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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2/15 04:34:37瀏覽908|回應0|推薦0 | |
这些天有人在我的博客留言,反对我恢复帝制的主张,他们说:“退一亿步讲。就算中国恢复帝制。也有灿烂开发的大唐。雄壮强大的大汉。经济发达,士人梦想的赵宋。怎么轮也轮不到清啊。。就是轮到清。。也轮不到您啊。。。” 我不得不重申,我只是主张恢复帝制,对于我个人能否面南背北,大家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必那么关注,我希望这些汉人敏感的神经不要就此作过多的联想。至于应该复辟哪个朝代,要看哪个皇族的后人有出息,有胆识。汉人的朝代,无论秦汉、魏晋、隋唐、赵宋,还是朱明,他们皇族的后人已不可考,最重要的是,虽然汉人也办了论坛,管自己叫“皇汉”,但没有一人敢于站出来认同帝制,揭批共和,更无一人敢以皇族的威仪招摇过市。朕敢剃发易服,穿黄马褂上街,敢公开发表复辟大清、恢复帝制的言论,敢做常人不敢做的事,逆潮流而动,而这些汉人连口头认可帝制的胆气都没有,连帝制本身都不认可了,天生奴才命,遑论复辟呢?还当什么皇帝呢?难道要满清打天下,让无德无能的汉人坐江山? 从现实上看,也应由满清继承华夏,从历史上看,中华的主人也应是满清。上述这些汉人的言论带有普遍性的糊涂观念,混淆了视听,害得我只好再写一篇现代版的《大义觉迷录》,来厘清以些关系,估计又要得罪很多人。 还有个叫史伏初的先生给我发来电子邮件,劝我跟他为愚民们幻想的“民主”奋斗,先把命为愚民们送掉,再去恢复帝制。他说:“你金复新先生大名广传,但是多数知识分子不支持你的帝制观点。大凡当今保留帝制的国家,帝王们在历史上对自己国家都做过很大贡献,所以人们愿意接受他继续当国王。可是,爱新觉罗家属,特别是西太后,负罪国家,傅仪为过皇帝梦,不惜当日本的走狗,他们的后代怎还有资格再当帝王?没有任何势力会愿意把他们后代送上可以决定自己命运的皇帝宝座,你也许就是爱新觉罗后代,若有皇帝梦,至少先要为民主事业作出贡献或牺牲。” 我想请问史先生,大清难道对中国的贡献不大吗?明朝末年,汉人把国家搞得一塌糊涂,人口急剧减少。崇祯上吊后,北有李自成匪帮,西有张献忠的大西国,南明分了三个小朝廷,互不服气,像吴三桂这样走投无路的残余武装,左良玉、郑芝龙这样拥兵自重、杀良冒功的军阀海盗,以及各地有待消灭的大小杆子多如牛毛。我大清毅然趟这趟浑水,顺治进关,我八旗劲旅只用了十万天兵天将,就在最短时间内,以摧枯拉朽之势,雷霆万钧之力,从一片石打到缅甸,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只牺牲了几个八旗勇士高贵的生命,就用马刀将汉人数千万反动透顶的酒囊饭袋豆腐兵全部解放了过来,成了我们光荣的“解放战士”,天下大定,若任由这些反动武装打来打去,则万历、天启朝以来的战乱不知还要持续多少年,就不只是张献忠屠川那么简单了。汉人憎恶和平,好战喜杀,不决出胜负,闹个亡国灭种是决不肯罢休的。要没大清的及时制止,汉人绝种久矣!这难道不是最大贡献? 据史料记载,在最能打的李自成队伍里,只要行军时有人恶作剧,喊上一嗓子:“哥哥兄弟们哪,可了不得啦,辫子兵来啦!”大家就如惊弓之鸟,吓得面无人色,心胆俱碎,抖成一团,慌忙把刀枪旗鼓一扔,丟盔卸甲,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作了鸟兽散,自信逃不掉的,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天兵来,就学母鸡乖乖蹲下待缚……拿电影《红日》里张灵甫的台词形容:“六天五万……赶鸭子也没这么快!”喜欢当俘虏是汉人的优良传统,后来遇见皇军也是这样,只要皇军吆喝一嗓子,不管毛匪蒋匪都马上整师整军整兵团地举手投降,任人处决,伏尸千里,美其名曰视死如归。美国测算过,五个皇军抵得上80名蒋匪。 康熙雍正年间,我大清又兴义师,西北用兵,七出西宁,三进拉萨,天兵一到,贼寇望风披靡。