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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13 05:28:52瀏覽195|回應0|推薦1 | |
《是“君主”好还是“民主”好?》——兼答北大孔庆东教授的来信 在《我有信心帮助世界摆脱经济危机》一文发表后,北大孔庆东教授给我来信,信里写道: 我赞同金复新先生对现实的尖锐批判以及对各种伪民主迷思的清理。但是对于恢复帝制这一点,我也是不能赞同。我认真读了金复新先生的系列文章,我相信老金的真诚(我一开始有点怀疑老金是故意正话反说),但是即使是理想的“明君”当皇帝,我仍然不能赞同。我们反对假民主,就应该建设真民主。假民主的对立面,不应该是帝制。当然我明白老金是根本就批判“民主”的,不分真假。我愿意继续心平气和地阅读老金的思考,不简单地全盘否定帝制以表示自己“思想现代”。但是当今中国的问题,我认为不是帝制能够解决的,也无法实际操作。如果我们闹闹哄哄地拥护老金或者老张老王当皇帝,那也不是老金所理想的帝制。而假如老金凭一己之力就能当皇帝,也就不需要跟这么多的左派右派朋友费这么多闲话啦。而实际上我觉得老金愿意跟大家这般耐心地讨论,这本身就是“民主”的。 孔教授是孔子的后人,经常在电视上讲演。我们Email来往已久,孔教授曾几次在他的博文里引用我的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论。孔教授能看我的博文我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我的文章经常无暇检查,漏字错句比比皆是。昨日才发现此篇的烂文词不达意的地方更多,让孔教授和大家见笑啦。 百年前没人相信共产主义会在中国取得胜利,但却发生了,今天的人们都不相信帝制会复兴,这可能也不会按照人的意志为转移,因为人从来就没有做过一回自己的主。然而要向孔教授讲清楚我宣传帝制的构想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能需要我绕个大圈子。净慧法师目前在佛教界很有名,听说他有天目可以洞察真相,最近我在网上看他讲解《法华经》,他指出“孔子是赤精天的天主,管人的肾,肾元神就是他给发的”(这不是我乱讲得,更多信息大家自可在网络搜索),因此绝对不能对孔子不敬。本人就对孔子一向很推崇,一直主张要把洋人偷渡入境的德先生和赛先生遣送出境,将被国人赶走的孔先生和韩先生迎请回来。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对孔子的言论有印象的是这么一句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说得既形象又深远,愁眉苦脸的人总是只看见眼前那点困难,一想不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迈不过这个坎,就寻了短见。想当年那么多高级知识分子也是这个样,一旦受到批斗,就觉得老毛真的会万寿无疆了,中国永远就那么黑暗了,横竖没有活路,自己永无翻身之日了,于是投湖的投湖,跳楼的跳楼,这只是一种心理的错觉,这种错觉来自于肾虚,中医讲“肾主志”, 肾好的人志向远大,一般信孔子的人,都比较有志向。而不信孔子的人,或与孔子的教导背道而驰的人,多半肾亏,不是肾阳虚就是肾阴虚,腰膝酸软、未老先衰、神经衰弱、脱发秃顶、阳痿不举、早泄、滑精、不射精、阴虚火旺,女子更月经紊乱、精神萎靡、频繁梦交、性冷淡性怪异、什么雀斑蝴蝶斑黄褐斑都来了,那么在生活中必然营营苟苟,只着眼于眼前蝇头小利,患得患失,没什么志向,没什么志向,必然眼光看得不远,而鼠目寸光,必然有“近忧”,越是鼠目寸光,这莫名其妙的近忧也就越大,日子怎么过也不会快活。别说遇见被批斗的生死考验,就是遇见小小的挫折,这种人也要垂头丧气,愁眉苦脸,骂天恨地,几天都不能熬,最后得焦虑症忧郁症。 那些高级知识分子,未必理解孔子这句话的内涵,多数也是些鼠目寸光的人,平时的肾早就掏空了,一听说自己被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就急着去上吊,到现在由其子女愤愤不平地在网络上控诉“文革”,其实他们子女也不从自己这方面想想,他们的父母人格本身就不健全,人生哪里就那么顺利?