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則

在改則
在高原的土洞裏
有些東西是顛倒的
就連野狼灰綠的眼睛也無法改變
我縮在皮毛之間
一任記憶在空中
驟來驟去
我懷抱著
微笑著
面對死神的妖刀

笑臉

犛牛如此安謐
連同唐古喇山
你蹲在皮袍下面
蹲在尼瑪石堆的旁邊
你玩著兩個石子
你的笑容
如同死亡
空寂之後開放的蓮花
如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