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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毛病一直延續
2011/05/23 11:50:48瀏覽86|回應0|推薦0

我心底有一種過分的驕傲,或者是自負。我曾以為我那空洞低俗的文字是文學,在周圍的同學面前炫耀不已,還特意發到網站上,常為了那廉價僅滿足虛榮心的點擊量而興奮。可悲的是,我也把別人玩笑時起的“文人”“詩人”“才子”稱呼當真,我簡直是羞辱它們。

夜,同往常一樣黑。我獨自坐在古老得發黑的木窗前,望著黑如墨般的天空,我突然心頭一緊,覺得自己彷彿又失去了什麼。不是壓抑,不是悒鬱,而是感傷,為星辰的暗淡無光和月亮僅剩的下弦不皎潔而感傷。我想到了曾經看到的一篇文章的題目:月亮嫣然雨,我會為這優雅而唯美的意境所傾倒,我同樣也在思考,有月亮撫夜為何還帶嫣然雨?這只是為了華麗的堆積?我猜想這是我所做不到的一種思想,一種境界。郭敬明有右手年華、左手倒影,就不允許別人有左手月亮、右手嫣然雨嗎?

而今夜,我是享受不到寧靜的月光了,那麼,我就請求上蒼賜我一場嫣然雨吧!洗去鉛華,淨化靈魂,給我一次心靈的洗滌與解脫,讓我安安分分做回自我。

因為我知道,我一直與自己脫軌著。

我們就像天空上那隻被束縛的風箏,掌握線柄的有父母期望,社會的壓迫,還有我們自己的一些不現實的想法。儘管牽住風箏的線繩足夠長,我們依然在幻想。遙望一些我們遙不可及的東西的同時,我們時常在幻想中游離。

我已經告別那個忙碌和緊張得我自己叫什麼名字都差點忘了的高三半年了。曾經的我還是那麼單純可愛,在老師和父母眼中是個乖孩子老師佈置的作業必須按時完成,父母的一字一句必須牢記於心。其實那樣的生活我也過得提心吊膽,生怕遺漏老師和父母交代的每一個細節而受到相應的懲罰,於是即使我有單純,但也是以麻痺暈乎為前提的,我們只是機械地在生活著,忙碌著。在一疊疊的試捲和海量的題目中,我咬著筆頭迷失了自我而變得單純。通常說,單純代表一顆快樂的童心,但也有意外。

大學並非想像中的那樣,我們被騙了。當我們看清了大學的真面目之後,我們會為自己中學的朝思暮想勤勤懇懇感到後悔和不值。

其實我到覺得我值了,我中學時期還沒有因為大學炫目的光環而發奮到可以媲美匡衡鑿壁偷光,往往都是光來偷我,我還不情願。高中起,小說漸漸成了我精神糧食,我放不下它,我想它的主人也同樣不希少一個我這樣的讀者。小三(代表作《琴帝》),蕃茄(代表作《盤龍》、《星辰變》),夢入神機(代表作《佛本是道》、《陽神》),他們都是很優秀的網絡寫手。自我最早認識小三起,我就感覺他是那種對寫抱著兢兢業業的態度,他果然沒讓我失望,做到從不斷更。蕃茄就明顯在走下坡路了,從實力派降到了偶像派。注意,是降,而不是變。小機機算是比較全面均衡發展的了,我一直最喜歡。

他們陪伴了我太多太多的時光,甚至是霸占了我太多太多的時光。

如今再回首這句初中時候學的文言文,感概良多!確實,寢室雖然差了一點,我們同樣過的有滋有味。每天晚上,我們在寢室聊天,做遊戲。別人眼中框著經典二字的“冒險者”遊戲在我們看來,已經過時了,它不足以表達我們的快樂。我們充分發掘和宏揚傳統文化--打字牌,磕著瓜子拿著牌,忙得不可開交,還大聲和著誰誰又胡牌了。有時我們還會因為一些瑣事而吵架,誰穿錯了誰的短褲,誰又把臭襪子放在誰的枕上,誰與誰因還錢時少算了五毛錢而大發雷霆,誰與誰…有太多的事情是意外發生的,又帶有一定的偶然性。我們吵的當時可能會有多麼的多麼的不堪忍受,我們事後再回憶當時的場景時會笑出鼻涕,還會取笑誰誰當時太衝動,誰太委曲。

原來吵架是一場笑話,煩惱和氣憤也是暫時的。

我喜歡打字牌,聊天,到了夜深還喜歡用文字表達自己的心情。到了現在,我易感已經成了鐵定的事實了,我不一定每天都寫心情,但堅持一有感覺就寫。通常是寫不了多少的,有時甚至為了篇幅美而擠牙膏,半天才擠出一點牙膏渣。牙膏其實是沒有渣的,只是擠的次數多了,隨之帶來的,最廉價的。那都是矛盾而虛偽的。

記得小時候家人問我,人生最大的願望是什麼?我回答,出名。家人對於我當時那種愛慕虛名的想法並沒有指出說這是不高尚的行為,而是試著好玩一樣的接著問我,你想怎樣出名?我深刻的記得我毫不猶豫回答了當作家,巴金、余秋雨就是偶像。我現在都搞不懂是什麼誘使我選擇當作家出名,而不是選擇科學創造,或是為國英勇就義?難道是冥冥之中有一隻手在牽引我?誘著我走向用情感凝聚的文字深淵,從此沉醉於里難以自拔。

讀書給了我太多時間讀小說,上課是屬於小說時間,自習是屬於小說時間,睡覺的三分之一也是屬於小說時間。這個不良毛病一直延續到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現在的課外作業就是看小說。當然,絕大多數是指名著。

大學,我讀的是中文專業。對於我來說,學此專業既是預​​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關於文學與寫作,我是打從心底喜歡的,可我又不願沉溺裡太深,那樣會讓自己以後的生活太累太壓抑,有時還會因為小說中的矯情故事情節而喜怒無常。我不想讓自己變得易感或是更深,即使我已經易感。

這一學期,中文課比較少,也許也是所有專業中最少的。通常有也沒什麼東西值得上的,無非就是聽老師不加解釋地從課前讀到課後。上課時姍姍來遲,然後一個瞌睡,彈指間老師又下課走了,自己有時姍姍遲離。理性是我們的弱項,我們學的是感性如何轉移,毫無疑問,這基本上不用老師通過一字一句讀來教我們,大量的閱讀是我們最好的學習方法。

最多的,我是呆在寢室裡。寢室裡的環境非常不一般,太過於簡陋,沒有直接的熱水用,沒有單獨的書櫃,沒有空調。熱水要出去打,書櫃就拿原始的課桌將就將就。沒有空調,冬天就買熱水袋,我們照樣過。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陶淵明《陋室銘》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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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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