一点苦都吃不起吗?文革也就十年,咬咬牙,这难也就过去了,未来的日子说不定有一场富贵等着呢。有的人就吃透了这句话的精髓,这场难很快就过去了。 眼光看得远的人,遇到再大的困难总是乐呵呵的,眼前的各种成败似乎都不重要。他们只管去努力,坚信种下的因,无论善恶,果实迟早有成熟的一天,而不急于在有生之年就要品尝。佛祖之所以能成佛,绝不是仅仅在当悉达多王子后短短几十年的努力得来的,佛经中讲佛祖在无数亿劫前就累世,供养过无数如来,皆没有给他授记,但他志向不改,直到然灯如来授记他:“未来过阿僧祇劫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如来应正遍知!”如没有坚定的信念,非得现世得报,佛祖何能熬这么多劫?而一劫就是无数亿年。在这样的人眼里,旁人视为福气、不公、灾难的事情,都显得那样地渺小,根本不会为之喜忧。到了《法华经》,佛祖为弟子们授记,预言某弟子若干劫后当得作佛,某弟子以后号什么佛。这些弟子也是累劫累世修行过来的,还得再修那么长时间才能成功,如果没有远大的眼光和志向,恐怕等不到那天,早变心了。这才是真正地“人有远虑”。 现在的年轻人则不然,他也说自己有“远虑”,但为什么忧愁反而越来越多呢?因为他的远虑最多虑在死之前,急不可耐地尽快达到他的某些放不下的“人生目标”,说起来基本上就是满足一些“奸盗邪淫”的欲望而已。既没有那份天赋,又不肯好好读书,却急着要拿博士文凭。有了文凭,就可以满足虚荣心,就可以找好工作,就可以有事业,就可以娶美女,就有本钱玩弄感情,要趁年轻多玩几个,他可等不及七老八十了才能搂着妙龄少女……怎么样尽快达到目的呢?只好走歪门邪道,女的可以陪导师睡觉,男的可以考试作弊,要么抄个假论文,要么干脆花钱买个文凭。他不懂得好好学习自然就能拿到文凭的道理,整天就忙着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担忧东窗事发,担心不能胜任以后的工作,造了一个谎,就得继续再造十个谎来圆谎。他怎么会没有近忧呢? 如果我也像这些人一样,幻想着要在有生之年恢复帝制甚至急着登基称帝,那正应了孔教授的话,就没好日子过了,真的就有“近忧”了,就算不被当局镇压,也早被愚民骂死,那是自找罪受。它们不知道我宣讲帝制,和现在人人迷信的民主自由正好相反,但却能保证人正常地像人一样地生活。百年来民主自由、无法无天、无君无父的歪理邪说,提倡放纵欲望,张扬个性,迎合着世人自以为是的狂妄而被普遍接受,早已侵蚀进世人的骨髓,它们只恨道德碍手碍脚,不断地冲击着道德底线以满足精神上的刺激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前偷情因为违反普遍被认同的道德标准,所以必须机密行事,偷的时候血脉噴张,这才有快感,可是后来发现未婚青年非法公开同居都已算稀松平常事,偷情再也带不来当年的新鲜刺激感了,怎么办?只好再冲击下道德底线,男的比谁包养的情人多,女的比谁当小三多,这还不够刺激,怎么办?女的发出宣言说:“女人一辈子不堕几次胎不算女人!”男的说:“男的一辈子不收集三千女人阴毛算白来世界一次!”玩了段时间,又玩腻了,觉得枯燥乏味,为了对自己的“感情”和欲望负责,有的玩3P,有的想出玩同性恋,结果玩的人多了,竟然可以利用民主体制和所谓自由的精神投票宣布同性恋结婚合法!后来同性恋玩得人太多,自己再玩就显示不出自我的个性了,那该玩什么好呢?有的要学外国的变性当人妖,有的开始学日本人乱伦,这够洋气够个性解放的了,可能以后玩的人多了,又可以上街请愿,让议员们随选民的愿望把这个修改进宪法,有的说:“你这乱伦老土啦,咱早就玩腻了,学小日本的算什么爱国?我们中国人应该有自己的特色,玩人兽交……”这样的人还整天说什么要争“人权”, 非要参加选举不可,非要为人类的未来拿主意,却忘了自己早已不是人了。民主和自由就是这么一步步把人类拉向深渊的,危险不危险? 而帝制宣传就难了,我总是冲着“龙的传人”们肺管子说,告诉他们要他们节制欲望,放纵了食欲容易得糖尿病,放纵了性欲衰老得快,这些话没人能听得进去,说封建迷信才讲“禁欲”,认为放纵欲望是人性真诚的流露,不需要抑制,不应受到谴责,发乎于情而不必止乎于礼,还用“科学”的解释来毒害青少年说:“手淫流出的只是些蛋白质,不伤身体的”。 有多大欲望,就会有多大烦恼。而且现在人们追求的那些生理心理欲望大多数都是不健康和不必要的。