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東森新聞台灣啟示錄的"甲午大海戰"心中感慨萬千.甲午一戰改變了中國百年來的命運.且影響深遠. 甲午戰敗並不是僅僅割讓台灣和賠款而已.它讓孫中山決定革命.造成20世紀中國一連串戰亂與不幸:辛亥革命.軍閥割據.蒙古獨立.日本侵華.國共內戰.兩 岸分裂.共產中國.大躍進.文革.228.以至現在的釣魚台糾紛.......可以說如果甲午戰爭贏的是中國.不會發生剛剛上述所列的事件.現在的中國應 該是君主立憲領土完整富強民主的世界第一強國!
-----
旅順大屠殺是一場發生於1894年11月21日中日甲午戰爭期間日軍在中國旅順進行的3-4天的大屠殺。日軍第二軍第一師的一些部隊在中國旅順屠殺了約1000人—20000人的軍人和平民。
根據英國戰地記者維利爾斯的報導短短四天市內群眾就有兩萬人遇害,只有埋屍的三十六名華人倖免於難。而且這三十六人的帽子需要寫上「此人不可殺戮」的標記。 當時美國報紙亦跟進報導:「日本為蒙文明皮膚,具野蠻筋骨之怪獸」。
據《旅大史話》記載:屍體抬了一個月才抬完。抬到花溝張家窯的兩萬多屍體,堆成屍山。日本人命令用油來澆,用火來燒,燒了十幾天才燒完。燒成骨灰,草草裝了四口大棺材,埋在白玉山東麓的安葬崗
當時,一些來自西方的目擊者都記述了慘案的真相。一名英國海員在回憶錄《旅順落難》裡寫到:「……斷頭的、腰斬的、穿胸的、破腹的,攪成一團,池塘裡的水攪得通紅一片。……一路上那槍聲、哭喊聲交雜著。滿地血肉模糊,殘肢斷體,鋪滿道路。」
英國人詹姆士·艾倫(James Allan)在他的《龍旗翻卷之下》中甚至寫道:「日軍用刺刀穿透婦女的胸膛,將不滿兩歲的幼兒串起來,故意舉向高空,讓人觀看。」同該書也記錄了旅順城內日軍俘虜被砍下人頭刺在桿上或是割去生殖器殺死的狀況。
美國《紐約世界報》記者克里曼寫道:「我經過各街,到處見屍體均殘毀如野獸所嚙。被殺之店舖生意人,堆積疊在道旁,眼中之淚,傷痕之血,都已冰結成塊。甚至有知靈性之犬狗,見主人屍首之僵硬,不禁悲鳴於側,其慘可知矣……」
此事件對日本社會也引起極大反響,《自由新聞》發文稱《旅順陷落的大捷報已化為萬鈞之雷砸向吾人頭頂》,美國駐日公使譚恩對陸奧宗光說:「如果此時日本政府不採取一定的善後措施,那麼迄今日本獲得的名譽將完全毀掉。」隨後,俄國駐日公使希特羅渥亦面晤陸奧,談及旅順口屠殺事件時,「雖所言與美國公使略同,然其口氣冷淡,令人可怕」。
"由於旅順屠殺產生了很大的轟動效應,哪怕是以聳人聽聞的方式獲得的,卻在各國中產生了同情中國的傾向,這也使得日本放棄了很多苦戰得來的東西,特別是遼東半島."
---
10年前,一位名叫井上晴樹的日本作家來中國訪問。極偶然地,他在大連街頭的露天書攤見到一本小冊子:《旅順大屠殺》。書的封面上,那些“日本獸兵”、“屠城之最”、“殘暴絕倫”的刺目的文字及照片,令其驚異不已。因為在此之前,這位東京早稻田大學文學部畢業又素來偏好歷史的井上先生,一直自認為對於當初1894年的那場中日甲午戰爭並非缺乏了解,但是,盡管年近五旬,他卻從來未曾在本土聽說,甲午戰爭期間,在中國旅順發生過一宗“足以使世人聯想到後來‘南京大屠殺’”的慘厲事件。而且據井上所知,關於“旅順大屠殺”,“不唯今天日本的歷史教科書沒有記載,就連許多教歷史的老師也根本不知道”。那麽這100年前由日本軍隊一手制造的“人類文明史上最黑暗最野蠻最血腥的一幕”是怎樣的呢?
