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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14 14:42:48瀏覽394|回應0|推薦0 | |
兀那心兒,你因何理由撲通撲通跳個不住? 白練似的月,你須等幾時才會盈圓,你會為何人滿為何人缺? 我於庭間掃落葉,抬頭看傍晚的日光,東邊天際月亮已顯半邊白影,金色的夕陽遲遲不願落於暮色之中。 那麼,我能夠在某日還是某時,清晰的突然記起你的任何,而後才發覺,我已忘記你良久良久。 若干時日前,你問婚後我可還會無度的抽煙喝酒。我輕輕搖頭,你握我手暖於你掌間微笑點頭。其實我知,你不信。 對於這樣的女子,夜裡獨坐全無緣由尚且舉杯自酌;與你共睡一榻雲雨之後仍會伸長手臂於黑暗中摸索床櫃上的煙盒。那時你拿你掌拍打我臉,口中輕啐,我拂你好意而後冷笑。你以為,我不在乎。 或者你在想,我為了什麼呢?為酒色的清澈透明?或者是沒有光明的時空中擦亮火苗尋一些微溫? 不,不,全不是為這些。你如何猜測我的心我的質?你想不透想不明我結束一種生活改變一種方式,而後選擇另一種人生態度及面貌的原因,所以,我知,你不說,可是你不信。 親愛,我明白你的不信,也請你原諒我無法解釋我的改變。 誰會整夜整夜的熬住眼睛觀察一朵花的盛放呢?誰又會傾其全心伸長觸鬚在自己不需要的時候認真詳盡的觀測一個人的心? 不,不,你不會,我也不會。所以所以,我不想解釋我因為你肯將我整個收留而甘願為你改變一切這理由;所以所以,我原諒你懶散的得悉我肯定的答案後卻不想探測我的內在因為你而生還的原因。雖然,你不說,你不信。 每到月半圓時,總有一顆金黃的星星離月亮咫尺之遠。月亮圓過這一回,漸漸盈缺起來時,那星便越來越遠,它們的距離拉成多少光年,它最終消失到無影無踪然後湮滅。沒有人能夠看見。 親愛,你離我有多遠?有時我感覺我們隔著許多星光與街道還有空氣與建築,可是你卻在我身邊,我們靠到呼吸都能夠聞見。可是有時,你就在我身邊,你的眼睛與手指都在說著拒絕,說著冷漠,說著不想不想,愛情原來都是空白與無力。 那一夜月如白練,我為你焚身成蝶,散亂的灰在我的翅上印著斑點,全都刻著你名。只是,你不信,也不懂。 我跟誰交換過一個承諾,若你一切安好,那麼我願意交出一切。我是個冷淡的人,我愛著你,手指揮揮的空氣裡都是餘溫。我的嘴巴相較於我的心靈,簡直便是個洐生的廢物。 你的眉毛皺了,你的衣衫亂了,你今天少說一句話,你的笑容缺了一回為了什麼,我傾著心與耳朵一絲不留的照單全收。然後我度量這裡,測及那裡,我總想著,怎生好,如何叫你在轉個身都會快樂。其實,也許,可能,我都沒有說。 一隻蝶的生長過程你知道嗎?我不知道,因為我是突然的自半空中幻化的。我想如果我重生而出,我自一隻小毛毛蟲開始重生,我吐出那些絲怎樣在一處繞啊繞啊繞成一間屋而後結個繭。我想著,那些絲,也會是遇你之前我走過的路與時光。 可是一切全是未知,我如何遇你在我完整的時刻?我不曾拿一切來交換。你的面容印著無力,我怎樣拿我的身體來給你溫暖? 春天的曖昧,夏天的灼熱,秋天的微溫,冬天的徹骨之寒。我們的一段愛情分化成幾個四季?而後一年年輪轉,冰封之日,一切消失殆盡。 那一夜,我看著月色如白練,我口裡已吐不出完整的絲。是不是因為從前太久不說堵至一處,如今想要說時,那些亂線盤成一團我沒有力量理到清晰?我不知,我不知。 經過多少日時,你那日暖我掌的溫度依舊在,我伸出手時,卻只觸及空氣。 我想這是定數,如我遇你在我不能夠釋放的季節,你遇我,在你那樣貧乏與渴望溫暖的年紀。我想用我內在的絲包圍你,我慣了是個只做不說的人。你想我把那些愛情變成聲符你需要空氣傳播的溫度。我的嘴巴笨拙,我,我說不出。 直至那日,你問我婚後可還會無度的抽煙喝酒。我搖頭說我不。我原想著你會明白我,你的收留把一切包容與涵蓋了。你不信,你不知。 我的身體與心靈在寒冷中飄蕩良久,突有那麼一日,誰來告訴我下來吧,我願收著你藏著你,而後看你化身成蝶,你的言語你的身姿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你需要這些。 你知,我需要這些。這月色依舊,我終於能夠理清我的絲,那些寫著愛你的字符的絲。我把它們捏起然後它們依附於我的身體上。 你,卻在未知的空間裡。 你不知,你不信。我知,我信。 那一夜月如白練,我為你焚身成蝶,散亂的灰在我的翅上印著斑點,全都刻著你名。 我落於你肩,我的翅膀撲扇。可是我們是不同的生物,我的翅上全是斑點,那斑點全是你名,你卻不懂,你再不知。 你用手指輕彈:這惱人的蝶,把我的肩當做花瓣了。我不得不飛起,我只怕,若我折翼,再無機會與你訴我柔腸。 你揮著手走,我的翅膀不夠快不夠強健。 我只得在輪迴中尋至原處。 我遇見你,於攜尹人手間談笑不止。 我想問你。 兀那心兒,你因何理由撲通撲通跳個不住? 白練似的月,你須等幾時才會盈圓,你,為何人滿,為何人缺?或許是永別來寬慰自己吧! 不想錯過人類社會的悲劇 伴隨著陽光我們茁壯成長 この動画が 一寸法師で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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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