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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你說話
2014/02/21 18:26:21瀏覽682|回應0|推薦3

以前沒事就到樹下瞧政府,如今沒事就上網看你說故事。

先說危機之後再來說了咬了了了了了。

 一九九五年閏八月的兩岸危機到了九六年已經舒緩,移民紐西蘭的內外因緣也趨成熟,七月飛了一趟南島在基督城購置了房產,九月舉家遷移。你帶著孩子以太字形躺在住家邊上寬闊的橄欖球場看著悠悠的白雲,一面自得一面自責。自責南太平洋有著這樣富饒自由的天地現在才知道,自得移民這條路感覺這麼好。看著孩子小小的身影在院子和各個房間穿梭追逐,當時你才四十三歲。

寬寬的馬路,美美的花草,舒適的氣候,安靜居家環境,無憂的經濟條件讓你不思進取,拈花惹草玩弄詩文悠遊了十八年。十八年如夢一場,醒來方知好夢一過永遠回不了。你已過了花甲之年形將就老,想是要不了多久也要爬到紅檜桌上坐著了的。

同在一個地球,以往和現在不同,東方和西方也有許多不同;但對於財富,普世看法皆相同。十八世紀英國社會等級界定七個層次,分別是:顯貴:生活極其富有。富人:生活富裕。中產:生活不錯。工薪:刻苦不覺匱乏。農人:平淡經營。窮人:慘淡經營。苦人:生活匱乏。以前財富帶來地位,現代更是!當今財富造成趾高氣昂、恣意妄為、為富不仁的大有人在,同樣的貧賤難移因貧困而自覺低下的就彼比皆是了。

 人呀!一但居住到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就是地老鼠,幹起了勞務就屬於社會底層的人群縱使你身在勞務還自許清高,那種“人覺低下的感覺”就更讓你有憋氣的感覺。突然你覺得以前對於低下,渾然不覺是種幸福。而隨著老化與即將到來的匱乏,恐怕這種美好的幸福再也沒有了。因為貧富兩極化,貧者愈貧富者愈富的結果中產已無,而工薪都在自覺匱乏並忍受著前所未有的匱乏;這個匱乏其來有自,但恰是你始料所未及。 

有一段日子,你進入到十八世紀追隨著庫克船長航跡,悠遊在南太平洋諸島直到1779年在夏威夷他被刺。詹姆士庫克十年裡三次航行,給人類文明留下了不可抹滅的貢獻。前兩次航行因善於管理船員,對防治黑死病、繪製海圖、觀測金星凌日得到殊榮。當時毛利人有吃人的部落,對象是戰死的敵人,藉由吃肉以獲得敵人的能量。庫克認為是祖先遺留下來的習慣,並非野蠻。珍貴的禮物是釘子、紐扣和夏威夷的紅羽毛,是庫克用來餽贈土著的禮物,像現代的包或碳鑽也是當地女人致命的誘惑是船員水手們性愛的獻禮狂歡的鑰匙。要送也不多一兩根就可以包月島民對偷竊並不以為恥,常常因偷竊而被鞭打或致死,有船員認為一群人來了任意砍人家的樹,抓走人家的豬仔,睡人家的女人,還怪人家偷點東西,就其道德或教養似乎都說不過去。最後一次旅途中他性情大變,經常鞭打手下,對島民殘暴無情的行徑並非殖民者的殘暴。從人性的角度來看,他在許多的島嶼擁有崇高的大酋長地位,受到神格化的崇敬,使他越加珍惜自己的威望和特權。尊崇一但失去或受到嘲諷就會怒火中燒。人覺低下的念頭就佔領了心頭,時時吞噬著自己,下位者往往以習慣性的隱忍相應,上位者則易動雷霆之怒,折楫斷流皆無不惜,這不失為是上位者的殷鑑,但誰肯聽!

 三亞的白領來到了北京,窩在地下室底層地老鼠痛苦日子的那一切,精英失去了外援,也像窩在冰箱裡失去水份的白菜一樣樣的囉。

昨夜的星辰,昨夜的眼淚,都是小人物的悲歡,進入不了歷史,最终只能默默飄散。在地下室邂逅的那些伙伴,大多無影無踪。2003年小宋還跟我保持着若斷若續的聯系,他已經升到了地面,離開了那个悲劇的地方。在黄沙漫天的北京,仍有一个穿夾克衫的青年,在人潮中東奔西走,尋求那微茫的希望。也許是永無出路,也許是一舉解脱,命運二字,將纏繞他的一生。』作者清秋子想來,已經恍如隔世了,但這是他淪為下位者的悲歌。以前英雄不論出身低,現在那個英雄不是富子弟。換個立場“人覺低下”也將是你心中永遠難以抹滅的痛。 

出生當年就被孤獨和恐懼包圍,像一袋拉圾被任意丟棄和遺忘。他不徐不緩不帶一點感情,娓娓道來的卻是自己的人生故事。十多年來許許多多人看過他在深圳街頭翻動著垃圾桶,以撿拾破爛為生,但少有人伸出援手。年前拾荒者符凡迪經過適度的包裝在中國達人秀一夕暴紅了。

一曲「朋友別哭」唱出了億萬人的淚!感懷他人生的際遇,憐憫他「人生有許多的美好我希望能在其中」的純真潔淨的信念,但即便是掉下眼淚的你,也會懷疑能否哭醒自覺低下的人心吧?(未完下篇接續)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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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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