它在尋覓誰呢?
是鴻爪嗎?鴻影早已無蹤,而千年已過,曾經鮮明可辨的鴻爪還能夠在嗎?若已不在,那探土入泥的根是為了尋覓鴻爪的殘骨餘骸嗎?
是梅花嗎?舊冬已去,新冬未到,何況,這裡不是人煙杳至的遠山,而是人聲鼎沸的市場,那摺捲無數衷曲的雪樣花瓣,尋覓得著知音來應和嗎?
還是春天?春天就在眼前,猶如慈母釋放著溫煦關愛,那些裹在淺翠襁褓中的幼芽,才如此放心地伸出小手嗎?
別的名字總是橫橫豎豎架構著解答;而它,它的名字揉入了一團謎題。
被那謎題糾纏住了,我癡癡地向躺坐花叢深處搖著蒲扇也搖著自己的老人問了一句:「那……那雪、覓怎麼賣哪?」
「雪覓?啥玩意兒呀?」老人睜開眼眶倒出一筐疑惑。
口述不夠,我加上了手指:「看!就是這裡啊!這裡開著白色花朵的……」
老人伸來脖子確認:「嘿嘿!我說小姐吶,這叫雪莧,可不叫雪覓哩。」
正好一陣薰風吹來,卻熏不了藤蔓一般朝我身上攀緣的驚訝;而那株白雪簌簌抖著枝幹忍俊不禁。
「雪莧?插牌上明明就寫著雪覓!」白紙黑字俱在,我是無恐的。
「喔?」老人停下搖著蒲扇的手也停下搖著自己的椅,起身走向證據:「是嘛!妳說那字叫覓,可是,這麼個寫法,也可以說它是莧,而且,不管字上怎麼寫,總之人都是叫它雪莧沒錯的。」說完,蒲扇又率先悠哉搖了起來。
定睛一看,果然,插牌上的那四筆牆頭草,讓好好一個見字既倒向覓,也倒向莧;而在花草樹木的世界算是一個剛進學校的無知小童的我,竟然一見無悔,一路地倒向覓字的派別裡去了。能怪老人深沉嗎?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淺薄!
失望不能說沒有,本還在興致高昂尋尋覓覓,豈料讓雪莧一揭真相,不僅尋索覓求的對象不再,就連本來的尋索覓求也是從未存在的。然而,尋覓未得,甚至尋覓自身本來也無,真的就一無所獲了嗎?倒也未必,輕啟內心盒匣,我其實已在其中一角悄悄地藏匿了針黹千尋萬索的雪覓繡幅,那繡幅不展開在人間,只展開在我祕密的想像場域,任我自己煮酒烹茶來細細賞玩。
就這樣,在人間裡,有雪莧;而人間之外,有了雪覓。
於是,依舊像是眷戀不已手捧一掌如夢虛幻正在融化的春雪,朝老人點個頭,我牽起那株其實極怕寒流的雪莧,走入了橋外春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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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7 18:26

嗯。風格不同。

聽說任何事物到了極致都會造成反差...

嗯。好像真的是這樣。看了主任的文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