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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13 12:06:24瀏覽1171|回應0|推薦6 | |
隱忍著胸田一股悶氣,上網一一查詢目前中華民國境內所有水庫和水壩的興建,以及初高中早已讀透熟的台灣近代史,包括台澎割予日本、台灣全島抗日運動始末、日治時代治理台灣的皇民化政策等資訊後,左思右想,決定寫出我個人的想法,藉以緩解鬱結難受的心緒。 事源於五月廿五日晚上前往台北市國父紀念館觀看2011台灣青年舞團/青年高中舞蹈科年度巡迴舞展”千鷺之歌”。以曾從事影視工作的經驗來看,師生們的表演不錯,舞台設計、布景安排(除了一幕幕出現日本文字的背景,讓人有仍處身殖民時代的錯覺),以及道具、特效應用等都可圈可點。唯一認為最不妥當的是,該舞台劇劇本的選用、企劃和劇情內容的走向;特別是,台北市國父紀念館館方還把該節目列入慶祝中華民國建國百年重大活動項目之一,那更是極大的諷刺和不適切的安排。 ”千鷺之歌”是講述日本統治台灣時期,一位名叫八田與一的年輕人被日本政府派來台灣台南,於1930年建造亞洲最大的烏山頭水庫,這和他規劃興建的嘉南大圳,使得嘉南平原從荒地變成盛產稻米的沃土良田。後來因為太平洋戰爭爆發,八田與一接到日本政府的征召令,必須參與太平洋戰役,於是,他辭別了在台灣生活已久的太太和二人育養的八個兒女,從此一去不復返。由於夫妻倆感情密不可分,在相思難了的哀怨中,八田與一的太太投身滾滾流水中,留下未成年的八個兒女,以及讓嘉南地區民眾感動、數十年難忘這纏綿悱惻的夫妻深情癡愛故事。 固然,八田與一夫人對戰死丈夫懷擁「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癡情讓人心生欷歔和感動。但是,舞台劇中的台灣百姓們對八田與一夫婦和其他日本官員的左一個卑躬屈膝,右一個哈腰作揖,所表現出來的盡是置身日本威權殖民政策下被歸類為「賤民身份」的被殖民群眾態樣。在水庫洩洪的那一霎那,不僅舞台上的演者歡欣鼓舞,台下的觀眾也精神為之一振,歡喜地拍手附和。 由於該劇的演出是以送票方式饗樂觀眾,並且在北、中、南共演出場。筆者不知道在其他地方演出時的舞台上下互動如何,但以在台北國父紀念館的情形來講,老實說,這在全世界各地曾經被殖民過的國家和社會裡是絕對不會出現的情景--對殖民宗主國緬懷至深的孺慕情結和感念倍至的情懷。當年具軍國侵略野心的大日本,縱使在殖民地台灣的一些硬體上確有一些建樹,但他們真的有民胞物與、愛異民如己民的胸懷大度?他們愚民化台灣百姓的政策,難道真的使台灣民眾得到的皇恩厚祉,即使在脫離殖民宗主國後已經65年,卻仍感念至深到忘了自己中華民族的根源?也因此,在觀賞節目的當兒,筆者迅即閃過一個念頭:莫非台下觀眾是基於一些特殊原因受請託或動員來的?不過,筆者也非常清楚,在某些時候,觀眾的理性層面常常會因所處環境的氛圍而變得比較薄弱。 八田與一到台灣台南、嘉義或其他地方籌建、規劃水庫和大圳,他是以專業人士的身份,受命日本政府在當時擁有統治權的台灣地域中,完全不顧被殖民人民的意願,專橫地具體落實皇民化政策。