现在的人们一谈到要克制欲望,仿佛我在宣传“存天理,灭人欲”这些皇帝老儿拿来愚民的陈词滥调,没人爱听了。他们衡量一个制度的好坏,只在于这个制度能不能最大限度地不让自己的各种欲望受到限制,而不顾及其它。他们以为人活着就是为了这些欲望而活的,这些欲望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是对自己有利的。但有人做了个试验,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切断和外界一切联系,扔掉所有书刊图片,不看电视不听电台更不能上网解闷,只吃淡而无味的大白馒头和白开水。与平日习以为常的各种刺激断绝关系的几天后,心内开始烦躁不安,体内各种生命开始显现出自己的面目,向自己提出抗议,逼迫他想尽一切办法来排遣寂寞来满足它们的欲望,但再过一段时间,等这些生命折腾累了,此人真正的自我才开始复苏,会体察到自己从未有过的无法描述的各种感觉,仿佛突然拥有了其它了解这个世界的器官,仿佛开启让自己走进了一个新的世界,这才明白,自己平日各种尘世间的要求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平日带给自己所有的信息都是那些生命传给自己的假象,目的是要让自己满足它们。等他结束自己的这段经历,去尝试吃一个苹果,当舌头碰着苹果的一刹那,会体验到苹果原来有那么强大的味道,瞬间传遍全身,在极短的时间内自己又回到了尘世。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僧人闭关一段时间,严格守戒,禅修观止,加上念经持咒等外力加持,会使他脱胎换骨了。 国家有君臣佐使,中药也分君臣佐使,身体里各种生命体也分君臣佐使,应各安其位,若臣民要夺了君权搞民主,势必使其生命过早终结。从原理上讲,真正的自己是“君”,理应能掌控自己身体的一切。但这“君”实际权力不大,很多地区是由其它臣民控制着。比如人的意志不能控制自己胃液的分沘,不能控制心跳的快慢,不能让血压降下来,明明自己知道自己并没怀孕只是吃了一片避孕药,竟能使身体的某些系统产生已经怀孕的错觉而停止排卵调整月经,明明知道自己只是打了一针疫苗,却能骗得自己的免疫系统产生错觉以为遭受了病毒侵袭而马上产生抗体,很明显,打针吃药骗的不是自己的意识而是体内其它生命,身体很多地方不是自己意志在做主而是由这些其它生命在操控着,自己做主的地方,无非是想让眼睛眨一下就能眨一下,想让自己手抬一下就能抬一下。 体内甚至体外各种各样的生命,都时刻在影响着自己的意志,逼迫人去做出各种决定来满足他们各种稀奇古怪的欲望和要求,以至于人连自己想有几秒钟没有杂念的思维都达不到。当自己骑自行车的时候,明明在想心事,两腿却很正常地踏着轮,究竟是谁在控制着两条腿?当自己刚开始背诵一篇经文时,由于生疏怕背错,会注意力集中地背,感到是自己在背,而一旦背熟,再背的时候,明明自己思想已经开了小差,在胡思乱想,两嘴却能一字不错地背下来,那么这时究竟是谁在控制着自己的嘴?很明显,在体内有另外的生命代替了自己的思想在操作这个身体,这些生命虽然是臣民的身份,有的比较老实,有的却象魔鬼,有的能力大,有的能力小,却能代替自己的意志做部分的主,即所谓的“民主”。他们大多和“人民”一样只看眼前利益,大多没有“以天下为己任的想法”,寄生在肉体或者国家上,关心如何影响君主做出满足自己欲望和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的决定,这是他们的头等大事,要是所欲不遂,就要造起反来,折磨“君主”。至于这肉体早死晚死,这宇宙早灭晚灭,国家早亡晚亡,对他们来说似乎太过遥远,居于次要地位,没几个感兴趣,就象现在的中国人没几个真正爱国真正愿意对国家负起责任一样。他们相互之间来历不同,也会因各种缘由相互斗争,折腾个你死我活,“大不了咱们和肉身一起完蛋”,都抱这心理,这和“反正国家亡了,领袖拿去枪毙,我顶多当亡国奴”是类似的想法。 宗教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僧人们一边念佛,一边参着话头:“念佛是谁?”试图搞明白究竟是自己,还是哪个生命在控制着自己的嘴念佛?努力地寻找着这些生命,并最终找到并降服这些生命,让他们交出权来,让自己做主,也就是“君主”。