全歼了准备投降俄国的准噶尔民族分裂分子,收复西藏、新疆、青海,以及台湾等大片领土,全国面积几乎超过伪朱明王朝一倍,这难道不是贡献?虽然在清末,割地赔款,但是和当时文明程度最高的西方列强对垒厮杀,并不可耻,而且后来丧失的领土多半也回来了。相反,汉人的赵宋、李唐、朱明、刘汉等政权,都和汉共一样,对内残暴,对外无能,连一些还处在原始社会的部落都打不过,偏安一隅,割地赔款,多次递出降表,称臣纳贡,要当人家契丹、突厥、匈奴、鲜卑、沙陀、蒙古、羯、西夏、吐蕃、女真人的儿、甥、侄,实在打不过,就把公主拿去和亲告饶,靠女人苟延残喘。打个区区高丽都要几朝几代,隋朝全国男丁几乎都为这件事给丢了性命,和被美军击毙的几百万“中华民族最最优秀的儿女”一样凄惨,横尸朝鲜,连明朝的皇帝都成了瓦剌人的俘虏,打南方少数民族叛乱竟把全国一半的军队给报销了,这才可耻,现在还整天叨咕着要打美国打日本呢。大清可从没给别人当过侄甥,宋朝人都知道:“大清兵不可过万,过万则invincible(天下无敌)”、“撼山易,撼八旗军难。”南明伪军都管多尔衮叫多爷爷。如此这般,汉人还有什么资格叫嚣贡献呢?汉人自高自贵的美好感觉究竟从何而来呢? 虽然很多少数民族的确是蛮子,但我不知道汉人比他们又高级到哪去,怎么会莫名其妙产生这样的优越感,讲究华夷之分呢?我只看到有个很有名的词叫汉奸,是因为汉人中吃里扒外的人太多,才产生的这个专有名词,而其他的民族都没有。溥仪不是汉人,算什么汉奸?再说,是民国政府违反协议,把他撵出紫禁城在先,蒋包庇孙殿英盗窃东陵,不仅不能秉公执法,反而伙同孙殿英私分赃物,溥仪才被逼上梁山,不得已投靠了日本人。 其实和其他民族比起来,很多汉人其实连人都不算,孟子讲要有四心才能算人,即恻隐之心(仁)、羞恶之心(义)、辞让之心(礼)、是非之心(智),四心中只要有一样不存在了,就不算是人,只能算畜牲。 大家只要坐过大陆的公交车和地铁,就看得出汉人到底有没有“辞让之心”,只要门一开,挤成一团的人蜂拥而入,你争我夺,天天可见汉人上演全武行,就连在大学的“天之骄子”也是这样,它们一寝室的人睡懒觉,就派出一个带几本书去教室占位子,每个位子上摆一本,就算他们霸占了,别人不许染指。汉人的老太即使出国多年,在国外上地铁,照旧自己坐一个位,还把手里的包放在旁边的位子上,不许他人来坐,保持自己的“清静”。如果有人请她把垃圾拿开,她就谎称已经有人坐了。有的泼妇年纪并不大,却认为别人理应让她,要没抢到位子,就背过身用屁股靠在座位的背椅边上,随着车身晃动故意用屁股磨蹭你,让你坐得不舒服,暗示你得让座给她。我在海外走了那么多国家,从来没有看见有抢座的,更没有看见这种拿屁股蹭别人暗示让座的,洋人尽量避免和别人有身体上的接触,如果地铁上有三个连着的座位,两边都被人坐了,中间的还空着,洋人情愿站着,也不去挤中间那个,要是给80岁的老太让座,她反而不高兴,觉得你在嫌她“不年轻”。汉人连这点小利都要抢,到分奖金、晋职称、涨工资时,更是打得头破血流。 要说汉人没有“恻隐之心”,也是在冤枉了他们,就说刚发生的青岛煤气管道爆炸案,我看了网上发布的很多图片,遇难者家属自然是哭天抢地,而侥幸躲过一劫的邻居,其实离那些受害者家属实际只有一线之隔,依旧如阿Q般得意洋洋,叼着烟卷,望着炸翻的路面,眯着眼,幸灾乐祸很享受的样子。可以想象,要是那些正哭天抢地的受害者家属要是家里没死人,估计此时也是一样站路边嗑瓜子喜笑颜开看风景。恻隐之心仅限于汉人家里最亲近的人,对于其他人就只盼着看好戏。 据说上帝原本看汉人整天叫喊要人权,也打算给它们的,可是一想,他给了人权,猪狗也跟着要怎么办?就只好让他们搞出个中共来折磨自己。今天就让我们来聊聊汉人。 汉人是全世界的极品,汉人的事情总是让我看不懂。胡温身居党国最高权力核心,却不思维护党国利益,满脑袋想的都是如何“沉船”,投降美帝,纵容子女挖党国墙脚。纽约时报最近揭发,温小姐如春可以为区区几十万元的咨询费不惜出卖党国情报。而被党国整得背井离乡,亡命海外的民运,却念念不忘党国的恩德,痛恨贪官侵犯了党国的利益,动摇了红色的江山。我那老友,号称中烂海“海外业余政治局常委”,社民党文了宣的“部长”曾节明先生就是这样的人,他作为被党国迫害的难民,虽然逃到了美国,辛苦打工之余,仍“位卑未敢忘忧党”,常说“我党兴亡,匹夫有责”,为中烂海的一桶姜山操碎了心。前阵子奋笔疾书写博客,历数计生政策给无产阶级专政带来的种种弊端。