1894年10月,久已覬覦中國東北的日本侵略軍,繼黃海海戰後,又從陸上向清軍發動突然襲擊。其第二軍由司令官大山巖大將指揮,於遼東半島東側的一處小漁港花園口(今大連市莊河縣)偷偷登陸,隨即兵鋒南折,直撲金州、大連灣、旅順口。11月21日,第二軍第一師團挫敗清軍防守,陸續攻陷旅順四周所有炮臺,氣勢洶洶地闖入了城區。這幫公然踐踏別國領土的“勝利者”,自闖進旅順的最初一刻起,就獸性大發,惡魔般地在全城內外瘋狂殺戮手無寸鐵的無辜平民(包括若幹已經放棄抵抗的清軍士兵)。“他們對遇到的一切有生命的東西追趕、開槍,用刺刀刺殺,一直追殺到大街上,荒野里”;“不論男婦老幼,狗,貓,還有迷路的騾馬,統統用刀亂砍捅死。
跪下磕頭的,苦苦哀求的,躲藏的,逃跑的,遲早都要被殺掉”;“從市街的入口到碼頭的十余條街道之間,死屍累累堆積如山,房前屋內無處不橫躺豎臥著屍體,腥風沖鼻,血流滑靴,許多地方只能踩著死人方可通行”;“凡是想從海上逃離旅順的居民,所乘船只可以說全部遭到魚雷艇的追擊和來自海岸的槍射,不是沈沒便是觸礁,海面上漂浮的屍山就像旅順港里似乎有很多魚群一樣”……如此喪心病狂的嗜血屠殺,竟然“通宵達旦”地持續了四五天!把中國遼東南端的“渤海門戶”旅順城,生生變做了一座空城、血城、死亡之城、恐怖之城!至少有1.8萬多條炎黃性命,在日本軍人的刀光槍響中化作了冤靈屈魂!據說到最後“全城只有36個中國人活了下來,他們之所以能夠幸免,僅僅由於需要用他們來掩埋其死去的同胞。他們每個人的帽子上(衣服上)都粘著一張紙條(或布片)作為標記,上面用日文寫著:‘此人不殺’”……
井上晴樹極度驚愕。起先,他猶以為手中那本情節駭人的小冊子,不過是一部道聽途說的文學作品。然而他很快就意識到,該書記述得如此翔實、具體,絕不可能是編造出來的,何況書里明明白白地載列:當年,在旅順事件終於被外國隨軍記者曝光後,世界為之震撼,美、英、法、德諸國輿論紛紛聲討,強烈譴責日本軍隊在遠東的暴虐行徑。井上覺得,自己此番訪華的“大連遇書”,幾乎可以看做是某種機緣。歸國後,這位有良知有正義感的日籍作家“就像受到刺激一樣”,推掉其他一應事務,立刻投入了艱難而執著的搜訪調查———他決心在國內上下求索,努力“撥開過去籠罩旅順事件的雲霧”,以發掘出能夠揭證昔日“加害一方”的“軍國主義真面目”的有關史實。
---
據英國人艾倫的《龍旗翻卷之下》記載:“日本兵追逐逃難的百姓,用槍桿和刺刀對付所有的人;對跌倒的人更是兇狠地亂刺。在街上行走,腳下到處可踩著死屍。”“天黑了,屠殺還在繼續進行著。槍聲、呼喊聲、尖叫聲和呻吟聲,到處回蕩。街道上呈現出一幅可怕的景象:地上浸透了血水,遍地躺臥著肢體殘缺的屍體;有些小胡同,簡直被死屍堵住了。死者大都是城里人。”“日軍用刺刀穿透婦女的胸膛,將不滿兩歲的幼兒串起來,故意地舉向高空,讓人觀看”。
據美國《紐約世界》記者克里曼描述:“我見一人跪在兵前,叩頭求命。兵一手以槍尾刀插入其頭於地,一手以劍斬斷其身首。有一人縮身於角頭,日兵一隊放槍彈碎其身。有一老人跪於街中,日兵斬之,幾成兩段。有一難民在屋脊上,亦被彈打死。有一人由屋脊跌下街心,兵以槍尾刀刺插十余次。”“戰後第三日,天正黎明,我為槍彈之聲驚醒,日人又肆屠戮。我出外看見一武弁帶兵一隊追逐三人,有一人手抱著一無衣服的嬰孩,其人急走,將嬰孩跌落。一點鐘後,我見該孩已死,兩人被槍彈打倒。其第三人即孩子之父,失足一蹶,一兵手執槍尾刀者即刻擒住其背。我走上前,示以手臂上所纏白布紅十字,欲救之,但不能阻止。兵將刀連插伏地之人頸項三四下,然後去,任其在地延喘待死。”“次日(11月24日)我與威利阿士至一天井處,看見一具死屍。即見兩兵屈身於死屍之旁,甚為詫異。一兵手執一刀,此兩人已將屍首剖腹,刳出其心” “我經過各街,到處見屍體均殘毀如野獸所嚙。被殺之店鋪生意人,堆積疊在道旁,眼中之淚,傷痕之血,都已冰結成塊。甚至有知靈性之犬狗,見主人屍首之僵硬,不禁悲鳴於側,其慘可知矣”。