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佛祖在菩提树下坐了那么多天,终于战胜了心中之魔军,让那些生命都成为自己的护法,受自己的支配,这才让自己真正主宰了自己,于是开悟了。 人如果能达到自我控制自己心跳、血压、细胞的分裂、气血的运行、经络的盈亏、荷尔蒙的分泌……,那么大家想一想会怎样?那就能控制这个身体不生病,青春常在,甚至更令人吃惊的是:从理论上讲,这人可以控制生死了。人就把自己的生命密码解了锁,再也不会只活不到一百岁了。如果自己厌倦了尘世想走,他能预先告诉你什么时候走,“预知时至”,来去自如,神仙就能达到,唐玄宗嫌张果老长得太老了,张果老哈哈大笑,挥拳把自己老门牙都打落下来,随即又长出年轻的牙齿,容貌马上可以变得年轻人一样,因为这些都由自己能“如意”控制。 人的身体是个小宇宙,与体外的大宇宙相互对应,控制了自身体内的生命,就可以让他们为自己做事,自己要还没这本事,暂时可以凭借符咒驱神役鬼,运用于外,以控制体外的宇宙,有的道士已经能控制心肾相交,龙虎相会,当意念在心肾间转来转去,慢慢地,思想里变得恍恍惚惚,分不清哪是心哪是肾,有时心在下,有时肾在上,慢慢觉得心肾距离变短,最后合在一起了,这时全身会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心花怒放,说痒不痒,似醉非醉,很难用语言表达,这种快感比常人性生活最高潮时还要舒服,此时耳边能听到体内发出两种声音,一种高亢是龙吟,一种低沉是虎啸,当他去祈雨时,只要入静从体内激发起心肾二气,怒水降,真火升,至阴碰触至阳,则首先腹中响起雷声,而自然界也接着从空中隐隐传来雷声,随即阴雨密布下起雨来。控制了自己也就控制了外界。 山洞里修行的人一修就修几百年,就是因为可以不死,才能活这么长,可是有人要问,既然可以不死了,他们还在修什么呢?因为控制住这些还没有到达究竟,还没有从精神层面上达到“君主”的境界。有的人修到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境,可以在梦中很清醒地控制梦境的发展,从而使其变为现实,这说明“君主”更进一步地掌控住了一切。更重要的是,能在尘世生活中控制住自己的各种情绪,宠辱不惊。人见了美色,假装正人君子柳下惠不感兴趣,但他的瞳孔会出卖他,而不由自主地放大。人受到屈辱,假装不忌恨,心里却在起波澜,、发誓等时机成熟一定要报复回来,但他的血压会出卖他,会不由自主地升高。训练有素的间谍说谎时可以做到神色自如,没有错误的肢体语言,但他的心电频率会出卖他,而不由自主地波动从而被测谎仪测出。但真正控制住情绪的人,各种情绪、各种欲望、以及原本由情绪和欲望控制的肉体,都已经向自己的意识臣服,外界不可能让他喜、怒、忧、思、悲、恐、惊,瞳孔、血压、心电根本不会随之变化,测谎仪都测不出。 是“君主”好还是“民主”好?相信从我上面的论述,孔教授不难得出结论。开中药,不分君臣,不讲生克,而讲“平等”和“民主”,必然会开出一副烂药,轻则贻误病情,重则致人死命,在国家实行民主,总统为了满足“民中的魔鬼”之各种欲望获得选票,而去迁就他们,不制民而被民反制,必然将车开往欲望深渊,从而迷失方向。最近这种趋向在台湾表现得更明显,马英九意根据连战06年与大陆的约定,决定是否与大陆签署和平协议,而蔡英文等绿营却说要将此交全民公投。我们知道一般来说,即使是民主国家的宪法也赋予了元首缔约、交战、建交等权,只须议会通过而已。而蔡英文却以民主为名,变相剥夺马英九宪法赋予的权力,如此一来,以后马英九即使行使更小的权力,蔡英文也可以闹着非要公投不可,势必架空君位而使国事乱哄哄莫衷一是。这样下去,台湾前途不见得妙。 要消除这些精神毒害,向大众讲清以上这些道理,就需要有愚公移山的准备。先要开启民智,要开启民智,就要做大量的宣传工作,理论的准备,思想的准备之后,才轮得上人员的准备。其实无论孙中山闹革命还是共产党起家,无不以“宣传”、“蛊惑”、“诡辩”打前站。顺则人,逆则仙。“龙的传人”们刚强难化,哪来自我分析能力?都是被情绪和欲望控制的顺毛驴。革命家只要顺着愚民们喜欢听的和想听到的说,只要宣讲帮助他们放纵自己的,就能拉拢一大批“龙的传人”为它们卖命,它们哪个不经过这么一个长短不一的阶段呢?谁骗翻的愚民多,谁就取得中国革命的胜利,历史就是这么一个争夺猪仔样“龙的传人”的过程。 