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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14 00:59:08瀏覽4704|回應5|推薦18 | |
當時由乳房外科俞至誠醫師確診的,他也是三總外科部主任。第一次見面,他就宣佈我罹癌,並解釋預定開刀的方式。在之前,我從未見過他也沒聽過他名字,當然後來才知道俞主任的門診好難預約,通常要三個月。 因為聽說過去有誤診而開錯刀的例子。立即;我開始在台北尋找 Second Opinion, Third Opinion, 同時也尋求在台灣最好的醫院及治療團隊。 在美國的家人和我一樣忙,切片病理報告(Biopsy Pathology Report) 立刻傳到小妹夫的弟弟 Dr. Lin 手中,因為他是美國病理醫生(Pathologist),在南加州某大醫院執業,我們請他看看這份病理報告的內容。 哥哥則找到交往五十年的哥兒們,中研院吳成文院士 (當時國家衛生研究院院長)。吳院士是一位世界級的癌症專家,哥哥請他推薦最好的醫生。吳大哥當時在美國,也立刻打電話給國家衛生研究院癌症研究所所長彭汪嘉康博士。並且要我直接請教她。 在台北,很快到台大醫院及國泰醫院之乳癌專家看診,確定罹癌,必需馬上開刀。 在美國,專業分析根據三總病理報告分析的結果,也是強烈建議馬上動手術。 彭汪嘉康博士告訴我,台灣最好的醫生其實就在我的身邊。因國家癌症研究所在三總有長期研究病房,而俞主任就是一位非常出色的乳症外科醫生。我是誤打誤撞碰到最好的醫生,或著說上帝早就替我預備了最好的醫生。 在住院前我曾看了一本書「如何活著離開醫院」,因此對於這次開刀,其實我很緊張。 開刀的前一天晚上,俞主任到病房來看我,他很輕鬆耐心地安撫著我的情緒。他對我的家人說,治療癌症,最困難的是「心理」治療,開刀其實是最容易。後來我還笑著催著俞主任早點回家休息,因為第二天一早我可是他的第一刀。現在更證實俞主任所說的,七個月長的療程中,手術是最輕鬆的一部分。 第二天一早七點鐘,俞主任在進開刀房前來和我打招呼。接著我換上手術衣被推到手術室外的手術轉換窗口,我如同一件行李轉進了手術室,並放在手術台上推到等待區。在我推車上掛上了17 的數字牌,與先到達的其他病人一起排隊。 首先,第一個護理人檢查我手腕上名牌,並拿了選單開始問我一連串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開什麼刀?左邊還是右邊?請用手指指給我看是那一邊? 接著第二個工作人員、痳醉醫生、駐院醫生都來打招呼,也都詢問相同的問題。 問完問題,被推著進入一長廊,看到一間掛著 17 的門,門自動開了我就被推進去。進入手術房,見到俞主任穿著綠色手術衣走過來。又問一次同樣的問題。 這一切顯示三總的 SOP (標準作業程序) 真的執行的相當徹底,開錯刀的可能性非常低。那時我更確定我不但活著進去,一定會活著出來,難怪三總一直被評鑑最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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