他忧心忡忡地给习总写道:“主席,计划生育政策只是肥了计生委几个哥们,后果却不堪设想。现在人口老龄化,到要解决钓鱼岛问题的时候,‘我们’(他常一厢情愿地把自己个人利益和胡温习李的个人利益保持一致,因此爱说‘我们’)去哪里抓那么多壮丁和美日开战呢?”领着美国的救济,却成天叫嚣要打美国,忘恩负义的汉人就是这个样子的。每天打工回来,他茶饭不思,愣愣地坐在阴暗角落里,傻傻地望着窗外,似乎透过漫天的风雪能望见地球的另一面,连老婆叫他吃饭也充耳不闻,老婆侧耳,只听到他嘴里喃喃地嘀咕:“这可怎么得了啊……”他长长叹了口气,喝了两口纽约州上空飘进来的西北风,似乎饱了,阴郁的脸上,眉头拧成了川字,继续嘟囔着:“要再来场64,‘我们’到哪里抓那么多壮丁当武警替咱向学生扣扳机哟……” 如果说汉人还有光辉的历史和文化,无论中医、武术、烹饪、书画,这些还能拿出去诈骗老外钱财的把戏,可那都是帝制时期的发明,光荣属于帝制。大清之后再没有一样让老外看上眼的东西,因为无论原子弹还是电影,乃至穿衣戴帽都是从洋人那里东施效颦抄袭而来的。 而帝制时期留下来的老字号,张小泉、荣宝斋、同仁堂、泥人张等等,早就名存实亡,尤其公私合营后,根本就没有了原来的看家本领和经营理念,连掌柜的也不是创始人的后人,与原创始人没一毛钱的关系,而是一帮莫名其妙的“书记”,假借人家的招牌公开招摇撞骗。这就是汉人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也代表了传统文化的现状。 文革时期我去过上海,对城隍庙里著名的南翔小笼包赞不绝口,连想到附近街上到处叫卖的“中包”、“菜包”也要流口水。2004年我陪客人又到上海旅游,看见店里依旧热闹非凡,可价钱翻了大概几十倍,要等很长时间排队才吃得上,不过看不见有当地人来吃,都是象我们这样慕名前来的外地客。吃了之后,却让我大失所望,感觉和街上2元钱一笼的南京小汤包并无区别,客人是头一次品尝,也觉得没什么好吃,我这才确认并不是我的舌头出了问题。2009年我再一次到上海,去了南翔小笼隔壁一家小吃馆(记不得名字了,好似也很有名),一盘面要20多元,我以为有多么好吃,结果就是在面上浇了点酱油,服务人员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是帝制时期老字号的经营之道吗?我这才明白,这些人跟老字号并无关系,都是汉共的书记在承包经营,低价在街上请了几个安徽民工跑堂,霸占这招牌诈骗,只做一锤子买卖。它们清楚,天下有70多亿人,都会慕名而来,每人只要来上一次当,被骗十元钱,都还有700亿的生意可做,不期望有回头客,而且天下不乏有金复新这种要在同一地点上两次当的傻瓜,生意还能上千亿。如果说南翔小笼起码隔了几十年才变成这样,而我在天津,看见那里的狗不理包子则可以用高台跳水来形容,转眼间就变成和街头包子一个味道,再也找不到哪里有卖原汁原味的了。 孟子曰:“无恒产者无恒心”,书记们的这种做法印证了孟子这句话,他们从没把南翔小笼店当自己的恒产,因此没有恒心好好经营。他们并不打算把招牌发扬光大留给子孙,他们知道招牌本来就不是自家的,自己只是承包经营,连使用权也始终处在不稳定状态中,只想在退休前能尽量利用这招牌多骗些钱供子女出国留学,没义务为下一任书记铺路,等70亿人都上完了当,招牌名声彻底搞臭,还得等几百年,到时不知经手了多少书记,致富多少家庭,送上多少富二代投奔了民主国家,招牌也就完成了历史使命,功德圆满,善哉善哉。 如果说现在的中国就是这南翔小笼店,邓江胡温习李何尝不是和这些书记一样没有把中国当自己的恒产,而没有恒心去反腐? 我又走上街,去寻找当年中包、菜包的感觉,结果发现中包好象绝迹了,只有菜市场还有菜包卖,但老板不是当年的老师傅,而是一些长得歪瓜裂枣的安徽民工。一尝根本不是味,后来看电视才知道,上海老师傅早死绝了,子孙又不屑做这种“生活”,安徽民工就顺手拿来中包菜包的名头,反正又不涉及知识产权,把包子外观做成那个样子叫卖,至于里面的馅,据说就是头天晚上老板娘就在洗脚盆里和的青菜荠菜,胡乱用脚把汁水给踩出来做的…… 如果说把中国的书画比作菜包,那现在混迹在海外骗钱的书画家们和安徽民工有啥区别? 