無論怎麼說,他都是一個效忠日天皇的統治者代表人物,擁有不得被抗拒的統治者專斷和威權,被殖民化的卑微人民,凡事都只能不自主、不自由地被動接受被奴隸和奴役,一切一切都不得抗命,只能乖乖地奉命行事,在建水庫和大圳,甚至在其他宗主國政策中的公共建設的工程中,除了捐錢、獻地,也只不過成為被奴役的勞動者。後因日本在太平洋地區的戰爭吃緊,八田與一立刻停止興建其他水庫已規劃的方案(比如已規劃未及建的桃園水庫,即今日之石門水庫),視死如歸地火速投入效忠大日本祖國的瘋狂侵略戰事,而後死亡。八田與一是為誰在努力、賣命和拼搏?是為台灣殖民地群眾嗎?很簡單的一個答案,那就是:八田與一是永遠效忠天皇和大日本國當政當權的政府,不管日本政府是不是軍國主義的侵略者。 再說,在台灣殖民地上,日本皇軍和官員真的會以慈心、仁愛對待殖民地百姓如同對待自己泱泱大日本國的國民嗎?雖然烏山頭水庫和嘉南大圳使嘉南平原農產豐饒,當地住民生活或有改善,但上等的好東西難道不會首當其要地送往大日本國境內去供養天皇和其家族、皇軍、皇民?殖民地的卑微百姓儘管頂著烈日,以勞力賣命生產,他們能夠享用到上好的物品嗎?被殖民的台灣優秀學子,尚且連進入頭等優良學校的受教育機會都被剝奪掉,只能乾眼巴巴地翹首望著大和民族的子孫們永遠高人一等的趾高氣揚模樣,這難道不是日本優良民族對他們統治權下次等民族的莫大羞辱?日本當年在台官員奉命強迫台灣人說日本話、習日本字、唱日本歌、跳日本舞、衣飾鞋襪改着日式,生活習慣遵循日本風俗等,難道這些做法不是為了想要徹底同化台灣人,以及毀滅台灣人一以貫承的中華民族之優美文化風俗?……這些異民統治者權勢伸張的政治考量伎倆,難道居住在台灣、具有中華悠久文化血脈傳承的台灣人不能夠意識和心領神會到? 台灣在歷史上何時歸屬中華民族的統治管轄領,或許眾說紛紜。但不可改變的是,台灣的的確確是在1894年滿清政府時代因中日甲午戰爭清廷大敗,1895年4月17與日本訂立馬關條約,5月8日從統領中華民族政權境管的領域中割予日本。而後,滿清被改朝換代為中華民國。一直到民國34年(1945年)8月14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中日八年抗戰結束,10月25日,中華民國政府在今天的台北市中山堂接受日軍投降,日本把曾經奪取的東北四省(遼東半島?)及台灣、澎湖歸還給中華民國。這段歷史,是不爭的史實,是日月可昭、無人能夠扭曲的史蹟。 沒錯,民國卅七、八年,中華民國因國共內戰大敗,喪失原來擁有管轄中國大陸廣闊幅員的統治管轄權,以潰敗之頹勢播遷到屬於自己領土的台灣,蘊釀了一次之前被統稱為「唐山人」的百萬人大遷徙(筆者稱其為「後唐山人」),更因為與早先遷徙入台已長住台灣本島的「先唐山人」(筆者稱呼較早移居台灣者)溝通不良與互不信任,而以強硬威權手段引發流血事件和白色恐怖,造成至今六十年仍無法平撫盡盡、不當發生的歷史悲慘、傷痛記憶。老實說,這真的中華民國社會和全民永遠的悲哀。 中華民國政府在播台之始或有「反攻大陸」的冀望,然而,卻也無一時刻不兢兢業業地經營這小而美、但屬於自己的國土。如今,流水般的歲月飄逝已六十載,以我們身為這蕞爾小國境域中每一個國民與生俱有的良知和良心,平心靜氣地捫心自問:這六十年多來,中華民國政府在積極、有計畫的努力經營下,擁有台澎金馬領政權的中華民國於各方面建設和發展(比如十大建設、民生工業、高科技產業等)的政策無一可取?在人人有受教育的機會和權利上,難道沒有做到普及化和公平原則?