據英國法學家胡蘭德的《關於中日戰爭的國際公法》記載:“當時日本官員的行動,確已越出常軌。他們從戰後第二天起,一連四天,野蠻地屠殺非戰鬥人員和婦女兒童。在這次屠殺中,能夠幸免於難的中國人,全市中只剩36人(後考察生還者約800余人)。而這36人,完全是為驅使他們掩埋其同胞的屍體而留下的。”“其中有一個叫鮑紹武的人說:‘我們來參加收集屍體時,看到有的人坐在椅子上就被捅死了。更慘的是,有一家炕上,母親身邊圍著四五個孩子,小的還在吃奶就被捅死了’”。
旅順大屠殺之前,日本就為掩蓋事實真相做了周密的部署。1894年6月,日本陸軍省偕海軍省聯合頒令,嚴禁本國所有報刊登載軍事新聞,以免泄漏日軍對中國的侵略企圖。8月1日,內務省即宣布對有關甲午戰爭的報道實施“審閱”制度,各報社發稿前,均須將原稿送呈指定的警保局,加蓋了“審查批準”印戳的,方可發表。凡被認屬“有汙點的事件”,則打上“禁止刊登”之印記,用墨水塗毀。9月中旬,大本營規定,改行新的《新聞材料公示程序》。全國報刊的記者們,只能到大本營設在廣島的副官部去,申請檢索當局“許可公布”的消息。而且刊登之後,皆應寄交一份報刊給副官部備案。與此同時,大本營對若幹被允準隨軍采訪的日籍記者(約130名,包括11名畫家、4名攝影師,分屬66家報社),下達了極端苛峻的“隨軍紀律”,並指派軍官全程監視,一旦某人被軍方視為“有害的記者”,立馬押遣回國,給予重罰。
由於日本政府對事件的真相的成功掩蓋,當旅順攻陷的消息傳至日本本土,全國多處遊行舉宴,高呼萬歲,慶祝勝利。東京股票市場也反彈暴漲,“盛況宛如鼎沸”。大本營隨後將第二軍在旅順劫掠的大批“戰利品”運回國內,展示於東京的靖國神社,前往觀展的人流“比到淺草、上野觀光的還要多”。“戰利品”這個名稱在日本國內成為時尚,許多商家紛紛推出以“戰利品”命名的新商品,並得到暢銷。
歪曲報道
旅順大屠殺之後,英國的中央通訊社和路透社先後被陸奧宗光指使日本駐英臨時代理公使內田康哉收買。“每當有不利(日本)的報道刊登在當地報紙上”,這兩家新聞機構通常都立刻出馬,給予反宣傳。路透社“及時制止”了本社記者從上海發來的揭露旅順“野蠻慘害”的電稿。中央通訊社則辯稱:“除戰時正當殺傷之外,(日軍)無殺害一名中國人”。類似的還有美國的《華盛頓郵報》、日本的《日本郵報》、《日本周刊郵報》以及意大利等國的若幹報刊。
真相披露
1894年11月26日,英國《泰晤士報》刊出電訊:據報告,在旅順發生了大屠殺。這是世界上最早披露有關“旅順大屠殺”的信息。11月29日,美國的《世界報》刊登了來自中國芝罘(今煙臺一帶)的一則報道:“日本軍(在旅順)不分老幼全都槍殺,三天期間,掠奪與屠殺達到了極點”。該報於12月12日、13日、19日、20日連續數天刊登“戰爭特派員”克里曼的長篇“紀實報告”:《日本軍大屠殺》及《旅順大屠殺》,稱:“日本為蒙文明皮膚,具野蠻筋骨之怪獸”,掀起了軒然大波。而英國的《泰晤士報》與《標準報》跟進報道,又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人們在得悉事件詳情的同時,無不對遠東的暴行感到戰栗、痛心、憤怒”。