这反映了整个社会对传统文化态度,汉人已经没有人还真正对中华文化感兴趣,认为传统文化都是骗术,只有几个文盲骗子来学,只求其表,不懂实质,不当成事业认真地做,骗口饭吃,而老师傅自尊心太强,只要觉得弟子不能象儿子般孝敬他,宁可绝技失传也不肯留下来,等老师傅退休的退休,蹬腿的蹬腿,把绝技带进棺材,新一代民工师傅,根本也没学着什么,只好瞎做一气糊弄人。 以小见大,这就是汉传文化的宿命,也是汉人对自己传统的基本态度,无论武术、气功、烹饪、中医,乃至算命、看相、风水,都只是打老祖宗的招牌在骗钱。连自己文化的内涵都没了,汉人还有什么可以跑到我面前来拽的呢?有人说,那起码你还用汉语写文章。那我可以改用英文写,虽然写不好,起码能让人看得懂。 说起外语,还真的气不打一处来。大家知道,中国的电影在世界上排不上号,要多垃圾有多垃圾,但是唯有一样是他国赶不上的,那就是电影译制业。最有名的当属上海电影制片厂,长春电影制片厂等也设有译制片分厂。童自荣、尚华、乔榛、毕克、丁建华、向隽珠等优秀的配音演员的大名耳熟能详。我以前看过采访报道,厂里先请高手翻译台词,配音时画面的口型一定要对上,不仅要看似本来就是在说中文,还要惟妙惟肖地模仿出洋人说话时神气活现的味道,稍微对不上就要绞尽脑汁改台词,往往简单几句话要翻来覆去配很多遍,力求完美。这就是中国人对洋货的态度,当政治任务来完成,不管是美国、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还是印度、朝鲜片都这样对待。如果把这股认真劲拿出十分之一来拍自己的片子,中国电影也不会烂成这样,搞得电影厂都要倒闭了。 凡涉了外,粘了洋气的都“外交无小事”,像模像样地搞,读大学别的专业差点不要紧,要是英语四级没通过,学位证都拿不了,这是汉族隐藏在灵魂深处天生的奴性,我要不说出来,汉人可能都感觉不到自己身上潜在的洋奴本性。天生奴才命,还反对帝制干什么呢? 中国导演要能找到几个洋人来捧场,报纸会大肆宣传,可从没听说美国有译制片厂。美国人根本不屑了解中华文化,没人爱看中国电影。美国人从不把张艺谋、陈凯歌、贾樟柯拍的那些当艺术,认为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文化快餐垃圾,汉人拍的战争片没人看,汉人的言情片没人看,顶多有几个黑人爱看李小龙、李连杰、成龙的武打片。没必要搞那么隆重去配音,更不会设立译制片厂当政治任务,只需让奴才们先做好英文subtitle(字幕),管它翻译得狗屁不通,能够将就“胡乱地看看”,让黑人呵呵一乐就成。哪像中国人看美国大片那么郑重其事,要斋戒沐浴、焚香叩首?美国二战时也拍过中国题材的电影《龙种》,但里面演中国人的美国演员说英文,不肯配中文的音,连做个中文字幕都不屑。 “大义觉迷”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我发现汉人不是能够用道理来沟通的。它们一旦做官,百分之百都是贪官,连它们自己也承认无官不贪,但又擅长赖账,推卸责任,绝不承认这是人种有问题,把一切都赖到体制上去,说是体制不好的责任,是体制对不起自己,自己是纯洁的。他们总有很多歪理来为自己的罪行狡辩,不可理喻,这个本事和汉民族擅长制假售假的本事一样,其它民族都难以望其项背。据报道,湖北那里盛产艾叶,那里的汉人有生产艾条的历史。艾条温经散寒,是中医针灸常备外用药。有种植物叫蒿叶,外形极似艾叶,随处可见,但无药用价值,一钱不值。前几年,汉人就改用蒿叶来冒充艾叶,为了鱼目混珠,他们用硫磺熏蒿叶,冒充陈艾,并在里面滴艾叶精油,闻起来更象真货,外人无从辨别。真货成本加上几年租房放置费,每卷没有20元拿不下来,而这样的假艾几乎没成本,只卖5元钱,结果大家都做起了假艾条生意,现在市场上的艾条几乎都是假的。如果有人指责他们,他们绝不承认自己有错,他们会像《自由亚洲》电台听众热线主持人韦廉那样,用坟墓里发出般冷漠的声音幽幽地说:“这都是体制的问题。”反咬一口,倒打一耙。 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地,这个秘密被外界知晓了,报纸网络上一登,假艾销量大减,连真品都没人敢买了。奸民们才赚了几年舒心的钞票,就面临破产的窘境。老实卖艾条,虽不能大富大贵,养家糊口原不成问题,现在这行业算完了。但它们还是不承认这是自己良心泯灭、贪图小利、不顾长远、只见其利、不见其弊造成的,还是习惯于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体制。 