贓官可恨，人人知之；清官尤可恨，人多不知……清官則自以為我不要錢，何所不可？小則殺人，大則誤國。（劉鶚《老殘遊記》）

格主案：清官如沒殺人，如沒誤國，就不可恨。就怕清官以自己道德的高度，「正義」的執著，對意識型態烏托邦的嚮往，卻做出禍國殃民的事來。劉鶚的《老殘遊記》有例子。王德威《歷史與怪獸》中也多有闡釋，為拯救人民而奮鬥，卻讓人民更加痛苦，有時連革命者自己也身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