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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20 07:30:37瀏覽280|回應0|推薦1 | |
朱老師 聞悉朱老師得病,且屬「重疾」,依我長期在醫院檢查、住院、門診所匯集之經驗,此病輕忽不得,稍有不舒服,則需要立即進醫院再次詳盡檢查,不能有任何託辭耽誤到「時間」。如欲長時間出差,特別要注意,身邊一定要有人時時照顧。我在大陸時身邊總是放了一張紙條,上書在大陸遇緊急事件時的聯絡人及聯絡方式,這幾年都是寫的”鍾行明”,同時,我也告訴他,遇緊急事件時如何將我送醫?如何與我在台家人聯繫等。 我相當羨慕甄開源老師,八十歲了,身體檢查還沒有一個紅字,我想身體好壞都是個人基因問題吧!但身體好壞與壽命長短也並非有絕對的關係,加上醫療愈來愈進步,人的工作年齡一直也在加長。 台灣開出租車駕駛的年齡,早期規定至六十歲,後來改為六十五歲,這兩年改為六十八歲,過幾年可能就要改為七十歲。工作年齡一直在延長也是一種趨勢。 我前半個月右腦、右脖子、右手臂神經痛,右眼逐漸看不清,晚上不能開車。關於神經痛的事,醫生還在做檢查,右眼已確定在下半月開刀。無奈,大約七、八天前身上又長了水泡,醫生診斷是” 水痘帶狀疱疹病毒”,非常嚴重,也已傷到神經。但是我的兩位住在美國的大學同學要到上海、南京遊覽,我早答應了要當導遊,因此不聽醫生的話,於本月十四日至上海浦東機場接他們,之後帶他們至常州、鎮江、南京看了四天,於十八日,身體患部已出現潰傷且極其痛楚,趕緊趕回台灣,被醫生大大教訓了一頓,並說此病未癒,到處亂跑是有生命危險的,不可當成兒戲。 這次至南京由於上述原因未能前往拜見朱老師,在此向朱老師致歉。 目前在台繼續診治” 水痘帶狀疱疹病毒”、”神經痛”、”眼疾”等三病,估計月底全部可治療(修理)完畢。 近期將漢寶德先生的《中國的建築與文化》重看了一遍,也將樓慶西先生的《中國建築形態與文化》看了一遍。但覺漢寶德先生所寫的書,大約是因為漢先生中國建築實體看的不夠多,可能多半是在圖書館看書寫的,因此總覺得內容有點天馬行空,寫的東西深不下去;樓慶西先生所寫的這本書《中國建築形態與文化》寫的太偏向技術性,對於文化與建築的結合論述不及。 我在早期在台灣一家大建設公司上班,擔任業務經哩,我們規劃了一座五百公頃的社區,特色是利用山坡地興建不同的高級別墅房屋。老闆請了漢寶德、姚仁喜、登琨艷等幾位大師各設計了幾棟房屋,先建好並做好室內裝修,由我帶領了四十幾位業務員負責銷售。但是這幾位大師設計的房屋我都賣不掉。後來,我跟老闆建議找幾位不知名的小建築師,由我畫草圖,由這些小建築師設計建築、庭園及公共景觀,房屋就很容易賣了。 當時我的結論就是,有些建築大師,名氣夠大,但是只適合規劃設計沒有市場性的辦公大樓及公共建築,一旦牽扯到實用性、市場性、商業性,甚至實際可利用的博物館、醫院、紀念館等,這些偉大建築師設計的東西很可能就會變成花瓶了。 這次在鎮江、長江,再上金山、焦山、閱江樓,遠眺滾滾長江在霧濛濛中向東流去,再念起崔顥《黃鶴樓》詩,特別有感觸: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大約是自己的身體不好,六十幾年了,又經歷了這許多事,再看看大好江山依然未擺脫帝制陰影。四天幾次經過蘇軾、岳飛、李白、白居易、歐陽修、乾隆和康熙皇帝等所駐足之處,去掉時間觀念,自己與前人在同一空間中感嘆長江,真覺「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再貼切不過了。 自己一生像是一艘漂浮的船,漂游了世界許多國家、城市,看遍了台灣與大陸的所謂”大好江山”,愈覺「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生在長江側,自二零零四年起進東南大學,七八年下來,一直在長江與運河邊上打轉,長江西自武漢、黃州、湖南、江西、安徽、江蘇,甚至還包了出租車到長江出海口(上海附近)去觀江海交界處。運河南北大約也走了一遭,南自寧波,北至北京,大概我前世與長江、運河都有點緣份吧! 山東臨沂的「書聖閣」,我一直認為應該稱為「鳳凰樓」比較恰當(臨沂古稱鳳凰),只是當地領導不同意,甚為可惜。我覺得朱老師和俞海洋同志設計的這座樓,形體架構要比中國現有四大名樓(甚至說是已建的所有名樓)超出許多,據說十月份就要建成,我個人也有參與,頗覺榮幸,期望海洋同志務必要將樓前的「鳳闕」設計出來,並且建成,屆時得著機會,務必要去看一看。 當我羽化而去後,海洋兄再登此樓,就可吟誦下列轉句了:《昔人已隨鳳凰去,此地空餘鳳凰樓。》 如這座樓再請喻學才老師寫一篇《鳳凰樓賦》,那就更好了。 下個月身體修理好了,再去拜望朱老師。 朱老師多休養、多休息,身體輕忽不得。 學生 李常生 4/19/2012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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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