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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合著彼此的感情
2011/05/06 12:33:13瀏覽82|回應0|推薦0
話長,不過最終基於常規倫理,逼迫自己緊閉心扉,發誓初中階段不談風月的,可這時似乎要失言了。
多情、善變等詞眼,往往用來形容不著邊際之人,可有時往往又偏好多愁善感之身。一直被人認為多情的種子,有過複雜情感經歷之人,扣戴帽子容易,但對於糾
長大了,青春也就隨之遠去了,關於青​​春的有些東西不想再去回憶,有些卻時而念起。念起,成殤,或者成痕,都給心靈一種悄然的釋然。
我們一直以好朋友相處、交談,由於她學習一般,故而我以自身較好的成績贏得了她的青睞,給她講解題目便是我們之間的主要內容,有時耍點“小幽默”。這樣,日子在一天天的流失。
自身長相一般,可能因為性格原因,引得個別人的喜愛,這對於個別女孩來說可能是一種值得珍惜的財富。半個學期後,與她同桌的女孩(她叫霞),開始流露出對自身的喜好,霞是一位很內向的女孩,感情從不展現於言表,只以行動化人。她與霞是同桌、同村,又是好朋友,可能彼此都知道自身喜愛的對象,我也不知道自己拿來的這麼大的魅力,招致她們共同而同時表白。不幾天的一個中午,她如平常狀遞給我一個白條,我也如平日習慣性的接過,定眼一瞅,令我內心一驚的再次細看上去,確實是“我喜歡你”四個醒目打字。此時的我呆住了,沒有被霞的善意觸動,卻被她的這幾個字震住了,可能這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情感的懵懂,日久生情的澆灌,而這再此發生在我的身上。
記得13歲那年,自己已經情竇初開,說來
沒有完美的人生,人生沒有完美的事情,在得到中失去,在失去中找回,在得與失中詮釋殘缺之美,珍存那遺失的美好。
那年,我十六歲,普通、單純、情竇開過即已緊閉。因在小學學習不佳,竟在初中連蹲兩級,取得兩次留級後的第一名,而終未能延續短暫的輝煌,如煙花一現,即刻消失於人們的視野,自身不貪玩,只是愚鈍。
這年,我初三,坐在靠南牆的第二排,自知愚鈍,故只想用心讀書,當時純屬為喜愛上學而學習,尚未有理想之概念,記得當時老師令吾等寫一篇關於理想的作文,名字為:假如我是……,我當時就寫了一篇名為“假如我是一位家長”,當時老師把這篇作為典型之作讀給了全班同學,是作為一個反面典型啟迪同學的,我這屬於不通“理想”概念而就盲目寫作,即當時我尚未與理想謀面。
為了喜歡上學而用心學習,是我初中階段的無限動力,無數次來回於家和學校之間,埋頭於書本課堂之上,不談風月,也不沾“課外”讀本,以此珍惜自身認為的無情光陰。高中語文跟不上,基本很少及格便是這時烙下了根,但風月竟在這時悄然開始了。
她十五歲,清純、活潑、情竇為我微開。因不太喜歡讀書,時常望著天花板發呆,眼睛呆滯的看著別人學習的儀態,時而在書本上圈圈點點,是一位外表粗心內在細膩的女孩。
這年,她坐在我後面,靠著南窗,在陽光的沐浴下,顯得格外有情調,她笑起來很甜很甜,唱一連串的好歌,純屬陽光女生,一位較平凡但很有吸引力的女孩。
轉眼間,中招已過,我即將持續我的學業,而她卻選擇了當時當地大多數初中畢業生所選擇的路,準備踏上打工的征途,也許由於家庭,也許由於成績,也許由於自身的選擇,可能當時就沒有去選擇,如大多數一樣迷糊的結束了學業。
面對分離,我們傷心、難過。為了逃離世俗的目光,為了宣誓我們的感情如一,我們藐視黑暗,藐視路途,藐視天氣。夜晚,我們步行近十里路,為在黑暗中見到對方,訴說衷腸,曾被人用手電筒照著懷疑為賊,曾被風雨洗禮過,也曾被父母痛罵過……
就這樣,我在深愛中踏上了高中的路途,而她卻坐上了南去的列車,我在教室聽著無數遍的《煙花》和《一路順風》,而她在火車上唱著無數遍的《離別的車站》。
分別的第一年,我們用書信傾訴相思,因為當時沒有電話,書信裡面寫滿思念和在一起的決心,我用心讀書,她開心的工作。在無數個淚雨如下夜晚的洗禮下,我們艱難的度過了第一年,春節我放假,她歸程。可是,就在這時我深深的傷害了她。