就如我以前一直讲的,我宣传帝制,仅仅就是宣传帝制,我觉得辛亥百年来,人们一直在追求和谐,却求之而不得,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天人合一才是真正的和谐”, 易曰:“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一个人的身体,也是一个小宇宙小循环,必须心肾相交,水火既济,龙虎交会,身体才能到达平衡状态,否则心肾不交,则和气不生,和气不生,则易外感邪淫,内伤七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健康。同样道理,天上玉皇大帝搞帝制,也没听说阴间的阎罗王是鬼鬼们“一鬼一票”选出来的,唯独人类要搞民主,致使天人不合,天地间能量循环体系发生了故障,与五行八卦阴阳生克等宇宙的理铆上了劲,所以人间百病丛生,社会矛盾日益紧张,看看就要世界毁灭了,还谈什么和谐。 民主和科学,就像激素和福寿膏,一开始,提神醒脑,消炎止痛,可那是过度提取自身阳气的结果,时间一长,脸就成满月脸,背就成水牛背,骨质疏松来了,免疫力消失了,哪里还有健康。美国搞了这么两百年民主,一开始也和吃了福寿膏一样虚胖了一阵,到现在过了蜜月期而病入膏肓,已经到债台高筑,政府几次要关门的地步。本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可“龙的传人”们不知中了什么邪,执迷不悟还想步其后尘。中国抛弃帝制后,病急乱投医,胡乱吃了一剂孙氏猛药、拔了一通蒋家火罐、开了一刀毛门手术、做了一回邓记化疗,直把个锦绣中华折腾得道德崩溃,活脱脱成了人间地狱,把十三亿“龙的传人”搞得七荤八素,里面居然找不出几个没嫖过妓没非法同居没有婚外奸情的善男信女了,三分像人,七分倒像是鬼,嘴里唱着腾飞盛世,实际就快亡国灭种了。到现在,古帛寿同志已无药可用、黔驴技穷、束手无策,喃喃地在中南海画地为牢、坐井观天、烧香祈祷,如降头师般,学江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立“三代表”坛,念起了“和谐”咒,幻想从此能过上“吃喝嫖赌毒样样来,却又能长生不老”的神仙日子。我想告诉古先生:除非你吃到唐僧肉,否则不恢复帝制而妄想和谐,那是缘木求鱼,南辕北辙。 我所做的,只是把我平日里想形成文字发布到网络上去阐明一个道理,不吐不快。我并不大认为我发帖的行为就代表了我赞同现在人们所说的“民主”的内涵,我不像运运和领导的笔杆子们,为了赏钱,为了区区稿费,为了前程,为了领导的脸色而违心地说话,我不受权贵、金钱、舆论、和思潮之左右,不夹杂功利,是朴素而高尚,纯粹而彻底的独立思考人士。 至于有多少人支持,能不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复辟成功,这我不操心。反正不恢复帝制,倒霉的不是我,我又不常外出吃饭,是愚民他们自己。让它们吃转基因、喝地沟油、付高房价、受官二代的欺压、和其它愚民撕咬竞争去吧,让它们嘲笑着帝制去吧,让它们以为现在没皇帝的生活是多么幸福的吧。没有哪个王会傻到愿意为它们出头做主,台湾绿营宁可和日本人攀亲戚,也拒绝和它们扯上关系,蓝营的马英九从没对统治这十三亿龙的传人表示过热切的希望,甚至连它们崇拜的五体投地的美国大老板们都没有兴趣来统治它们,相反,美国杜邦公司的大老板们正积极筹划用转基因“多快好省”地消灭这劣等民族然后接管这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呢。除了它们自我感觉良好,自封是“龙的传人”外,谁看见它们都头疼,都巴不得它们早点在地球消失。它们做梦都没想到,不恢复帝制,比地沟油转基因还毒的东西今后还会出现,它们的子孙还得继续吃下去,直到吃绝种!过去耶稣为了愚民,反被愚民给钉十字架上,现在谁要帮着扶下跌倒的中国人,反被中国人告进法院。我早说了,给中国人当皇帝当菩萨是最费力不讨好的,中国人又愚蠢又没良心,起码现在不能当,这批人过于不堪教化,得等这批人都吃转基因给淘汰完了,换批人才行。我说要当皇帝,孔教授可以当个笑话,但我想这如佛祖为成佛而供养无数如来一样种了一个因,或许很快就成果,或许过久远年代才成熟,不可强求,考虑得远,也就不会有近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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