他们有的只好学夏俊峰摆摊卖菜,和夏俊峰一样把三轮车停马路中间,恶狠狠地捏着刀瞪着两眼做生意,活像来往的路人上辈子欠了它们似的。如果城管过来要求它们搬到街边摆摊,它们就叫嚷:“谁叫你们中共没有让我们致富?谁叫你们让我假艾生意做不成?我不管什么堵塞不堵塞交通,破坏不破坏卫生?就是不搬。”菜要是没卖出去,它不怨自己态度凶狠、缺斤少两、质次价高,反而说:“这都是那些该死的警察和城管造成的!以后等体制变了,轮运回来执了政,杀城管全家,大家就可以自由在路中间摆摊而再没人干涉了。” 一旦发生夏俊峰那样的案子,轮运买通的舆论会一边倒支持这些欺行霸市的恶徒,不顾事实真相,竭力煽动更多的夏俊峰出来闹事,绝口不提夏俊峰们背后不为人所知的罪恶。更不会告诉大家,美国从没有城管,都由佩枪的警察来管,要有人敢学夏俊峰那样不听警察招呼,拒绝搬离现场,甚至摆出功夫的架势来比划,警察会二话不说拔出手枪将您当场击毙,不信可以请曾节明来作证。小贩当场被美国警察击毙,汉人的公知要将此赞美成是民主自由的表现,城管被夏俊峰刺死,反被国家在实行暴政,这就是汉人的荒谬逻辑。 在汉地,连艾条这么薄利的商品都是假的,何况高档品?自作自受的汉人现在开始哀鸣道:“只求国家告诉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吃的?”这种奇特的现象,除了汉地,其它地方不会发生。全世界哪里有汉人就有制假售假,假货都是汉人做的,据报载,并非只有大陆人吃的食用油和饮料才有问题,连美国进口的台湾汉人产食用油与饮料也有问题,这足以说明制假售假与体制无关,是人种的问题。 汉人所谓的智慧,自作聪明的三十六计尔,它们是真正只“活在当下”的人,只求眼前赚到钞票赶紧娶小老婆,没有组建家庭好好过日子的长远打算,尽做些拔苗助长、竭泽而渔、杀鸡取卵、自断财路的聪明事。它们在奶粉里作假,只发了几年财,就被揭穿。搞得现在任凭汉共宣传保护民族品牌,发扬爱国精神抢购国产毒奶粉,也没人敢买了。甚至连累倍因美、美赞臣、雅培等国外品牌在华合资企业的奶粉也没有了销路。民众只相信直接从境外购买的奶粉。中国奶制品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因小失大,彻底歇菜。真应验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这样的民族究竟优秀在哪呢?世界上哪个国家会发生这种事情? 中国的家庭,只要生了孩子,会动用一切关系从海外搞奶粉,他们趁旅游的机会去香港扫货,把那里奶粉一扫而光,致使香港一罐美赞臣A+1奶粉要75美元,只好立法每人带超过两罐奶粉出境就要坐牢。于是又流窜到欧洲,像蝗虫般,所到之处将奶粉一扫而光。前几天我看网上报道说,在美国的华人也做起了向国内快递奶粉的生意,在美国一罐不到200元人民币的奶粉,到大陆网购要卖350元。它们不仅赚取差价,还向非裔西裔家庭低价收购政府发放的救济用免费奶粉票,再从商场里采购奶粉,赚两道利润,肆意搅乱美国的社会救济秩序,非裔西裔始终不懂汉人要收购这么多奶票干什么。汉贼们利令智昏,只相信雷哄稚老师“啄一嘴算一嘴,骗一笔算一笔”的人生哲理,不听江老“闷声发大财”的最高指示,竟然大摇大摆推着平板车到商场抢购(见图),不久就被媒体注意上了,丑态公诸报端,迫使政府出面打击,又毁掉了好端端的一条生财之路,不知道这回又将赖上哪个国家“体制”不好?一位购买奶粉却遭遇缺货的母亲向记者气愤地表示:“有的汉人推著平板车来买奶粉,一次便将货架上的所有奶粉搬空,它们如果是正当销售,完全可以去批发,没有必要到零售店来买,害得生活在美国的孩子没有奶粉吃。有的汉人推著一车奶粉,还到处找其他顾客索取会员才有的折扣券。最好像香港一样,推出奶粉限购令,保障本地婴儿的吃奶权!” 我发现汉人智力有很大缺陷,不知道做梦和清醒有什么不同,爱感情用事,从正确的观点引申出荒唐的结论,把任何事情都弄拧,搞得非常变态。老毛江青也明白汉人分辨不清文艺创作和现实生活、历史真相的界限,可以用样板戏芭蕾舞等艺术形式给白痴军人们洗脑,精神控制,因此特别重视全军文艺工作。