擁有領土面積不及地球萬分之三、人口僅有世界千分之三的中華民國,卻能創造許許多多的全球第一,不管是自許為台灣的中國人(即「後唐山人」)或直呼自己是台灣人(即「先唐山人」),難道會自覺擁有悠久和優良中華文化會讓大家不自在、屈辱和侮辱到歷代列祖列宗嗎? 回想當年台、澎被割據給日本之初和期間,一些有強烈國家意識的愛國志士(如劉永福、李秉瑞、林少貓等)紛紛揭竿起義,一些愛自己族人的勇士(如原住民莫那魯道),不甘自己同胞受到凌辱和殺害,集結民眾起而抗日。而如今,為了用台灣自然資源和人力來壯大宗主統治國整體發展所興建的水庫、水壩設施,卻能在台灣一些特別具意識型態的民眾間,揚起追念、彰顯殖民宗主國政策的偉大、政策執行者對台灣貢獻之豐功偉業的一片歌功頌德。彼情此景,遙祭那些因抗日而犧牲生命的台灣義軍、勇士們的亡靈,怎不讓人心中滴血,哀思頻問:「情何以堪?」 舞台劇”千鷺之歌”的名稱好美。據悉,鷺科的鳥兒是人類最早認識的鳥類之一;由於牠們棲息地與人類的居住地比較靠近,加上牠們的優美體態,所以自古以來就成為文人興作詩歌的讚美對象。”千鷺之歌”文宣單是這麼介紹的:台灣八田的故事/是白鶴愛上這塊土地的故事/當愛化作希望起飛/像一粒稻榖撒在土底/像白鷺鷥從田裡起飛/愛是生命的歌詩愛是希望的白鷺鷥。但是,筆者認為,八田與一不是台灣的,他就像在中國大陸生長和生活幾十年、傳唱歌曲「夜來香」至中國各角落的原唱者、五○年代與周璇、白光、張露、吳鷹音齊名為上海灘「五大歌后」之一的女歌手李香蘭(原名山口淑子,婚後冠夫姓為大鷹淑子),儘管她於2005年以自己對中國人情感上的認知而發表長文,勸誡日本首相不要參拜靖國神社,原因是「會深深傷害中國人的心」,兩人一樣再怎麼脫胎換骨都是地道日本人,差別是,八田與一是一個生長在日本國,以專業身份銜負日本侵略軍國主義政府使命和任務的日本人。更清楚地說,八田與一是執行殖民宗主國對殖民地某些政策的執行者,他縱使有個人天賦的愛心,所能給受壓迫被殖民台灣人的愛微乎其微,因為他沒有權力和不能自主地去解除殖民宗主國加在被殖民百姓身上的威逼、壓榨。這是事實,無法改變的事實。在中華民國轄域內的台灣人應該明智地了解和面對這段歷史。 寫這篇文章並非表示筆者對鄰國日本的憎厭與仇恨,完全是基於就事論事的觀點。筆者不想苛責對這段歷史和事實不甚透析者,但不希望被有心者是是而非的說辭攪亂致認賊作父。儘管筆者期待世界能有一天會成為無疆界的大同世界,但至少現在這個期待仍只是個遙遙無期的理想,原因是,國際間充滿著現實。就像日本311東北大地震,我中華民國民眾總共捐款金額超過台幣40億,高居世界第一,然而,日本首相菅直人在全世界刊登致謝廣告時,卻獨獨漏掉台灣。筆者衷心期待全國人民都能愛我們自己的國家,因為,愛自己的國家是每一個國民應有的基本態度,可是卻是非常重要的。筆者祝願中華民國轄境內的2300萬人民能同心合力地凝結眾志成城的團結力量,使我們的國家、社會、全民有更美好的展望。 bewweb 的部落格 http://blog.udn.com/bewweb/5329242 --------------------------
老蔣在台灣的16年蓋了23座水庫,日據51年只蓋了七座,
--- 結論:台灣人沒有欠日本任何恩情,不需要歌功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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