為遮掩和毀滅屠殺罪證,從1894年11月下旬到翌年的1月中旬,日軍先是對旅順市街的被害者屍體進行了清理和草草掩埋,繼而焚屍滅證。日軍及其殖民機構將從市街里和水師營等處抓來的中國人編成三組擡屍隊,分別把屍體擡到三個地方焚燒。第一處為萬忠墓的溝下;第二處為修建船塢時的舊窯處;第三處是黃金山東麓。據《旅大史話》記載:(兩萬具)屍體擡了一個月才擡完。
焚屍的材料用的是煤炭和木船的船板與木塊,並配有煤油。焚燒過程中,日軍用鐵條、鐵管做成支架,將死者屍體支起來,以使其充分燃燒。骨灰集中在四口大棺材內,叢葬於白玉山東麓的安葬崗。墳前立一木樁,寫有“清軍將士戰亡之所”的字樣,借以欺騙世人,掩飾屠殺焚燒包括婦女兒童在內的平民和俘虜的罪行。
1896年11月,日軍撤出旅順後,清朝官員顧元勛樹立了萬忠墓的第一塊碑石,親書“萬忠墓”三個大字並修建享殿,以示祭奠。後又分別在1922年、1948年經過維修並樹碑。碑陰銘文記述了日軍暴行和重修萬忠墓的經過。
1963年,萬忠墓被列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1994年是旅順大屠殺百年,旅順口各界人士重新安葬甲午戰爭殉難同胞。並於11月21日旅順各界隆重舉行“甲午旅順殉難同胞百年祭”活動,並樹立了萬忠墓第四塊碑。重修後的萬忠墓陵園占地9300平方米,紀念館建築面積1100平方米。
1997年,萬忠墓被中宣部命名為全國百家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之一
---
狂殺四天三夜慘絕人寰
攻佔旅順後,日軍進行了滅絕人性的4天3夜大屠殺。短短4天就殺害了城內外百姓兩萬餘人,只有埋屍(頭纏白條:此人不殺)的36人倖免于難。後經考證,通過各種途徑生還者大約800余人。
英 國人艾倫在他的《龍旗翻捲之下》中寫道:“日本兵追逐逃難的百姓,用槍桿和刺刀對付所有的人;對跌倒的人更是兇狠地亂刺。在街上行走,腳下到處可踩著死 屍。”“天黑了,屠殺還在繼續進行著。槍聲、呼喊聲、尖叫聲和呻吟聲,到處回蕩。街道上呈現出一幅可怕的景象:地上浸透了血水,遍地躺臥著肢體殘缺的屍 體;有些小衚同,簡直被死屍堵住了。死者大都是城裏人。”“日軍用刺刀穿透婦女的胸膛,將不滿兩歲的幼兒串起來,故意地舉向高空,讓人觀看。”
在進行瘋狂大屠殺的同時,日軍對中國婦女進行了滅絕人性的淫暴,不管是白髮老嫗,還是孕婦,或者是十幾歲的少女,日軍都不放過,許多婦女被施暴後又遭殺害,其殘暴狂虐程度前所未聞。許多耳聞目睹日軍獸行的中外人士,無不切齒痛恨,稱其為“獸類集團”。
日 本人木森在《旅順大屠殺》一書中對此有詳細的揭露: 11月22日晚9時, 5名日軍闖進家住四十八間房的張秀蘭家。當時其丈夫外出做生意沒回來,張秀蘭抱著一個兩歲的小孩,守著62歲的婆婆和兩個小女兒在家,兩個小女兒鄭玉芬、 鄭玉花只有十二三歲。日軍闖進來後,先將兩歲的孩子奪過來投進水缸裏溺死,然後一名日軍將張秀蘭摁到了炕上急欲強姦。此時張秀蘭正趕上月經期,日兵強姦未 成,隨手將刺刀插進她的陰道裏,張秀蘭慘叫一聲昏死過去,日本兵又抽出軍刀一下子將她的頭砍下來。兩個小姑娘嚇得藏在祖母身後直哭,兩名日本兵立即撲上 去,老婆婆上前阻擋,日本兵不由分說,又一刀刺死了老太婆。然後將兩個小姑娘輪姦達一個小時之久,發泄完獸欲後,又亂刀將兩個小姑娘砍死。
參與殺戮的不僅有日軍官兵,連挑夫、廚師、甚至國會議員、隨軍記者均操刀上陣。一日本記者回國後恬不知恥地聲稱:“我只是殺人,沒像其他人那樣搶劫!”