原本尊老爱幼是一种美德,而汉人感情色彩浓厚,压制了理性思考,一厢情愿地推演出“天下无不是之父母”的结论,把孝当作盲从,无论青红皂白,父母总是对的。而汉地流氓甚多,流氓也有老了的时候,也有可能做父母,社会上的老流氓就借此倚老卖老,毫无顾忌地作恶,在汉地,老流氓自己摔倒都没人敢扶,一扶就被赖上,张口就要二十万,难道老流氓的子女对此也要帮凶吗?有的父母在家里对子女厚此薄彼、蛮不讲理,煽风点火,难道仅仅因为父母生养了子女,子女就应无视这种现象?这种荒诞而变态的“孝”甚至影响了满人,清末皇室公私不明,慈禧仗着孝字,公然干涉光绪的权力,反被整个社会接受,没有人敢出来指责,生怕担个不孝的罪名,致使皇权衰落。 棒子因为长得丑,因此整容术全球第一,汉人好意淫,因而武侠小说独步天下,这都代表了本民族特别的习气。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汉人是东亚病夫,拿刀当侠客没这素质,拿笔破坏法律有本事,但文风颓废,尽管长得粗鄙不堪,浅薄低俗,却追求所谓的“才情”,喜欢别人说自己有“才气”,正所谓“清风明月常如此,才子佳人信有之”。古人的“才子”情结,也就是现在的“文学青年”梦,混迹独立评论里的共特刘路就是典型。这些人披上顽军军装就成了军旅作家,都是扯淡的好手,部队里特别多,能编一些“我军零下27度训练武装泅渡”的神话,气死金庸。而我写文章,特点是朴实无华,尽量让人能看懂,注重于是否高屋建瓴,讲究仔细观察、深刻分析、独立见解、直指人心,而这些人写文章,却正好相反,特点是尽量不让人看懂,观点虽然肤浅幼稚,平铺直叙完全能说清楚,却非要用故弄玄虚、添油加醋、无病呻吟、哗众取宠的文艺创作形式,编故事、兜圈子,搞成《读者文摘》、《知音杂志》、心灵鸡汤式的小女人“哲理”来“教育”别人,满足其好为人师的快感,以为拾人牙慧、鹦鹉学舌就是“文学”和“才气”,察觉不到身上透出的那股愚昧。 这种文风倒是促进了佛教在汉地的流传。并不是说佛教讲虚荣,而是佛教给这些喜好编故事扯鸡巴淡的汉人带来了一个很好的展示其“才华”的平台,佛教从汉朝传进,不久就是崇尚玄学的魏晋。所谓玄学,就是越云山雾罩、模棱两可、玄之又玄、狗屁不同、颠三倒四、前后矛盾,就越显得有奥妙,还说“这是禅意,你们不懂”,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心态。那时的印度相距十万八千里,佛教已在印度消亡,难得有印度和尚跑来纠偏,这些士人发现在佛教里面编故事很方便,不用担心有人来拆穿,香火从此盛了起来,可了劲地编起了伪经。其实洋教也给汉人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扯淡平台,可惜来得太晚,那时已是明清,解释权牢牢地掌握在洋人的手中,洋人容易来中国,乱编故事很容易被传教士拆穿,可即便如此,还是在交通闭塞的乡下出了洪秀全、杨秀清,借此平台,关在家里编故事,搞文艺创作,利用了白痴汉人分辨不清文艺创作和现实生活的特点,创立了“拜上帝会”,让洪秀全在“全”世界人民面前狠狠地 “秀”了一把,所以叫洪“秀”全,杨秀清也狠狠地给“清朝”秀了一把,所以叫杨“秀”清,一直到李秀成被俘,太平天国完“成”了作秀,所以叫李“秀”成。 结果,历朝历代的汉人就在佛教里显示自己的文艺天赋,这个高僧加点自己的理解进去,硬说成是佛的本意而不允许别人质疑;那个居士觉得自己有“才气”,编造点荒诞不经的感应神迹强加进去,不觉得是在乱法,还以为是为佛门做好事,有助于为佛教招揽信徒,既积功累德,又可以抬高自己、“留芳百世”、满足虚荣,而禁止他人“诽谤”;这个皇帝添首诗进去,逼迫大家念经前必须宣读;那个骗子捏造个名词,借口“劝善”,在佛教里“搞运动”,不由得别人不信,动不动诅咒别人要下地狱。原本印度的佛教流传至中国,演变成所谓“大乘佛教”的过程中,就沿路结合了当地种种民间信仰、巫术、传说、玄学,其来源本来就有很大的争议,但都自称是佛教的一部份,以至于现在的汉传佛教实在不知道里面原汁原味佛祖讲的内容有多少,和原始佛教、南传佛教相比有很大差异,仅确认的伪经及疑似伪经就多得吓人,活活地把信仰搞成迷信。 并不是说小乘佛教就好,大乘就不好,而是佛教落到了别有用心人的手里,尤其是落到有“文学创作”瘾的中国人手里,前途不容乐观,连佛祖自己都从不认为佛教发展是积极向上的,相反,他认为法会灭,会经历正法、象法、末法三个阶段。