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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27 13:39:45瀏覽274|回應0|推薦1 | |
該死的左派青年都沉默了 那個夜晚,妳抽了妳第一根菸。只是後來的無數夜晚哩,那種畫面沒再出現過。 其實那時候的妳也只是想拿把梯子,能夠趕緊逃離這該死的現實世界。 那一個微風如絮,清月如鉤的夜晚,我們喝著啤酒,聊著早已不復記憶的話語。 其實我們都是這樣的人,跟誰都可以聊得起勁,但也跟誰都聊得沒勁。 我心中的那道門大多時候都緊閉著,鐵鍊像是保護著國家機密一樣,牢牢地圍著我自己建構的那道高牆。我的心總是封閉著。 有時,有人能夠走進那道門,但他卻不知道,那只是許多宅院的其中一道門罷了。 我總是這樣把自己切割,而斷裂感是一種無奈的反應。 我總自栩依然是位左派青年(意義上的)。我反對不做任何思考,就在成長之後,隨意拿件大人的華服就心甘情願地穿上;我抗議著,即使那些聲音微弱得被淹沒在風中了…。 只是,我們都沉默,在這個大人瞧不起青年、青年瞧不起自己的年代。 或許妳也有些迷惘,而我也是。 有些時候,我也想醉醺醺地怒罵著街上快樂的流浪狗們。 踢出去的啤酒罐頭,美好的弧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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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