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接受正規教育的人,很難去相信科學無法證實的東西。
對政府正統教育敘述的事物,則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因為它有科學的證據,證明它的存在性。
當有人跟我提起「氣」這個東西,我一點兒也不相信。
我說所謂的氣,看不到、摸不到、感覺不到,那有甚麼「氣」的東西。
如果「氣」真的存在,那麼你就把它顯現在我前面,讓我看的到或摸的到或感覺的到。
於是說者便在我面前放鬆,之後身體開始晃動,他說氣使他身體晃動。
我笑著說,這我也會。起身自己也搖一下屁股,然後說:「這也是氣動,你真是頭殼壞掉了,迷信到這種程度。」
如果『氣』這個東西真的存在,爲什麼國小的課本不寫、國中的課本不說、高中的課本不提,連大學的書都不記錄。
政府這麼龐大的單位,從不敢在書上記敘它的存在。難道不相信財力龐大的政府無法證實的事,而相信你區區小人物一個人的說法。
所以呢!我就理直氣壯的不相信氣了。
遇上同事鄭顯黎老師,聽說他對「氣」有所研究。
有一次也是故意要考考他,便對他說,聽說世上有所謂的「氣」,你可不可以證明它的存在。
這老師挺客氣的,徐徐把衣袖往上撂,要我摸他手腕的脈博,我也客氣的把食指輕放在他手腕。
他問他的脈博有否在跳動?我說有啊,他叫我等十秒鐘後再摸他的脈博。
約十秒後我再摸,嚇我一跳,居然脈博不跳了。我說,你心臟停了麼?為甚麼脈博不跳了呢?
他說:練『氣』成功,可以自然而然的停止心跳或使它跳的很慢,慢到無法摸出脈博的跳動。
脈博不跳確是很驚人,可是因沒親身的體驗,還是很難相信氣這種東西的存在。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有一次工作多了,晚上又晚睡,很疲憊的樣子。
剛好遇到鄭老師,他對我說:「看你精神很不好,我教你抓鬆,讓你的精神好一點。如果你抓到鬆,就好像很舒服的在休息,此時自己的能量只付出百分之一,或是千分之一,可以充分的達到休息的目的。」
反正人累,也就順著他的教法:「兩手往上高舉並用力頂,好似手上有幾百公斤的重物壓著,狀似打呵欠的樣子。頂到極點,再徐徐的放下雙手。此時心理去感受剛剛的緊與現在的鬆,緊鬆互相比較,更突顯鬆的舒服感。眼睛閉著好好去享受並記住這種舒服感。」
自己依此做著,眼睛閉了20分鐘,再睜眼後。很奇怪!人突然的有精神起來,剛剛的疲倦感全不見了,真是奇妙的感覺。
有了這樣的經驗,每天早上在上班的路上,順便就到公園閉眼抓鬆二十分鐘,讓精神好一點。
這樣做了一星期後,有一天,在自己閉眼的時候,身體不自覺晃動起來,著實嚇了自己一跳。
心想這是甚麼東西?怎麼會使自己身體不自主的動著。
鄭老師說,這就是你所不相信的「氣」動。
至此,我才相信世上真有所謂的「氣」。
自己雖已相信,可是現在換成別人在講我胡說八道,胡言亂語。
我忙著向同事解釋,我何必騙你們呢?今天我這樣騙你們,也不是說能得到一塊錢或十塊錢。一點好處都得不到,我又何必無緣無故的騙人呢?
今天也不是說,讓你相信氣就要花多少錢向我買取練氣的設備或器具。器具就是自己的鼻子、自己的嘴,空氣到處都是,也不花錢。
世上那有比這更好的事,不用發一毛錢,就能使身體行氣,增加健康,防止百病。
也許有人至此仍不相信,但我還是於此要勸不相信『氣』的人,試一試,果真無所得,再來不相信也不遲。
鄭老師說:「人常常執著於所知的知識,看到或遇到任何事情,都會以所知道的知識來應付,殊不知這種固執所知的習慣,會深刻地阻礙學習或處理新的事件,這是一種『知識障』。」
比如有一件觸感很奇異東西,它擺在一個四週用透明玻璃圍繞的桌上。這時誰能碰觸到它去感覺?
如果有某人猜說這東西又很冷、又很熱,肯定會被人類笑說:「哪有東西又冷、又熱的,說的人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人類不相信,但也無法去碰觸。
不只人類無法去感覺,風也不能,水也不能,空氣也不能,這時只有光線能輕輕鬆鬆的去碰觸它的感覺,怎樣的感覺只有光知道。
如果我們不是光,一輩子就是「不知道」。
如果把透明玻璃改成紗窗,這時不只光能觸摸,風也能,水也能,空氣也能,它們都知道這個感覺,唯獨人類還是「不知道」。
人類想進入紗窗內的知識殿堂,就必須是
光的立場!
風的立場!
水的立場!
空氣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