其中的缘由,我不用说,大家也可想而知。虽然我们无法确定过去发生的事,但现代发生的事情我们有目共睹,现在净空陈大惠等人不正在竭力地要把所谓《弟子规》、《玉历宝钞》、《太上感应篇》等 “传统文化”使劲揉进佛教里去吗?使得有的所谓佛教徒,不读经书,只看这些,这样的事情难道只会发生在现代,在古代就没有发生过吗? 我曾经想写一部《中国佛教发展史》,后来发现写不了,因为其演变太过庞杂,各种学派变换无常,分出无数的派、门、宗,又分出无数分支,动不动就要一花开五叶,一叶又要分多少枝,参考的资料可以堆到天花板,写不了多久,我自己就懵灯转向了。只好改写原始佛教在斯里兰卡(狮子国)的发展史,结果发现也写不了,因为那里的原始佛教基本就没怎么发展!从中我们自可体会汉人和其他民族巨大的差异。 这些年我方才明白,要在汉地这种爱编故事爱扯淡的地方认认真真做学问是痴人说梦,拿到手的资料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有的人之所以反对佛教,正是误以为这些参杂进来玩艺就是佛教。一个人如果有志学佛,此人必须首先有极强的辨别能力,否则很容易被这些东西迷惑,反过来把整个佛教都否定了。因此,我向来不主张普及宗教和修炼,搞什么煽情的“普度众生”把乱七八糟的人都搞进来,这在洋教也是行不通的,洋教当年在中国为了拉山头,请了那么多地痞当教民,还利用治外法权,替他们包打官司,破坏法律,最后队伍是壮大了,可逼反了义和团,狼狈逃出中国了。不是我们不慈悲,要知道这领域不是谁都可以涉足的,只会弄巧成拙,产生很大的问题,加速宗教的衰亡。 轮子最喜欢说,现在的汉地之所以不堪入目,是体制的问题,是毛的问题,因为毛把汉人的信仰毁了,如果他们有了信仰,就会高尚起来,不会卖假奶粉当贪官了,本性依然像羊羔那样洁白。那就让我们看看现在那些汉人有了“信仰”之后又是什么样的吧。 前几年,我常上大陆两个流量最大的“佛教”论坛,为避免做广告之嫌,姑隐其名,简称A论坛和B论坛。A一直指责B剽窃了它的网名和创意,骂B是“李鬼论坛”,更由于B论坛宣扬密宗,而被A论坛骂成是喇嘛教附佛外道,B论坛也不甘示弱,坚称密宗是高级佛法,谁敢说他们的坏话,谁就是谤佛,双方斑竹长期隔空对骂,互相诅咒对方要下地狱,言辞之恶毒,兽性大发,连常人看了都目瞪口呆,没想到修“佛”竟能修成这样。 双方的斑竹自称每年维护网站要花费几十万元,伸手向网友要赞助,“积功累德”,于是双方发帖互揭对方斑竹招摇撞骗敛财,大肆挥霍的罪行,这下算是触及到最敏感问题了,导致斗法升级,相互在对方论坛捣乱,刷屏谩骂。我怀疑两论坛后来出现的大量妓女刷屏广告,都是对方的恶作剧。为了防止对方来捣乱,双方加强了“管理”。在那里要注册一个ID要比常人的任何论坛复杂十倍,首先,注册完毕后要隔多少天才能发帖,发帖也只能发到新手区,经审核后才能显示,要发一定数量的新人帖,才能取得斑竹初步的信任去主坛发帖。而且一旦有只言片语让斑竹感到不快,就会被怀疑是对方的奸细,而惨遭封名。 我的ID就因不知哪句话得罪了斑竹久这样被封了。封了就封了吧,再注册一个就是,可这才发现连我的IP都被封了,连作为游客浏览的权限也没了。我只好去邻居家注册,居然发现也被封了,我感到很奇怪,又跑到网吧上网,发现网吧的IP还是被封了,也不能浏览,更不能注册,我似乎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又跑到离家很远县城里的图书馆上网,却同样显示“你的IP地址已经受限制”。我这才确信,这“修佛”的斑竹大概是走火入魔了,为了封我一个人,防止我再注册,竟穷凶极恶把很大一段IP地址段都封了,至少包括了整个县城,有没有把整个省封了还不得而知。常人论坛还都没这么疯狂,信了“佛”反而这样?! 此后,两论坛各请网络高手来攻击对方,A本事大点,B论坛约在两年前就被黑掉了,直到几个月前才重新开张,不过极不稳定,三天两头又被黑掉,即使能看见主页,点标题也看不了内容,十次点击,八次失败,至今仍这种状况,为避免受到网络攻击,这两天点击此网,会先显示一个类似验证码的算术题,比如14+27+3+19=?您得填上正确数字才能进去,这说明此网一直在受到恶意的骚扰才会这样。平时常人的免费论坛,如果没有24小时被攻击,也不会长期出现这种情况,何况这是每年耗资几十万元建设的论坛?