戰後,日軍將從旅順劫掠的戰利品送回國內拍賣,許多商家紛紛推出冠以“戰利品”字樣的新貨色,其中有一款“帝國全勝”戰利品肥皂,“造型是支那人的頭顱”,意在“磨滅支那人”,其銷售廣告甚至使用了如同旅順屠殺一樣的圖案,充滿著喋血的暴戾氣息。
日 軍官兵對自己的兇殘殺戮不僅未有絲毫愧疚之心,反而滿心快感。一士兵在日記中描述說:“剛開始殺人的時候我有點害怕,但殺過第一個人後就好了,一刀下去, 敵人的腦袋飛出幾尺,鮮血直噴出來!而且越殺花樣越多,動作越乾淨利索,我的總結是,殺人不在技巧而在膽量!”殺到最後無人可殺,殺上癮的日軍連被指定埋 屍的中國百姓都順手殺掉!
參與大屠殺的日本兵小野次郎,入伍前是一名中學生。多年後,他承認了自己和同伴的全部罪行。他在記述 中說:“很多年過去後,那些屈死人的鬼魂還像惡魔一樣纏著我,我恐怕一輩子也趕不走他們了。”小野回憶說,當時他的上司將一把刀丟給他,對他說,如果你有 種就去把那個老太婆殺掉!上司的侮辱激起了小野的獸性,當小野把刀插在老太婆的胸膛時,一股鮮血直噴到他的臉上。小野反而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感,作為人的 同情和良知隨之泯滅。
四天之內,小野連續燒殺搶掠,從白髮蒼蒼的老人,到嗷嗷待哺的嬰兒,一個也不放過,甚至還讓隨軍記者拍攝自己殺人的照片。因殺人有功,他很快被晉陞為上士並可以指揮一個班的人,小野變得越發瘋狂。
11月25日,當小野的部下剖開一個孕婦的肚子時,小野終於徹底失去了人性,他把屠刀揮向了他的部下。隨後,日本兵把他打暈綁起來。等他再醒來時,已經被 送到了廣島的一家精神病醫院。他在這裡住了五年,在他以後的生活裏,他不能看見孕婦,甚至不能看到饅頭被掰開,這一切都源於那四天滅絕人性的屠殺。
美 國《紐約世界》記者克裏曼對日軍在旅順屠殺平民的殘暴行為十分震驚,他連續幾天目睹了日軍的屠殺暴行:“我經過各街,到處見屍體均殘毀如野獸所嚙。被殺之 店舖生意人,堆積疊在道旁,眼中之淚,傷痕之血,都已冰結成塊。甚至有知靈性之犬狗,見主人屍首之僵硬,不禁悲鳴于側,其慘可知矣……”
日軍焚屍滅跡瞞天過海
日軍在旅順的大屠殺,震驚世界,一時,有關日本是“文明國家”的聲調急劇衰退。
面 對西方輿論的不利影響,日本政府首先將屠殺行為解釋成“對中國軍隊殘忍行為的正常反應”。西方報刊開始連篇累牘地報道說,日軍在攻佔旅順時,發現此前被清 軍俘虜的日本士兵都被殺害並遭到肢解。被日本政府收買的美國自由撰稿人卡蓬特為其辯護道:“即使軍紀嚴明的美國軍隊,在同樣的情況下,會與日軍有區別 嗎?”類似論調認為,旅順大屠殺只是一次過激的以血還血的報復而已,“以為日本人回復到野蠻狀態的說法是荒謬可笑的!”
