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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9/11 22:31:07瀏覽1017|回應0|推薦4 | |
一進考場,還沒坐穩,老師突然襲來一句:『お名前は。』 「私は ろです。」我馬上防禦。 『今日は 何曜日ですか。』 「月曜日です。」我一邊坐下一邊應戰。 一連串讓人無法喘息的日文攻防戰,正式開始。 『あなたのお国は 何処ですか。』 「台湾です。」 『明日勉強しますか。』 「はい﹑勉強します。」 這過程簡直是分秒必爭,老師是出了名的「自動問答機」, 讓她說出了中文或是答案就不用玩了。 平時上課,老師點同學起來問答時,幾乎不給同學時間思考,有點像是自問自答, 這讓她贏得了「自動問答機」的稱號。 往好處想:這讓不會回答的人少了點尷尬; 往壞處想:這讓人少了練習說日文的機會。 『あなたの携帯番号は 何番ですか。』 在另一間教室等待考試時,本來開玩笑的說,被問到這題的話就答0935-999-999。 此時真的被問到了。 「0935-999-992です。」我答。 原本要一路9到底的,後來想說還是稍微小變化,以免被扣分。 老師:『這是你在日本的電話號碼嗎?』 我:「......」 『あなたの日本語先生﹑李さんは どんな人ですか。』 「わかりません。」我以為老師問我,她是哪裡人。 『你是聽不懂問句,還是說不知道?』 「我不知道妳是哪裡人。」我想,我被扣分了。 信仔更慘,聽說他被問到這題時,還不知道李老師就是我們老師。 「李さんは 誰ですか。」信仔問。 當他得知就是口試老師時,馬上改口:「李さんは 綺麗な人です。」 遽聞他越說越小聲,馬屁拍太大了。 我和老師再度交戰。 『日本語は どうですか。』 「面白いです。」 『あなたの誕生日は いつですか。』 「三月十日です。」 一開始擬戰的時候,還說要拿名片去「どうぞ よろしく。」, 進去時還要很禮貌的問:「ごめんください。」,後來不知道小堯有沒有照做。 『あなたのめがねは いくらですか。』 (蛤?我沒聽過的單字。) 老師用中文說了:『你的眼鏡多少錢?假設是兩千好了。』 「Ni...Ni thousand。」我一時緊張,竟忘了千的日文,讓日文的"二"和英文的"千"一同登場。 老師似乎無言。 最後我終於唸對了:『二千円。』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救到分數。 『トイレは 何処ですか。』 我思考著該先向左還是向右轉,該怎麼說沿著走廊走到底。 老師:『說在那邊就好了。』 「あそこです。」原來用這麼簡單的方法就能回答了。 莉鈴被問到的題目似乎比較不同。 『家族は 元気ですか。』 「いいえ﹑私の父は sickです。」 嗯...跟我一樣東西合併......。 『あなたは 社員ですか。』 「いいえ﹑私は 社員じゃありません﹑先生です。」 她講完才恍然大悟,應該是學生才對。 當我們前面號碼的都考完時,A神跑來問考試內容, 得知大略題型後,A神決定起用"以攻為守"的戰略方針,自己製造問題給老師考。 A神拿著東西甩阿甩的:「我等等就在老師面前甩這個,她就會用這個當考題。」 人還沒走出教室,又走了回來:「背包包去好了,這個也很好回答。」 信仔補充道:「你就故意把手放在口袋裡,弄鑰匙聲給她聽,她就會考了。」 A神以為此戰略設計的天衣無縫, 但走出考場後:「我剛問老師我答的怎樣,她說:『我很擔心你禮拜三的日文考試。』」 雖然他是笑笑的說,但是內心應該在噴血吧,看來他的戰略方針並未成功。 這次的最後一位考生 ─ 廣仔,沒聽他說啥特殊問答,看來應該算是順利。 我的手機號碼流亡到日本後,為了躲避老師的問答而改了面貌, 不知道大家的手機號碼可還安好? ------------------------------中文--------------------------- 一進考場,還沒坐穩,老師突然襲來一句:『您貴姓?』 「我姓盧。」我馬上防禦。 『今天星期幾?』 「星期一。」我一邊坐下一邊應戰。 一連串讓人無法喘息的日文攻防戰,正式開始! 『你的國家在哪?』 「台灣。」 『明天要讀書嗎?』 「是的,要讀書。」 這過程簡直是分秒必爭,老師是出了名的「自動問答機」, 讓她說出了中文或是答案就不用玩了。 平時上課,老師點同學起來問答時,幾乎不給同學時間思考,有點像是自問自答, 這讓她贏得了「自動問答機」的稱號。 往好處想:這讓不會回答的人少了點尷尬; 往壞處想:這讓人少了練習說日文的機會。 『你的手機號碼幾號?』 在另一間教室等待考試時,本來開玩笑的說,被問到這題的話就答0935-999-999。 此時真的被問到了。 「0935-999-992。」我答。 原本要一路9到底的,後來想說還是稍微小變化,以免被扣分。 老師:『這是你在日本的電話號碼嗎?』 我:「......」 『你的日文老師李小姐,是怎樣的人?』 「我不知道。」我以為老師問我,她是哪裡人。 『你是聽不懂問句,還是說不知道?』 「我不知道妳是哪裡人。」我想,我被扣分了。 信仔更慘,聽說他被問到這題時,還不知道李老師就是我們老師。 「李小姐是誰?」信仔問。 當他得知就是口試老師時,馬上改口:「李小姐是個漂亮的人。」 遽聞他越說越小聲,馬屁拍太大了。 我和老師再度交戰。 『你覺得日文怎樣?』 「很有趣。」 『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3月10日。」 一開始擬戰的時候,還說要拿名片去「請多多指教」, 進去時還要很禮貌的問:「對不起。(我可以進來嗎?)」,後來不知道小堯有沒有照做。 『你的眼鏡多少錢?』 (蛤?我沒聽過的單字。) 老師用中文說了:『你的眼鏡多少錢?假設是兩千好了。』 「Ni...Ni thousand。」我一時緊張,竟忘了千的日文,讓日文的"二"和英文的"千"一同登場。 老師似乎無言。 最後我終於唸對了:『兩千元。』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救到分數。 『洗手間在哪?』 我思考著該先向左還是向右轉,該怎麼說沿著走廊走到底。 老師:『說在那邊就好了。』 「在那邊。」原來用這麼簡單的方法就能回答了。 莉鈴被問到的題目似乎比較不同。 『妳的家人好嗎?』 「不,我的父親sick了。」 嗯...跟我一樣東西合併......。 『妳是職員嗎?』 「不,我不是職員,是老師。」 她講完才恍然大悟,應該是學生才對。 當我們前面號碼的都考完時,A神跑來問考試內容, 得知大略題型後,A神決定起用"以攻為守"的戰略方針,自己製造問題給老師考。 A神拿著東西甩阿甩的:「我等等就在老師面前甩這個,她就會用這個當考題。」 人還沒走出教室,又走了回來:「背包包去好了,這個也很好回答。」 信仔補充道:「你就故意把手放在口袋裡,弄鑰匙聲給她聽,她就會考了。」 A神以為此戰略設計的天衣無縫, 但走出考場後:「我剛問老師我答的怎樣,她說:『我很擔心你禮拜三的日文考試。』」 雖然他是笑笑的說,但是內心應該在噴血吧,看來他的戰略方針並未成功。 這次的最後一位考生 ─ 廣仔,沒聽他說啥特殊問答,看來應該算是順利。 我的手機號碼流亡到日本後,為了躲避老師的問答而改了面貌, 不知道大家的手機號碼可還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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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