我虽然没有证据,但可以肯定就是A干的。很难想象,这些穷凶极恶的事情竟出自于这些满口“慈悲、博爱、精进、忍辱”的“末学”们之手。这种事情也只有那些有了“信仰”的人才作得出,常人再恶也没这么疯狂,国内任何论坛打开都很流畅,偏偏有个专门揭露轮子的论坛叫“天鉴网”的,虽由专业人员维护,却无论我在国内还是国外,都长期和上面的B一样很难打开,很明显也是24小时遭到网络骚扰,骚扰来自哪里,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那口善心魔的该死轮子。 汉人根器普遍不好,一旦信了教,性格更见乖张,野心更加膨胀,偏执狂妄。这足以说明汉人有了信仰未必就一定是好事。有个“末学”发帖,说他要考驾照,但技术不过关,又不肯好好练,他的朋友水平很高,准备一起去考。考前他念了几声“咒语”,想让佛菩萨保佑自己。考试中,他发挥得也不好,出了多次错,本以为一定失败,没想到考官反而发给了自己驾照,而那朋友发挥得很好,却没有通过。他认为这是念佛感应,说菩萨,有求必应,心想事成。那些“末学”们也纷纷在后面跟贴,一片“随喜”、“赞叹”、“鲜花” 、“好慈悲哦”、“好温馨哦”的欢呼声,但就不肯想想菩萨会不会真的保佑他去当“马路杀手”?帮他违法乱纪?没一个人问楼主:“你驾驶水平这么低反倒拿了驾照,要是以后出了车祸,这罪过是不是菩萨也有份呢?”如此弱智的汉人,怎么配谈论信仰呢?从上面这些故事,我想大家一定能够对目前中国佛教现状以及信徒们的结构有一个粗布的评价。真正有信仰的人去和这些愚氓谈信仰,就像会写诗的去和不懂诗的粗人交流诗词,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 正确地修炼,会使人心态愈来愈柔软、谦下、随顺,汉人有了信仰,“贪、嗔、痴”心反而炽盛,它们以为肚子里安了“法轮”护身符,就高人一等,产生“真理在手,法身保护,咒语消业”的狂妄心态,放心大胆地作恶,神经病可以随时发作,随时和人翻脸,甚至它害了人后会为自己辩解说:“这算啥?肯定是对方前世欠了我的。我才会害他。”于是干坏事也干得气壮如牛。如果一个汉人,跑你面前来,两眼微合,双手合十,说自己是信佛的,您可千万不要想当然以为他一定是善类,千万不要急于放松警惕,你首先要问问他,他所指的佛教究竟是些什么内容,看看他是不是轻易指责别人、教训别人、两舌恶口、多嗔多痴、常和别人争理?搞不好他也和轮子一样是最容易走极端的人。这样的“末学”在汉人中比例很高。 当然,汉人并不是没有长处,他们的长处就是能吃苦。可以把三室一厅隔成鸽子笼合租十七八个人,不管多么肮脏臭秽,不管多么影响他人都无所谓。只要能省下花销,加快攒钱速度,有翻身的希望就行。相比之下,洋人吃不了苦,生活必须有一定质量,不会几个人挤一个屋。这样就必须按揭买房或承担较高租金,若无较好的工作,就得一辈子还债,再无翻身的日子。但这只是汉人的一项长处,而不是美德,不值得赞美。因为那毒蛇也能吃苦,在阴暗潮湿的恶劣环境里一呆多少年不吃不喝,可一出来还是要咬人。汉人常标榜自己是龙的传人,有高人指出,这里的龙实际就是蛇,汉人是蛇来的,所以性格和蛇一样阴险毒辣,恩将仇报,嫉妒心又最强,代表着邪恶,西方有的寓言也这么指中国人。 “救度”汉人,不能寄希望于宗教和信仰。照我看,只能有两种办法,一是中华传统帝制,历史证明,这很有效。第二,就是刘晓波先生说的殖民方式,象香港一样起码得被英国或日本殖民三百年。孔庆东先生也说:“英国人用皮鞭狠狠地抽,愣给抽老实了一批汉人,排队再也不敢夹三儿了。”除此以外,我还真想不出别的什么法子。早知汉人会恩将仇报,当年多尔衮何苦这么早入关管闲事?还不如等他们自相残杀个干净再入关,那多省事,没了汉人,乌云尽散,春回大地,可以尽情在关内放牧,世界多美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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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大台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