據戰後資料曝光,日軍指揮官戰前就下發了“不留活口”的密令,“我們養活不了那麼多俘虜,既要給他們治傷,又要供吃供喝,這是我軍所無力承受的!”日軍司令大山岩指令道。
一邊重金賄賂希求美化,一邊竭力封殺真實聲音,像克裏曼這樣進行真實報道的記者,均遭日本政府的孤立冷對,甚至人身安全都受到威脅。
與此同時,日本還大耍兩面派手段,對國際紅十字會的救援一律回拒,假稱“已將受傷人員送入我軍野戰醫院療養,紅十字會所送物資我軍代為轉交。”
在此後進行的威海衛戰役後,日本的戰地紅十字會主動為受傷的清軍提供醫療服務,釋放了所有俘虜,並准予中國軍艦“康濟”號在高級軍官們護送下,載運戰敗自殺的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的靈柩離開。
所 有這些舉措,都在西方記者和軍事觀察員的眾目睽睽下進行,並通過公開的報道和秘密的情報渠道向全世界傳播,大大扭轉了旅順大屠殺造成的惡劣印象。英國法學 泰斗胡蘭德就盛讚這是“日本作為成熟的文明國家的標誌性事件”。但事實上,這支所謂“文明之師”中的很多成員,正是參與旅順大屠殺的同一批人。而當時的清 政府卻壓制國內報刊發行,嚴格限制國內輿論宣傳,反讓日本搶佔話語權,將屠殺暴行由黑抹白。日本教科書對旅順屠殺只字不提,很多年後,一日本作家來大連旅 遊,發現一本翔實記載旅順大屠殺的圖書,看罷駭然,回國後經艱苦調查,終出書立說,將當年的歷史真相告知同樣被當局欺騙的日本國民。
為 遮掩和毀滅屠殺罪證,從1894年11月下旬到翌年的1月中旬,日軍先是對旅順市街的被害者屍體進行了清理和草草掩埋,繼而焚屍滅證。日軍及其殖民機構將 從市街裏和水師營等處抓來的中國人編成三組抬屍隊,分別把屍體抬到三個地方焚燒。第一處為現今萬忠墓的溝下,這裡焚燒的屍體最多;第二處為修建船塢時的舊 窯處,現今為順山街溝裏;第三處是黃金山東麓,這就是由於日軍在旅順大屠殺形成的第一批萬人坑。
焚屍的材料用的是煤炭和木船的 船板與木塊,並配有煤油。焚燒過程中,日軍用鐵條、鐵管做成支架,將死者屍體支起來,以使其充分燃燒。骨灰集中在三口大棺材內,叢葬于現在的萬忠墓處。 “萬忠墓”墳前立一木樁,寫有“清軍將士戰亡之所”的字樣,藉以欺騙世人,掩飾屠殺焚燒包括婦女兒童在內的平民和俘虜的罪行。日軍侵華後,曾幾度欲平毀、 拆遷萬忠墓,遭到中國民眾的強烈抵制。
萬忠墓後經發掘清理,重新安葬,揭開了很多鮮為人知的內容。遺骨中既有成年人,也有少 年、兒童。墓中有一塊骨片厚僅1毫米,經著名考古學家孫守道先生鑒定,證明是幼兒頭骨。出土的玉石手鐲、玻璃料手鐲、玻璃料串珠、玉石裝飾品等,顯然都是 婦女、兒童佩戴的飾物。這些鐵的事實戳穿了所謂被殺害者為“清國陣亡將士”的謊言,旅順萬忠墓中國死難同胞的遺骨和遺物,是日本侵略軍野蠻屠殺旅順人民的 歷史見證!
今天,當我們重閱那些淌血的文字記載,仍不免心驚肉跳,戰栗不已。這究竟是一場蓄意的空前謀殺,還是一個民族壓抑許 久的集體無意識犯罪?在血色斑駁的旅順屠殺遺跡前,我們又如何索解一個擁有“菊花與軍刀”二元人格的海島國民的複雜人性圖譜?忘記歷史就是背叛,塵封的歷 史同樣能指引未來,回首那個不堪回首的悽慘歲月,讓懺悔者懺悔,讓反思者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