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前半段,以意識流的方式呈現,當主角對自己提出疑問時,或是自言自語時,由於步調緩慢,讓我在觀賞的同時,得以問自己同樣的問題,例如,在他寫不出劇本時,不停的對自己說,我太可悲了,我太可悲了,當我試圖去完成某件事時,如詮釋學報告,我也會一直質疑自己,否定自己,開始追溯我為什麼要做這件事?為什麼我想不出來?為什麼沒有答案?又為什麼要有答案?
想要有所改變,想要不一樣,就如查理不想寫出好萊塢式的電影,我也不想照著人生公式走,問題是,有可能嗎?在電影中我失望的是,後半段以好萊塢手法解決了結局,為什麼不繼續下去,也許達到嘲諷效果,但僅只如此,始終不出那個框框。
真實人生也許就如前半段,沒有高潮起伏,沒有誇張事件,沒有男女主角,伴隨你的是對人生的希望與失望,沒有戲劇性的劇情安排,不知道下一句要說什麼,不知道未來是什麼,如果我是導演,我會讓電影就這樣繼續,不會加入好萊塢元素,就如我之前看的法國現代舞團瑪姬瑪漢,如此明白的呈現,人生就是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如果你覺得無聊,抱歉,人生就是如此,沒有人會沒事做個大跳加32圈完美的旋轉,再擺個超假超美的漂亮姿勢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