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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_岳母與女兒
《憶_那一年我的岳母》錡亮/文稿
多少年以來對您,我的歉疚心仍悸動難抑,微微淡淡找尋我們之間的關係。
那天夜晚我鼓起勇氣撥打這組電話:「阿姨!原諒做晚輩不得告訴您,我把您女兒搞出人命,現在已經二個多月,負責是男人應有責任,對她的愛是不變,請您接納我成為家裡一份子。」
那頭一聽掛斷電話,不久電話響起:「你了解我女兒嗎?她在外面常惹是非又剛離婚不久時間,又怎跟你扯上關係,你造成離婚第三者嗎?不行!拿掉這孩子……..」我以沉默面對,不曾辯白或做任何解釋,只有耐心讓您多念幾句。
隔著兩天,您怨氣在電話筒那頭沒說甚麼,只告訴我別來家裡提親了,因為不想讓鄰居看笑話:「這樣吧!我們倆老週日親到府上拜訪,順便了解你的家庭背景。」我開始坐立難安了,心想也許這樣能化解彼此猶慮與衝突。
週日下午空氣瀰漫微量的雨,兩家父母在餐桌甚歡!還聊到長輩們年少輕俇的日子,到底怎回事!在我想像裡應該是興師問罪,而後拉起他們女兒回去軟禁?
大概第七天,您來了電話:「還等甚麼?等到我女兒挺著大肚子結婚嗎?」「不!.晚輩之前已跟我的父母商量過就以農曆九月二十六號結婚,還以為您還沒答應所以.....」「那天是你的生日對吧!」這......她老人家怎知道?接著說:「我就知道你對我女兒並不了解,她習慣在筆記本上記錄些東西。」
女兒初出後不久,這是我與您互動最平凡,因為時間的長度快吞噬您這輩子生命,對我來說,來不及孝順一雙堅定的眼神。
我與孩子的媽到處求佛問神,甚至分別到行天宮、關渡宮,三跪一拜,就是不讓死神帶您走,那時候您好勇敢呢!拖著一身病痛。
也許是奇蹟!是神佛答應我的請求讓您緩了一年,好讓我拉距彼此感情,
在您要臨世前一晚,聽孩子的媽說,您還要煮一手好菜把我養胖,因為我愛吃您親煮每一餐,說把我的腳拉長點,因為我不夠高,甚至還掛念著我與孩子的媽如何認識?這秘密直到現在我還是不願說出,直到永遠吧!
備註:這已無關乎追悔抑或遺憾,被丈母娘寵愛與不可告知秘密,如果可以重新來過,一定可以完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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