就在她滿懷喜悅的託人給我們說媒定親的時候,而我卻恐兩個人感情遭到夭折,便隱瞞著一個自己都不可原諒自己的事情,那就是我在十五歲那年就已定了親,是在自己模糊、父母急促的情況定下的,原因是兄弟多,身為老大要早點操辦婚事,儘管自身不滿意,但沒有分手的“資本”和勇氣,當在自己成功勸說父母結束那門婚事之前,她及她父母卻知道了裡面的緣由,這對於當時家鄉習俗是很“丟臉”的事情,不可諒解的傷害。就這樣,我深深的傷害了她,很徹底,我為此促使父母快速的結束了本來不該存在的親事,去找人向他家提親,當時的答案是:她已定了親(後來知道婚事未定,過後幾天才定下的),我當時悲嘆、悔恨、懊喪,淨在內心滾燙,一切便以絕望。她在賭氣之下定了不知道是否滿意的親事(後來說明是不樂意的)。過後,我和她說如果親事不能延續了,可以隨時來找我,後在萬種糾結下斷絕了聯繫,只知她定親後再次踏上南行的列車,後南行也致使她經歷了太多滄桑。
我攜著疲憊不堪的身心沒有曙光的進行著高中的生活,按部就班,想與不想,都是一場無奈的邂逅。陪空洞的靈魂,走在枯燥無味的高中校園,最終名落孫山,後煎熬黑色高四,不知道怎樣的邁過了那個坎,最後一次高考後,我去了開封給表親幫忙做些雜務,假期過後回家裡準備去學校報導時,母親說有過女孩打電話說有事找我,在得知很可能是她時,我就意識到她可能情感受挫,但聯繫上她時已是數月後的事,但就在期間發生了她生命的再次情感挫折。
在她打電話給我時,就和男朋友的關係僵化,加上沒有聯繫到我,此後情感便轉移在了另外一人身上,後被家人和男友強制帶回,此事鬧的沸沸揚揚,對她的傷害極大。當我得知此事後,便投入全部精力來淡化她的這次挫折,每晚的電話和短信預約而至,情感氾濫式的回憶、訴說、描繪,帶她走出情感的泥潭,逐漸又刪除聯繫方式、燒掉相片,以及可能引起記憶的物件,在我關懷下她再次外出務工到了蘇州。
她在蘇州期間,一切照序,甚至瞬間失去對方消息便會錯亂心緒、焦急如焚,如初中時一樣,生日互贈卡片信件,以及親手折的無數個幸運星、千紙鶴。
在我們這次取得聯繫期間,她來我所在學校幾次,但仍保持著純潔的關係,甚至同在一床都未碰觸一下,只因誰也不願誰在受到傷害,只因深愛,可能愛情已昇華。
人總愛回憶,特別關於青春年少的,年少時的夢,青年時的情,陌上花開,厚重流年。往前走,不回頭,何故再回頭?回頭不回頭,往事已悠悠。
青春的色彩,很濃厚,濃厚的色彩,塗描在了校園,校園裡的點點滴滴,帶不走,也抹不去,隨時光印在了人生的軌跡上,活色生香,日久彌新。
歲月是無情的,青春漸不見,終於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我們也終於未能逃脫分別的命運,追問原因,我們自身也道不明白,只知她在沒有我的場合下舉行了婚禮,而我也許下了一個承諾:她結婚前我不會談戀愛,她結婚三年內我不會結婚,若她過的不幸福隨時可以回頭。也許這個承諾是錯的,也許是對的,從來沒想過,只是三年後我結了婚,現已是三口之家,聽說她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而我們現在都是很幸福的生活著,聽說霞現在也過的很好。我們之間沒有聯繫,只有內心的祝福和牽掛,如此而已。
結其中的當事人可能是:愛恨情仇,字字如命,而被世人看到的永遠是無法理解的外在軀殼。
懷著難以相信的心情轉過身去,毫無自信的問她到:“這是誰寫的?”,得到的答案是不言自明的,當時這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我心軟了,拒絕不起她的愛戀,而霞是我至今內疚的感傷,如今在心中還正常喊上一聲當時掛在嘴邊的“妹妹”。
當時的我,對於理想的概念是模糊的,而對愛情總覺得深知熟慮,在我決定選擇她之前,便問其原因,自身想知曉是喜歡,還是愛,她說是愛,因我長的帥、學習好!好感性的情感哦,一是我不帥,相反是算很醜的長相,二是學習好不是感情的基礎和前提,當時我就知道那不是愛,只是好感,一個建立在青春和感性基礎之上的情感感染,而當時的我似乎已投入其中,相信在此基礎上能夠贏得雙方的深愛。
以後的日子,我們暢談古今未來,用紙條傳送愛慕之詞,生日節日互贈禮物,抵過老師同學的警告和世俗的眼光,相互勉勵,但一直保持純潔的關係,從來不談觸及身體之事。就這樣,毫無忌憚的加深磨合著彼此的感情。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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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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